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姜司宁把陆不韪喂了春·药后丢进了南风倌?”
摄政王府,卫凛渊听着顾臻的话,俊眉微挑。
顾臻躺在一侧,大大咧咧,“可不是,她身边那个丫头扔进去的。”
卫凛渊眉眼染上了笑意,沉吟片刻后道:“那就再给他准备一份厚礼吧。”
“什么厚礼?”
卫凛渊眉眼一挑,“京中不是有几个喜欢男风的纨绔?”
顾臻瞬间来了精神,“你说的不会是那几个吧?”
那可是满京城玩得最疯的纨绔,仗着家中有势力,倒是折腾了不少人命。
这陆不韪若是落在这群纨绔的手中,不死也得残了。
光是想到那个画面,他不由得幻痛。
阿渊学坏了,竟然也用这种手段。
“行吧,我这就让人安排。”顾臻站起身,“你可真是纵容啊,可也不见得人家和你有多好。”
“真不知道你做这些,最后有没有用。”
“等等。”卫凛渊叫住往外走的顾臻,食指扣了扣桌面,眸底深邃如渊,“往后,他就不用出现在人前了。”
顾臻挑眉,“行了,知道了。”
这陆不韪真是惹什么不好,偏偏惹到了这位爷。
往后陆不韪,可真是成了沟渠里的老鼠,再也不能见光了。
待顾臻走了之后,卫凛渊静默片刻,突然想起已经几天没见到姜司宁了。
侯府戒备森严,潜进去不是不行,只怕会引起姜司宁的反感。
姜司宁似乎对他一直抱有敌意,不想让他们的关系曝光,若是让侯府的人察觉,只怕是要生气了。
看来……是该找个机会,正大光明见她一面了。
……
“哎哎哎,你们听说了吗?那陆不韪昨晚混到南风倌去了,还是被几个男的压在身下呢。”
“听说被人发现的时候,他都被人玩得奄奄一息了,去了半条命。”
他可听说了,那一屋子都是些玩得很疯的纨绔,那厮落在他们手里,不死也半残。
“你说这不会是侯府弄得吧?”
“嘘,你可别瞎说。他这叫恶人自有天收。”
“说得也是。”
一时间,陆不韪的事情传得满城风雨,虽然大家都怀疑是宁国侯府做的,可没有证据,大家都只默默在心里猜测。
而身处舆论漩涡的姜司宁,同样有些疑惑。
“你把人丢到了那帮纨绔那里?”
揽月也有些摸不着头脑,“没有呀,我就是把人扔到了南风倌,至于是哪里,就不知道了。”
“事情传出来后我让人去搜了一圈,没有找到陆不韪的踪影,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他不会是死了吧?”
姜司宁微微皱眉,她感觉这其中有人在推波助澜。
难道是……舅舅他们?
昨日舅舅他们回来,知道陆不韪闹了一通后是气得不行,说一定要让他好看。
可依照陆家的家风,舅舅们这会把人打一顿,是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情来的。
除了舅舅,还会是谁呢?
姜司宁突然没了主意。
算了,不想了。
看到陆不韪的下场,她也算得到了一丝畅快。
前世她沦落到那个地步,今生陆不韪也该付出那样的代价。
只可惜姜云裳还是没有找到,也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
而由姜云裳引发的流言蜚语还没有停止。
尽管舅舅们及时压制了流言,可关于她娘的身份,还有她的风评还是在私底下流传了出来。
就连她,也被说成是不祥的野种,先前克死了娘亲,又克死全家,就连未婚夫一家都被她搞得家破人亡。如今回了宁国侯府,只怕宁国侯府是要遭殃了。
宁国侯府自然是斥责了一番,可在有心之人的作用下,还是少不了议论。
据她所知,陆不韪在侯府闹了一场后,甄家丢脸丢大了,狠狠斥责了一番甄美珠。
而现今流言纷纷,和甄家逃不了干系。
他们想要用她的名声,去救甄家的名声。
真是好盘算。
甄家敢用母亲的名声来给自己洗白,就得看他们能不能洗干净!
姜司宁眉眼染上了冷意,“揽月,有个事情交给你做。”
“什么事?”
姜司宁在揽月耳边嘀咕了一句,听得揽月脸上精彩纷呈,末了捂住嘴道:“不会吧,甄美珠居然做了那么多不要脸的事?”
“她这就是传说中的丑人多作怪?”
“可不是。”姜司宁被揽月这话逗笑了,“你去找些人好好散布这些,添油加醋也没关系,一定要传的精彩。”
揽月抿着笑意,觉得她家小姐实在是太坏了。
“小姐放心,我一定会办好!”
谁都没想到,甄家的这位小姐竟然做了这么多不要脸的事情。
让她这么嚣张,等事情传出去后,看她还怎么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