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这还是他家王爷吗?
王爷他……他……他他他……他们……在里面……
魅影都不敢想下去。
里头的动静越来越大,那低低的娇喘和粗·重的呼吸声听得他极为不自在。
“不行不行……不能呆在这里,再待下去要没命了。”
魅影难受得厉害,只得悄无声息往后退了退。
缓了片刻后,他脸色变了变,又再退了退。
直到退了几丈远后,他才觉得自在了一些,扯开衣襟给自己扇了扇风透透气。
他虽没经历过此事,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听着这些香艳的词怎么可能完全没感觉,更何况他实在不敢听他家王爷的墙角。
要是王爷知道他听了全过程,还不得扒了他的皮。
要命了!
不过……他家王爷好像……真的有点厉害……也不知道姜大小姐承不承受得住……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的春意渐散,热浪退却。
姜司宁一身黏腻的汗,躺在榻上只觉得腰都抻不开了,像条脱水的鱼儿,大口喘着气……
这反派!怎么像头蛮牛!
好像几百年没碰过女人一样!
虽然体感不错,但是……真是累死她了!
姜司宁丝毫没想到,起初是她像强盗,卫凛渊像大家闺秀一般,剥他衣衫时卫凛渊的表情,活生生像她玷污了人家。
可谁能想到她刚把人就范,卫凛渊就冲破了穴道后,紧跟着反客为主,一改之前的矜持,反倒要把她弄死在床榻一样,让她几乎吃不消。
亏她还有些愧疚,以为这人真是童子身,自己霸王硬上弓玷污了他的清白,现在看来,也不知道是谁玷污了谁。
天下乌鸦一般黑。
这反派心机那么深沉,往后她一定要离着他远一点。
卫凛渊背后隐隐有些痛意,刚才姜司宁攀着他的肩膀,留下了不少的抓痕。
他半揽着姜司宁的腰,粗粝的掌心传来腻滑的感觉,让他想到了之前的那个晚上。
只是这次的姜司宁,更为热情大胆,当那双媚眼看着他的时候,他忍不住失了力道。
他不是柳下惠,也不是君子。
在抱着姜司宁,她的手往他怀里钻时,他的反应已经不受自己控制,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那天晚上各种香艳,缠绵悱恻的画面。
怀中美人柔若无骨,他怎么会不想。
他一直忍着不碰姜司宁,恪守君子的做法,便是不想在姜司宁被药物影响,神志不清的情况下与他发生关系。
就算是为了解毒,也是趁人之危,待她清醒后,指不定会怨恨他的做法。
他要姜司宁,那便是要堂堂正正,纯纯正正,让她在清醒中接纳自己。
而在姜司宁说出卫凛渊三个字时,他所有的坚守瞬间沦陷了,什么君子,什么礼法,瞬间溃不成军。
而,也终于确定了自己的心意。
卫凛渊拨弄着姜司宁湿漉漉的头发,见她手臂上的伤,眉眼间染上了心疼,“还痛不痛?”
刚才两人都有些失了控,她伤口又裂开了。
卫凛渊起身从衣衫中拿出一瓶药粉,牵过她的手给她上药,“有点疼,你忍着点。”
姜司宁有气无力,任由他摆弄。
感受着男人轻柔的动作,姜司宁的心里微微一动。
原来,他也有怎么温柔的一面?
可是刚才好像是要把自己弄死在榻上一样。
男人果真是床·上·床·下两个样。
上完药后,卫凛渊将她揽入怀里。
姜司宁觉得两人黏腻得不行,也懒得挣开。
卫凛渊把人揽在怀里,感受着她的温顺,手在她的脊骨处轻轻抚摸,嗓音难有的温柔,“待明日,我去侯府向侯爷提亲。”
“嗯。”姜司宁有些犯晕,刚应了一声,随即睁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什……什么?!”
提亲?
他这话无异于平地一声雷,轰得姜司宁外焦里酥。
姜司宁脸色大变,推开他裹着锦被缩在一侧,瞪大眼睛,一脸惊恐,“王……王爷,您在开什么玩笑?”
卫凛渊有什么毛病?
他的脑瘤已经开始影响他的想法了吗?
还是说他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自己?
姜司宁脸色白了白,“王爷,我承认玷污了您贵体是我不对,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求您换另一种方式行不行?”
嫁给他?
那她这辈子就真的毁了!
他们之间还隔着前世灭门的仇恨,更别提她之前有过一个男人。
虽然那个男人不知道是谁,可谁知道会不会东窗事发的一天。
依照卫凛渊的性格,知道她不贞,肯定会一剑杀了她,或者将她五马分尸!
她绝对不会走母亲的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