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悲惨莫过于:辛辛苦苦的作了一晚上内容香艳的美梦,第二天早上醒来居然全都记不起来了! 这样的奇悲异惨真的就发生在偶身上了。
八点三十五分,电话响起,委员们以为又是周若华给偶送早餐了,陆方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起,抓起电话就问:“喂,嫂子吗?”
有人已经开始穿衣服了。
“飞哥找你,是个男的。”陆方跳回了床上。
男的?这时候找我?肯定不是晓明了,这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个女人床上做春梦呢。
偶疑惑的拿起话筒,那边问:“飞哥,是你吗?”
“你小子大清早不睡觉,打什么电话?”害的偶空欢喜一场,因为偶和委员们一样开始迷上了周若华做的美味。
异类的用期待的语气问:“今天举行斗狗比赛,你和我一起去看吗?”
哦,是有这么一回事,偶想起来了,问:“几点举行呀?”
“我的‘胜雄’是10点20上场,现在去车站坐9点20的车还可以赶的上。”
“好吧,我20分钟后到你家门口。”
时间紧迫,这次就不喊上周若华那小妮子了,让她好好陪陪岳母大人吧。晚上回来偶给她当回解说员解说一下也一样。放下电话,偶开始洗刷,委员们问,飞哥,这是要去干啥,打扮的这么利索?那个人是男生吧,您老什么时候开始对男人感兴趣了?小心得爱滋。
偶只是随口说:“看斗狗比赛吗?车票门票全报销,中午还有人请客。”
一直都在寻求各种感官刺激的委员们一听有这等好事:不仅可以看到那种让人肾上腺激素增多的血腥场面,中午还有人请吃。
没说的,起床,穿衣,洗刷,都打扮的新姑爷似的。
陆方还在头上喷了半碗摩丝,拷,这小子是打算要把那强悍的菊花休了,钓条花母狗回来吗?
异类一看偶带来这么大一帮的“亲友团”一蹦三尺高,真的要为偶们买车票,偶说算了吧,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钱留着买糖吃,偶们自己来。
“胜雄”威严中带酷的扮相让委员们对它很是好奇,异类和它说了几句他们同种族的语言后,就温驯了许多。
刘强抱着它坐了一路的车,甚至还和它长吻几次,偶真担心晚上他回学校和赵娜PK嘴对嘴的时候,赵娜会不会被传染上狂犬病,听说血液还有唾液这两种方式被感染的几率是很大的。
偶们到的时候,比赛早已开始,现场异常火暴,异类对收门票的人说偶们是他的朋友,那人没有收票就让偶们进去了,可发现身边的人都必须买票。
“那收门票的人是你朋友?”偶问异类。
“不是呀,我的门票买的是全年的,你们六个人都在我的那里扣了。”异类漫不经心的说,自进来后这家伙的眼睛就一直盯着场上的比赛。
场上的擂台中一黑一黄的两只狗在撕咬着对方,那只黄颜色的狗被黑狗扑在身下,不听踢蹬的左后腿鲜血直流,看那样子已经瘸了。
委员们被这血腥的场面给震撼住了,都为黄狗捏了一把汗。
异类和身边的一些行家一样冷眼注视着场上的变化,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当那条黑够张开嘴对着身下的黄狗再一次下口时,异类说:“结束了,结束了。”
“结束了?你怎么知道?”偶问。
“飞哥,你看好了,不出半分钟,那条黑的肯定挂了。”异类说。
是黑的玩完了?还半分钟?怎么可能,它好象一直占据着上风呀,林波不解的问,别的委员也都很看好那条黑的。
异类笑了一下,指着场上说:“那条黑的虽然在上面,可已经力竭了;而那条黄的虽然此时在下面,后腿也已经瘸了,可它的嘴很开阔牙齿也锋利的多,更难得的是从它的动作来看,体力消耗的也不多。”
偶们不信,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偶们吃过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在偶们面前充当大尾巴鹰,嫩了点。
“飞哥,你看,它下口了。”异类对偶喊了一声。
只见那条黄狗在右前腿落入黑狗口中的一刹那,嘴往前一伸,咬住了对方的脖子,这一下很致命,黑狗顿时没了招架之力,被黄狗翻身压在身下,四只腿乱蹬,慢慢的没了声息。
黄狗松口,两只腿瘸了,对着黑狗的尸体“汪汪“叫个不停,好象是在说:“小样,起来呀,敢跟偶斗。”
场上赛况的逆变让偶们目瞪口呆,一时间将身边的异类惊为天人,纷纷想这异类莫非是二郎神的那只孝天犬下凡?否则怎么会对狗类的一举一动判断的这么清楚。
正在偶们想向他继续讨教时,异类的那只“胜雄”上场了。
俗话说强将手下无弱兵,整天跟着孝天犬下凡的异类混的“胜雄”当然也是身手不凡,上场不到十分钟,三下五去二就将对手咬的一命呜呼,博得了满堂彩,不过自己也付出了一只左耳朵的代价。
眼看着自己的同类旗开得胜的异类高兴万分,在兽医将“胜雄”的伤处简单的包扎完毕后,大手一挥:“众位哥哥们,走,今天我请客。”说完便在前方领路,俨然一位大将军。
偶们几个狐假虎威的跟在他后面来到了一家海鲜馆庆祝,席间异类眉飞色舞口沫横飞,和委员们称兄道弟的好不热乎,并再三表示以后希望大家经常来捧场,委员们小小的推辞了几句后便非常爽快的答应了。
回来的车上,异类问:“飞哥,怎么样,刺激吧?”
偶点头,说,刺激,真他娘的刺激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