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
李汉唐便带着众弟子出现在他们面前。
此人,太可恨了!
众弟子此时看到那名血人的眼神,愤怒不已,此怪物竟然用这么残忍的手段来对付他们的御灵宗的弟子。
就连死,也要被消毁得一干二净,连尸首也不能留下。
那名血人脸色愤恨的看着众人,不服气的问韦安和于哲:
“我不明白,区区几个缚兽符阵,怎么可能困得住我?”
这个问题,同样是御灵宗弟子想问的。
要知道,虽然此阵是高级缚兽符阵,但是也是普通大阵的一种,对付这么一个诡异的怪物,居然能将其束缚住,不少人都疑惑不已,包括李汉唐在内。
“普通的缚兽符阵,是根本困不住你,但如若在其中撒入一些无色无味的驱邪粉呢,那将会如何?”
韦安一副脸色得意的表情,轻声笑语,说出其中之奥秘之处。
此法甚妙哉!
韦安和于哲两人使用的这个方法,其实很巧妙。
一般人被一个普通大阵所束缚住,都会急于摧动体内真气,欲图将此大阵摧毁。
却不曾想摧动的同时,便激发早已吸入体内的驱邪粉,加速了其药效的发挥,使摧动者同一时间被散掉力量,比普通人都不如。
韦安和于哲为什么要选择使用驱邪粉末,那是针对于魔修或者邪物更见奇效之物。
原来,缚兽符阵还能如此使用,韦安和于哲扎实的为弟子们上了一课,众人今晚确实是涨了见识。
这两人,不错,见多识广。
看着眼前的一幕,李汉唐不由得点了点头,看向韦安和于哲两人的眼神多了一丝赞许。
韦安和于哲并没有这次成功擒获了血人,便得意忘形,反而他们的脸色淡淡,似乎这种事情再平常不过。
听闻了韦安的解说之言,众弟子不由眼睛放光,目露崇拜的看向七长老和八长老,内心崇拜不已。
那名血人闻言,脸色暗悔不已,眼神更为阴戾,心里对这两人痛恨得不行的同时,也暗自咒骂了自已一顿。
“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要对御灵宗下此毒手?”
李汉唐脸色淡然,目光冰冷的停留在他身上,率先开口询问。
“少废话!老子今天栽在你们手里,便任由你等处置。”
血人面色阴戾,对于面前这帮御灵宗的人,嗤之以鼻,将头扭至一侧,不予理会。
“哦?当真不说?”
他负手而立,脸色仍然淡淡,很随意的再向他询问一遍。
“无话可说!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那名血人一脸坚毅,打死也不说的模样,倒是相当的有骨气。
“我最是欣赏如此有骨气之人,尊重你的想法。“
李汉唐脸色有所动容,一副出于对有骨气之人的尊敬的模样的看着他。
“这就完事了?”
血人看到李汉唐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后,便没有再开口的意思,正感觉到疑惑的看着对方。
只不过对方那模样,却让那名血人内心一突,隐隐约约有种不怎么好的感觉浮上心头。
他不由的挑了一下眼皮,看向那青玄掌教下一步要做甚。
”韦安,我赐你,手套一幅,拿好。”
李汉唐不再理会血人,旋即转身看向韦安所在,开口说道,随即一幅手套向他抛来。
韦安本能反应伸手一接,定晴一看,脸色不由一愣。
“灵器!天蚕手套。”
众人目光朝抛出物望去,皆是一愣,有人惊呼出声。
“于哲,我赐你,长剑一把,接着。”
他把东西抛给韦安后,旋即便看向于哲说道,随手再次抛出一柄长剑,一道长虹光芒,突然其来朝他飞来,于哲不由的将它紧握在手里。
目光先是看到手中的长剑,不由一怔,而后将目光定在李汉唐身上,神色复杂。
嘶……
“灵器!长虹剑。”
“天呐,青玄掌教……好土豪啊!”
众人不由的露出羡慕与疑惑的神色。
不是准备严刑逼供现场吗?怎么突然就换成了赏赐现场了?
同样的,韦安和于哲看向手中的灵器,即激动又疑惑不已,在场的所有人将疑惑的目光停留在李汉唐身上。
“我们是很尊敬有骨气之人的,此人提出要杀要刮的要求,我们应该重视,韦安,于哲,你们便用我赐于你们的灵器,满足他这活刮的要求。”
“但注意,不能接近此人。”
李汉唐此时面无表情,双眼冷冽的看着血人,一字一语缓缓的与韦安和于哲吩咐道。
“……”
话音落下,刚才还有些骚动的人群,突然变得一片安静。
“遵命!”
韦安扭扭脖子,转身朝着正在愣神的众人,冷声喝道:
“众人,都给我退到百米以外!”
韦安冷喝一声,看到众人按他要求纷纷退至百米后,方和于哲两人上前两步,冷漠的看着缚兽符阵中的血人。
于此同时,当李汉唐所说之话落下,血人便明白了这些句的意思。
总而言之,话说得漂亮,却总体意思便是一个,活刮了他。
那名血人看向李汉唐的眼神伴随着一丝恐惧。
这是什么人?
御灵宗不是名门正派吗?不是最注重名声吗?
如今这手段使得还让人无处伸冤。
难道,上级所给出的消息有误?
这么腹黑之人却是御灵宗的掌教,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此时,两人看着他,并没有多余的废话,韦安双手戴着天蚕手套,隔空将他捏起,悬浮于半空之中,血人出于本能,双手双脚不断乱摆乱晃的挣扎。
铮!
长虹剑出鞘……
“大……大侠饶命!”
那名血人起先被韦安隔空掐至半空之中时,还有点儿骨气。
一道虹光闪过,当他看到灵器长虹剑出鞘之时,一股强大的威压扑面而来,他身心巨颤,恐惧顿时涌上心头,急忙开口求饶。
说好的骨气呢?!
噗嗤!
人群中,有人忍俊不禁的嗤笑了出来,却又隐忍不发,浑身颤抖得不停,忍得甚是辛苦。
“快,快放我下来,我说还不行吗?”
那血人脸色被掐得如同猪肝色,呼吸喘气极为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