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楚风知道来者不善,无奈拿出背上的凌霜剑,但并没有拔出剑鞘,因为他深知慕容易不是他的对手,如果全力攻击他非死不可。
慕容易招招猛攻,却没有触及命脉,虽然狠毒却没有力道,而上官楚风就不同了他只守不攻,十分的轻松。
慕容易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必败无疑,而且他也看出了上官楚风并没有想杀自己,这样那就好好利用吧。
他使出致命一击,上官楚风横剑一挡便化解了攻势,但由于这招运用了全部内力,他始料未及身子向后有些晃动。慕容易得意的一笑,放在后面的右手向前一扬,一些白色粉末直扑上官楚风脸上。
上官楚风顿时感觉脸部辣辣的,眼睛就睁不开了。
慕容易一招刺去,他太小看对方了,上官楚风感觉前面有气息,发现了剑气的方向,将凌霜剑反手一挡,在半空中画了几个美丽的弧度,瞬间就将慕容易的剑打掉,并一掌将他打伤在地,可是不巧的是半空中的剑直直的飞向慕容易,因为受伤无法起身,剑锋直插进他的心脏,当场吐血身亡。
这就是自食恶果,上官楚风摸索着来到河边清洗了一下眼睛上的粉末,回到现场看到慕容易睁大双眼,身上插着他的宝剑:“唉,我本不想杀你,可你却死在自己的剑下,真是天不由人啊!”
天威王府,管家慌慌张张的跑进客厅:“夫人,夫人,外面停了一辆马车。”
“马车有什么稀奇的,用得着这么慌张吗?”一位华装打扮模样的贵妇人说道,她身着紫色的绫罗绸缎,头戴珠钗,腰配锦带。
管家咽了一下口水,又磕磕巴巴地说道:“夫人,老--老爷--老爷他--”
“老爷怎么了,你快说啊?”夫人站起身来,紧张的问道。
管家指了指门外,夫人跟随他奔向了大门外的马车。
夫人害怕的轻轻掀开了马车的帘布,看到里面躺着的人然后晕倒了。
天威王府客厅内,一个十岁的小男孩儿从外面蹦蹦跳跳的回来了,看到府内所有的仆人都跪倒两排,中间是一副担架,上面铺着一层白布,额娘坐在上座捂着手帕痛哭流涕。
“额娘,你怎么了?”小男孩儿感觉氛围有些不对,紧张的跑到娘亲身边。
慕容夫人看到自己一脸童稚的儿子慕容天,一把将他紧紧抱在怀里生怕再失去了他。
慕容天感觉呼吸有些困难,挣脱开了母亲的怀抱:“额娘,你到底怎么了,阿玛呢?”
慕容夫人只顾自己哭泣,眼睛痛苦的望着那一抹白布。
慕容天从小就十分的聪明,他从母亲的眼神中知道父亲出事了,怯生生的走到白布前,小心翼翼的将它掀开,熟悉的脸庞展露出来:“阿玛,阿玛!”
眼泪如同瀑布般奔流而出,使劲的摇晃着慕容易,前几天我还高高兴兴的送阿玛出门,转眼不过数日怎会发生如此巨变:“阿玛,阿玛,你醒醒好吗,你答应过天儿要教我武功,你答应我的,你不可以食言。”
声音越来越小,哽咽不清,他恨阿玛,他恨他说话不算数,他恨他就这么离他而去,他恨他永永远远的离开他了。
“夫人,夫人!”慕容夫人突然昏厥过去,跪在地上的仆人立刻起身搀扶。
“额娘!”慕容天疾奔过去,心里默念你千万不可以有事。
主卧内,大夫正在给神志不清的慕容夫人把脉,眉头紧蹙:“唉,夫人因为王爷的突然去世,情绪激动导致血气上涌,心病难治,回天乏术。”
慕容天震惊不已,拉住大夫的衣袖:“大夫,怎么会呢,额娘只是晕倒而已,怎么会这么严重呢,你告诉我你有办法医治的,对不对?”
大夫又是一声叹息:“唉,趁现在还有点时间,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吧。”
“天儿,天儿。”慕容夫人撑着一口气向儿子望去。
“额娘!”慕容天跪在床边,紧紧抓住母亲的手,他怕她像父亲一样撒手而去。
慕容夫人温柔的抚向儿子可爱的脸庞,为他擦拭悲伤的泪水:“天儿乖,不要哭,记住要坚强。”
慕容天停止了哭泣,恳求的望着母亲:“天儿乖,天儿会很乖的,额娘不要走,额娘不要抛弃天儿。”
“傻瓜,额娘和阿玛一样永远都不会抛弃天儿的,我们会在天上看着你,守护在你身边。”慕容夫人强颜欢笑,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减少儿子的悲伤。
“天儿明白,这个世上天儿不再有人和亲人,我只有自己。”稚嫩的脸上露出本不该有的坚强表情。
“天儿!”慕容夫人闪过一丝诧异,从小这个儿子就有非凡的天赋,无论学文学武都异于常人,很快就能掌握其中奥妙,慕容易更是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这个儿子身上,希望有朝一日他能达成他未完成的心愿,成为万人之上。
慕容天神情严肃:“额娘,你放心,我慕容天从今天起不会再流一滴泪,我不会让阿玛失望,我要完成他托付给我的使命,我要让你们含笑九泉。”
我的天儿,小小年纪就让你经历这么多事情,到底是幸运还是悲剧,我知道,我知道你能够做到,可你会快乐吗?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陪伴在你身边,我可怜的儿子:“天儿,无论你今后有多大的成就,有什么样的计划,额娘只要你记住一件事。”
“额娘,你说?”
“一定要--幸--福!”慕容夫人安详的闭上了双眼,王爷,我来了,你不要走得太快啊!
“夫人!”站在一旁的仆人疾呼,悲伤之余又怜惜的望着可怜的小少爷,一日之内痛失阿玛、额娘,他还能活下去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