“这不是你的错觉。”泠子谦摇了摇头。

“可是我几乎没有看到它在动，我还以为那是我的错觉，为可能是我太迫切的想要看到结果，所以才误以为它真的动了……”

“月白，相信我。我就在你旁边，我没有眨眼睛，我看的很清楚，它真的动了。”泠子谦耐心的跟苏月白解释着，温柔的声音，就像是刚刚那片森林里，刮过的清风。

“可是我刚刚眨眼睛了，我看得不够真切……”苏月白难免有些遗憾：“我还能不能让它再动一次？我想亲眼去看一看……”

“月白，你要知道玄术并不是这么简单就可以领悟的，你才是第二天练习，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很有天分了。刚刚树叶的移动虽然微小，可却消耗了你不少的精神力，加上今天白天你休息不够，精神又太过于集中，它今天应该不会再动了。”泠子谦笑着摇了摇头：“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刚刚树叶的移动并不是偶然。你还记得，你闭上眼睛的时候看到的东西吗？因为你屏除了一切的杂念，把自己融入到了自然之中，所以树叶才能感知到你的心意，就自然会移动了。只不过因为你的精神力还不够强大，而且没有办法自主控制玄术的出现，所以树叶的移动并不会持续太长的时间，而且结果也未必会如你所愿。”

“没关系，这样已经很好了！”苏月白却心满意足的笑了：“这样来讲，或许我也可以拥有玄术，我一定会加倍努力的！”

苏月白自顾自的笑着，并没有看到泠子谦嘴角的那一抹笑意。

就这么容易满足吗？

“当然可以，我说过的，我看得到你的天赋。”泠子谦点了点头：“不过，答应我，明天可不要再像今天这样，一个人坐在树下练一整天了。把你的时间留给我，晚上我再带你一起领悟玄术。”

“好！”苏月白重重点了点头。她练剑练了将近有一个星期，可舞出来的东西却还是软绵绵的，一点成果都看不到。可反倒是学习玄术，才第二天就有了成果，虽然微小，却已经足够令她开心。在这样的情景下，她什么都能答应。

“那你就再答应我一件事吧。”泠子谦看穿了苏月白的想法，毫不掩饰的说道：“今天我们就练到这里，你早些上楼，早些休息吧。你白天的精神力消耗了太多，即便是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那好吧。”苏月白抿了抿嘴，有些恋恋不舍的说道。

“晚安。”泠子谦笑着挥手。

一个有意思的小家伙，他倒是真的有些好奇，她的恋恋不舍，究竟是为了玄术，还是……为了自己？

泠子谦没有着急离开，而是目送着苏月白的背影走进大门，才挑了挑嘴角，微微扬起了头：“出来吧，你已经在黑夜里等的足够久了。”

泠子谦话音刚落，一个黑影便从二楼飞跃而下：“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个问题，问的可真有趣。”泠子谦掩面笑了：“我是什么人，你的心里其实早就有答案了，不是么？我知道你一定猜得到的，相反，你若是猜不到，才会让我心中凌式神的形象大打折扣。”

“你是泠氏菜馆的老板？”纪墨微微皱了皱眉，难怪他一直觉得这个家伙如此眼熟。这样的压迫感，这样**接近苏月白的方式，这样话中有话的表达，除了他，怕是天底下都不会再遇见一个这样的人：“你一路跟着我们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