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night 1998 夜的故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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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筱雅有一瞬混乱,急忙起身,脸上佯装着无谓,藏着急切地挽留:别这么急着躲我啊,我又不会吃了你,坐下,我们谈谈吧,怎么说也有十几年的交情,上辈子积的怨也不浅啊,也不是谁都有这样的缘分的。

韩筱雅自己也不由得为自己的话嗤笑:缘分?孽缘吧?她们之间也不知道积了多少辈子的怨,要不然怎么会这么深。

韩筱雅有点沉不住气了,她要拖住夏渴至,再一会儿就可以了,应该很快就能见效了,好不容易引她出来,怎能不所获。

这种缘分还是不要的好。夏渴至背对着韩筱雅,却也没有继续走出去。

我也不想啊,还不是你十五年前,你硬要赖在韩家,如果那时你识趣点,哪会闹成这样的地步。韩筱雅搬出旧账,不似以前每次说到十五年前那般激烈,只是淡淡叙着,语速很慢很慢,偶尔望向包厢一角,思忖着什么,眼睛明了又暗,复杂得怪异。

这种如果有意义吗?忽然感觉到微微眩晕,夏渴至轻轻甩头,却也没有清明些,又深深吸了一口气,浓浓的香味让她不适地紧蹙眉头,合眼又睁眼,尽量除去眼里的朦胧,再继续说,就算有如果,也改变不了什么。

真是固执,和我哥一样,错了也不知悔改,偏要连累别人。

那是我的事。脚下晃了晃,夏渴至有点站不稳,不知为何,她更不安了,心中渐渐清明,可眼中却渐渐迷蒙。

你以为我想管啊,都是你们那可笑爱情,毁了别人。韩筱雅露出奸诈的笑,嘴上不以为意地继续说着,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过都不重要了,反正已经快达目的了。

快了,站不住了吧?夏渴至,我叫你倔,还不是七荤八素了?和我斗,等着死吧!韩筱雅兴奋地臆测,心中畅快极了,郁结的怨气在外泄。

可笑的是你。夏渴至头晕地厉害,不想再停留片刻,刚举步离去,脚上却像被灌了铅似的,踉跄地跌倒在地。

韩筱雅放心地坐回沙发上,又悠闲地勾起长腿,森寒的眸光落在地上的夏渴至身上,像针一样尖锐。嘴唇一扯,一抹讥诮:这下走不了了吧。

夏渴至抬头回望韩筱雅,从心底而生的慌乱顿时侵袭全身,周身有挥散不去的冷意,可额头、手心却冒出了汗。声音不自觉紧致了:你做了什么?

夏渴至试图着起身,可力气却像松口的气球,全数漏空了。她咬牙不放弃,一次一次尝试起来,又一次一次跌回地上,额上的汗已经浸湿了几缕发丝。

别再垂死挣扎了,白费力气而已,你觉得我好不容易把你骗来,会就这么让你安然无恙吗?

你到底做了什么?夏渴至是在无力挣扎,瘫软在地上。

这一刻夏渴至怕了,韩筱雅已经疯了,什么都做得出来,自己已经被置入万丈深渊了,随时可能万劫不复,她真的怕了,怕自己不能兑现与韩弋的诺言了,怕自己会丢下韩弋一个。

不!不可以。夏渴至不断自我坚定,又一次尝试起身,离开这个深渊,可是,可是无力了。

是不是感觉全身无力,坐都坐不住?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点了点儿特别的熏香。韩筱雅俯下身子,从茶几下面取出烟灰缸,里面燃着灰黑色的熏香,缕缕烟雾四散开来。她拿着烟灰缸起身,走到夏渴至身旁,对着袅袅烟雾说,没想到这种东西还挺好用。不用这种办法,你怎么会乖乖任我宰割呢?

第二次了,不觉得卑鄙吗?夏渴至咬咬牙,她已经没有力气控诉了,只剩眼里那丝倔强。

上次是**,这次是熏香,一个人怎么可以这么不知疲倦地卑鄙着。上次机缘巧合,她被送去了韩弋那里,这次呢?又有谁来救赎她?

韩弋,韩弋夏渴至只能在心里喊着,唤着。

韩筱雅不气反笑,只是笑得很阴森,脸上有种恐怖的扭曲感。丢下手里的烟熏,用力捏着夏渴至的下巴,可怖地扯动嘴唇:我是卑鄙,不过你也够蠢的,第一次上当也就算了,第二次还这么好骗。你说要是有第三次你还会不会上当?她森森反问,声音有种彻骨的狠意。邪笑一敛,用注满火光的眼睛凌迟夏渴至每一寸,不过,放心,不会有第三次,这次我们就彻底清帐好了。

你想怎样?慌乱堵在心口,声音里怎么也止不住地颤抖。

这种感觉夏渴至很熟悉,像极了十年前的那个晚上,此时的韩筱雅像极了那个恶心的男人,不留余地地碎裂她的梦境。她怕了,很怕很怕,万一重蹈覆辙,韩弋怎么办?

