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独幽拍掌赞叹他的胸襟,不过可惜你猜错了:“如果不是宫主临终前有所托付,这水遥宫宫主之位非你莫属。”
“夫人言重了。”说话间夹了一口菜放在嘴中,话已出口得要言行一致,否则就真的是自打嘴巴了。日君在水遥宫打滚这么多年,说没有野心那是不可能的,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希望至高无上,惟我独尊,将所有人都踩在脚下,享受那一份独有的光环。
酒过三旬后,日君感觉全身酥酥的,萌生的困意怎么也挥之不去,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独幽的脸上勾勒出邪魅的笑容,看来药效发挥了,计划也就成功了一半。走到日君身边,将其搀扶起来,嘴边温柔地说道:“君,你困了吧,我带你去休息。”
半睁着眼皮的日君只觉得眼前出现一摸白色的影子,很美,很暖,双手紧紧搂住她的纤腰,纠缠的说了句:“好啊,我们一起睡。”
说完就昏倒在了独幽的身上,把他抱到床上褪去全部衣服,让其一丝不挂:“不要怪我,谁让你是四大护法中最难缠武功最高的一个,如果不用点春药设计你,我又怎能顺利当上这个水遥宫的宫主呢。”
拉下帷幔,脱掉了自己的一身白衣,冰冷的双唇划过日君每一寸肌肤……独幽猛的停顿了一下,茫然的眼中突然射出一道憎恨,如果不是‘他’,我今天怎会做这种无耻的事情,对‘他’的恨又加深了一层。
“日君,在你临死之前给你最后一点温存,算是我的愧疚吧。”因为春药的关系他起了一点点反应,微微闷哼了几声。
虽然很轻,不过还是被站在门外的冷夜所听到,从他沉浸的呼声中不难想象出他们在做什么,但他没有进去阻止,他知道这是独幽主动的,为了铲除这个最大的阻碍。
冷夜心中隐隐不忍,不忍心爱的女人受此折磨,虽然这痛苦是独幽自找的,只因她不肯放弃仇恨。
无奈的依靠在墙上,一股热流夺眶而出,这是他一生当中第一次流泪,体会到了心痛的感觉。冷夜明白让她接受现实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唯一能够做的就是默默的陪伴守护!
屋内,肮脏的床上赤裸裸的躺着一男一女,日君浑身好像都被人咬过一般,留下小小的牙印。独幽木然的望着床顶,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曾几何时她怎么会料到自己会如此的肮脏不堪。在被公孙龙侵犯后,又主动的奉献给了另一个男人,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只为目地。
慕容天,这三个字深深地烙在了她的心坎,从那一刻上官凤死了,独幽重获新生。这一切全都拜这个男人所赐,让她沦为今日这副模样。
日君是四大护法中武功最高的一个,甚至与公孙龙旗鼓相当,为了铲除他只好在饭菜中下了一种春药。这种春药只有与梨花酒相融合才能发挥药效,并且在事后丝毫察觉不出来,除非你有华佗、扁鹊的医术,不过这世上恐怕难以找出。
独幽的母亲是毒后欧阳湄,自小受其熏陶自然学得一二,这春药也是她亲手配制而成。
为了让所有的人相信这件事情,独幽只好牺牲自己,让事情看起来确实如此,床上的污秽任何人都能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自封了身上几处大穴,默默等待黎明的到来。
天边露出了一道曙光,揭开了水幕阁里的肮脏不堪。
日君顶着强烈的头痛感慢慢睁开眼睛,我这是在哪儿?这不是我的房间啊?望着红色的床顶他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不是我的房间。
感觉到身边有呼吸,转过头去“啊--”的叫了出来。
这一剂强烈的猛击使他清醒了不少,这才发现全身一丝不挂,连忙爬下床简单的套了一件裤子,回头望去仍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独幽。
她满含泪水空荡荡的向上望去,薄薄的锦被凹凸不平体现出独幽完美的身材,床头还有一些液体,不知道是谁的。
酒能乱性,任谁看到这种场面都会猜测是不是我喝醉了,对她做出了什么不轨的事情:“夫人,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吗?”
独幽委屈的咬着下唇,都能够看到鲜血,想她受了多大的侮辱。日君看到身子一动不动,话也不说,难道我点了她的穴道吗?
正想走过去为她解开穴道,就在这时几个大汉破门而入,看到眼前的状况,深蓝色的英汉开口怒骂:“日君,你这个混蛋。”
“月魔,你听我说--”日君刚想解释什么,却被星贛打断了:“日君,我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
辰鸀率先走到床边侧过头为独幽解开了穴道,独幽忙用被子盖住每一寸肌肤,恶狠狠的瞪着罪该万死的日君。
冷夜跟在最后面,照早就安排好的台词念道:“夫人,日护法对你做了什么事吗?”
独幽不语只是哭着,那泪水如瀑布般奔流不息。辰鸀望了一下独幽,然后转头指责道:“不用问了,你们看夫人这么伤心,一定是日君趁宫主不在了,所以侵犯了夫人。”
“我,我没有,昨天晚上我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日君极力的解释着,不过他自己也搞不清到底发生没发生。
月魔早就觊觎日君的位子,如此大好时机又岂能错过呢:“原来是酒后乱性,像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当水遥宫的护法。”
“昨晚我喝了几杯就感觉头昏昏沉沉的,然后就人事不省,到你们来我才知道发生什么事,按理说平常我喝多少也没有问题,怎么昨晚就--”日君努力的整理事情的经过,是独幽派冷夜把我找来,还让我喝酒,难道酒中有毒?
独幽早就料到他会想到:“难道你认为我在酒中下毒不成,我会拿自己的清白如此儿戏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