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安心挠了挠头:“哎呀,你要是让我说,我一时半会儿还真的解释不清楚。不如明天你去问纪墨吧,我曾经跟他探讨过这个问题,他对这件事的见解颇深呢!好了,我实在是太困了,我要先睡了。真不知道怎么回事,白天的时候睡了一个下午,本以为晚上会精神一点,可没想到,刚刚被刺了一剑,又有些困了。”
说着安心重新躺了下来,用被子蒙住头。说实话,她并不想隐瞒苏月白什么,可既然不告诉苏月白真相,是纪墨的意思,她也就只好照做。至于其他的烂摊子,自然是谁闯的祸,谁就要去处理。
苏月白没再打扰安心,而是小心翼翼地把桌子和椅子全部推到门口,用力顶住门。接着吹熄了蜡烛,躺到床上,却并不再奢望入睡。
确切的说,是不敢入睡,她只能睁着眼睛熬到天亮。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苏月白早早便找到纪墨,纪墨刚好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苏月白,相视一笑。
“月白,你怎么起的这么早?我看你气色不是很好,该不是一夜没睡吧?”
“是啊,发生了这样的事,怎么睡得着?”苏月白撇撇嘴,有些难过地说道。
“你不要再想了,那只是一个意外,不关你的事,你也不需要自责。”
“你是要去给安心抓药吗?”苏月白抬头问道。
“是。安心的伤,虽然没有伤到要害,可是伤口很深。昨天天色太晚,我们的处理又太仓促,这对伤口的愈合,可不是一件好事。所以我还是要早点给她抓药,这样才能让她早点好起来。”纪墨点了点头。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好啊。”
得到了纪墨的许可,苏月白便走在纪墨的身后,一同走出客栈的门。一路上,她始终低着头,不是因为她不想跟纪墨说话,而是因为有好几次她想开口,却都不知道该怎样表达,只得硬生生的,把到了嘴边的话再咽回去。
“月白。”终究,还是纪墨先开了口。
“嗯?”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直接说就好了。我们之间,不需要这样的欲言又止。”
“我……”苏月白狠了狠心,开口道:“好吧,纪大哥,我的确是有话要说。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什么是玄术?”
“玄术?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昨天听安心说起,觉得有些好奇罢了。”
“你不需要知道这个。那只是一个传说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纪墨淡淡道。
“纪大哥,你还记得我上次对你说的话么?我说,我会多信任你一点。所以我一直都把你当做我最相信的人,我不希望你欺骗我。我知道昨天在那种情况下,如果玄术真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东西,她是绝对不会提起的。所以,我希望你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你一定也不希望,昨天的事情还会上演第二次吧?如果还有第二次,受到伤害的又会是谁呢?是你,是我,还是李大哥?”
“月白,你真的有些太紧张了。”纪墨顿了顿,却依旧只是笑了笑:“你不是想知道么?那我就告诉你。玄术只是一个传说,简单来讲,就是一个普通人,可以拥有异于常人的地方,可是你想想,这样的传说,听起来是不是太过于荒诞了呢?安心昨天被吓坏了,所以她看到那个人走得快,就以为他是在走路方面有过人之处,可是事实上,每个人走路的步调都不一致,有的人走的快一点,又有什么不对呢?只是因为在那种场合下,安心吓傻了,才联想到那种不切实际的传说。月白,你不会相信这种东西的存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