这么害怕,这么无望,她担心的竟是韩弋。

韩筱雅松手,夏渴至的脸侧是两道刺目的红痕,灼热的温度从她眼里升腾出来,她畅快地笑出了声:怎样吗?你猜啊?你绝对想不到的。

到底要怎样?韩筱雅,我们之间就没有结束吗?你不累,我也累了。

真的累了,被这么恨着,很累很累。为什么不放下呢?真就那么难吗?自己究竟欠下了什么?为何还不清呢?这就是代价吧,占有韩弋的代价,得到了总会失去,被爱了也总会被恨。不过她不悔,一点也不,值得的,因为他,所以值得。

别急啊,很快就要结束了。我也确实累了,所以这次我们算清。韩筱雅迈开几步,扯过从沙发上背包,反过来,倒出所有物品。俯身,拾起某一件,又蹲在夏渴至面前,将手里的东西举至夏渴至的眼前,挑眉问道,认识这个吗?这可是好东西。

是、是夏渴至目不转移地盯着韩筱雅手里的东西,惊慌立刻写进眼中,她颤抖几度开口,却说不出完整的话。那塑胶袋里的注射器刺痛了她的眼,一针刺破了夏渴至最后一点希望,破灭了,笼不起来了。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注射器里的液体是**。这个认知让夏渴至置入荒芜之境,绝望汹涌澎湃。

韩筱雅挑眉笑着,夏渴至惊恐地等着她的判决。

是***,这么害怕地看着我,怎么?你也认识这东西?我还以为你就认得我哥呢。韩筱雅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夏渴至的恐惧,眼睛里更兴奋了,有点迫不及待。有意地晃动手里的注射器,她陈述的不是危言耸听,而是可怖的事实,只要一次注射0.01克以上,以后你就再也不想摆脱它了。

果真,一出手便是万劫不复,一点后路也不留。

**可真是个好东西,能让夏渴至也尝尝痛苦的滋味。韩筱雅痛快极了,有夏渴至陪着她沉沦颓废该是多么惬意的事啊,她等这一刻可等了许久了。

韩筱雅一点一点移动,夏渴至向后瑟缩。挥动着手说:不要,走开。

夏渴至已经被逼至墙角,退无可退了。韩筱雅对着惊慌失措的夏渴至笑着,阴得渗人。

韩筱雅熟门熟路地撕开塑胶袋口,对着夏渴至阴冷抚慰:别怕,很快就好了,保证让你****。

停手,你不能这样。有泪盈于睫,如缕惊恐汇进眼里。夏渴至用力推开,却纹丝未动。她很慌,很怕,却迫使自己清醒镇定,就算是垂死挣扎,她也不能放弃。因为她答应过韩弋,要好好地陪他日久天长。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这东西害人不浅,我逃不掉了,你也别想逃了。韩筱雅举着注射器,慢条斯理地按压出里面的空气。毕,扫过夏渴至,似在找寻下手点。

为什么你是韩弋的妹妹,如果你不是他的妹妹该多好。背被抵在墙上,怎么退也退不了,她双手环着自己,可能护住的太少了,她好像逃不掉了。

如果她不是韩弋的妹妹该有多好,那样的话,夏渴至一定会一辈子不原谅她,一辈子恨她,就算很累,也会恨下去,甚至会想着如何报复她。可偏偏她是韩弋的妹妹,她留着和韩弋一样的血,恨不起,更何谈报复。

就因为我是他妹妹,你才别想好过。韩筱雅咬牙切齿,忿忿说。眼里的火星终是找到了突破口,灼热的怒火四溅。她一把扯过夏渴至的手腕,针头悬在上空跃跃欲试,这一针下去,你就再也别想装清高了。你说,要是我哥知道你染上了毒,会怎样呢?他大概不会舍得送你去戒毒吧,也好,就可以让你再也离不开了。

何苦呢?逼我,也逼韩弋。夏渴至合上眼眸,不去看注射器,只有手在不断的挣扎,可力气一泻千里,怎么也挣脱不开韩筱雅的桎梏。

没关系的,只有韩弋是自己戒不掉的毒,摆脱不了的瘾,其他的她一定可以戒掉的。再难也没关系,反正韩弋总在,他在身边就没什么好怕的。夏渴至不停地安慰自己,渐渐地,也不似之前那么绝望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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