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陈栩谦有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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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栩谦接到卜善电话的时候,正在办公室跟肖韫商量此次投标的事。

电话那头,风把她的声音刮得有点儿零落。

她小心翼翼地问:“陈栩谦,你睡了吗?可以来接下我们吗?到现在都没打到车。”

他看了看时间,已过十二点,耐着性子问:“你在哪里,怎么还在外面?”

卜善报出了地名。

陈栩谦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嚎,心想估计就是在陪她传说中失恋的室友吧。

他声音低沉,一个字一个字送入她的耳中:“等着。”

“好,绝对,保证。“卜善在电话那头笑着应。

挂掉电话,肖韫喝了口咖啡,脸上带着一丝神秘莫测的笑,说:“怎么了,小朋友等你讲睡前故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耐心了?”

他整理好桌上一摞资料,说道:“瞎扯。就还按照我们刚才说的做,要是走不通我再去打点,先走了。”

肖韫挑唇只笑不语,端杯轻举一下,做了个请的姿势。

陈栩谦坐电梯下楼,李柯正双肘抱在胸前,闭目养神,应该困得不行了,也是难为他了。

打开车门坐进去,轻拍驾驶座椅背。

李柯被惊醒,扭头看他问:“我这边已经妥当了。刚怎么样,定下来了?”

“恩,差不多了。”

“行嘞,先送您回酒店。”

陈栩谦闭眼捏了捏眉心,缓缓说:“不回,去关家坑。”

李柯虽带着狐疑,但老板的事他哪敢多问,只按吩咐发动车子。

卜善得知陈栩谦要过来接她们后,放下电话,长长舒了一口气,那口气就像是从嘴里掉下的一块石头,砸在地上。

重且安心。

张季卉仍是把脸埋在张丽身上,卜善走过去,安抚拍她的背。

对张丽说:“一会有人来接我们,再等等吧。”

张丽一猜便知是谁,只说好。

陈栩谦找到她们时,就见三个女孩坐在地上,如同被遗弃的叫花子。卜善一看到他,蓦地站起来,眼睛异常明亮。

他示意李柯帮忙把人扶上车,问她冷不冷。

卜善笑着回:“不冷。”

这时,李柯还没走到张季卉身边,张季卉一下坐起来。

可能是酒的后劲上来,又或是被冬日的寒风鼓吹到胃不舒服。她夸张地吐着,李柯被吓到,连忙退后一大步,怕溅到身上。陈栩谦下意识皱眉,脸扭到一边。

卜善想过去帮忙,被他紧紧攥住手。

陈栩谦以拳捂鼻,撇下嘴说:“别,等她吐完。”

卜善看着气红了眼的张丽,抱歉朝她笑笑。可那边张季卉还没吐完,居然越来越有节奏了,眼泪鼻涕随着污物一起流出。

张丽都快要气哭出来了。

一阵风吹过,这气味就像一股厕所的味道似有似无,幽灵般徘徊在四周。

漫延开来。

吐过后的张季卉,如潮水崩腾来袭后消声殆尽,整个人也不再哭闹。

终于,一行人把她收拾干净弄上车,陈栩谦固然是不愿意挨她们坐,头一次坐在副驾驶,他肯跟她们待在一个空间内,卜善都有些感到意外。

学校现在肯定是不能回去,陈栩谦让李柯先把她们送到YM附近的酒店,再回下榻的酒店。

又过凌晨,大家都昏昏欲睡。

陈栩谦回头见三个女孩都已睡着,卜善靠着椅背,头歪着车窗。

临时有事,本没打算今晚留她过夜的。

见此,竟有些不忍叫醒她。

他对李柯说:“先送我回酒店,再接着送她们吧。”又想到了什么,嘱咐道,“今天你也忙了一天,明儿就不来接我了,我们机场碰面,但这车一定要让人里里外外洗一遍。”

李柯怔了一下,倏地起了个调:“不用您说,我也会让人洗三遍。”

车驶入酒店门口。

陈栩谦打开后座,将卜善抱出来。

她的确睡着了,靠在他肩上,头发覆盖整张脸,脸埋在他颈窝处。陈栩谦刷卡进房间,将卜善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去洗手间拧条热毛巾想给她擦擦脸。

没想到也会沦落成老妈子。

出来就见她已醒,坐在床边喝水。因为喝得有些急,嘴角溢出的水一直淌到了外套的前襟。他没继续向前走,而撑在墙边,看她。

这么能喝水,果不其然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卜善擦擦嘴抬头看他,有些不好意思说:“有点喝。”

感到他目光就像叠叠海浪,肆无忌惮地拍打她的身体。

她说:“今天谢谢你啊。”

陈栩谦把毛巾递给她,捏住卜善的下巴,感叹:“没看出来,组团酗酒。嗯?”

卜善连忙解释:“我没喝,就只喝了水,张季卉喝酒是因为遇见她前男友带着另一个女的,她有些生气。”

“哦......然后她伤心,你就舍命陪君子?”陈栩谦挑眉在她脑袋上戳了一下。

“没,是暴打渣男渣女,跑去庆祝。”

“还打架?”陈栩谦颇讶异问。

长着一副尽善尽美的样子,原来也不是软绵绵的兔子。

卜善盯着手里的空瓶,慢吞吞道:“我又没动手打那女的。”

刚还暗想,谅你也没那么大胆子,转念一听这话不对,另有层意思。

他说:“你打那男的了?”

“嗯。”卜善抿着嘴唇。

他快被气乐了,站起身来俯视她,问:“渣男没还手?”

“没有,被季卉给挡住了。”她顿了顿,“只不过......”

“女的打你了?”

陈栩谦闻言在卜善脸上,脖子,头发,手背上扫过一遍。按道理女的动手不是扯头发就是打脸抓人,见卜善身上没有什么外伤。他问:“打你哪了?”

卜善脸上有些挂不住,但突然心里就有些矫情,指了指膝盖。

陈栩谦这才看向她膝盖,刚才就见她上车慢吞吞跟龟爬一样,还以为是为了要扶她那个室友,没想到是被人打了。

她今天穿的是条小脚的牛仔裤,把裤腿卷上去看伤口,显然是不可能。

他冷着一张脸,说:“把裤子脱了。”

“你干嘛啊,我今天腿痛......”下半句话她实在说不出口。

陈栩谦没好气道:“看看英勇献身的善将军,留下的印迹。”

哪怕是两人之前已经坦诚相对,但卜善还是做不到在他注视的目光下,明目张胆的脱裤子。

她涨红脸说:“算了吧,没多大事。”

“要我帮你脱?”陈栩谦立起身,眸子扫过卜善,手指在她腹部拉链徘徊。

在洗手间里,取暖的灯光烤在身上发烫,像一床毛绒毯一样笼罩下来。她洗过澡坐在洗手台上,旁边放着前台送来消肿的药。

陈栩谦拿了块毛巾,搭在卜善膝关节内侧,难以置信地看着乌紫淤青的膝盖,问:“还有哪里有伤?怎么打的?那女的叫什么?”

卜善被他接二连三的问题搞懵了,说:“那女的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整过容,张丽张季卉只打她脸,身上一点都没打。”

答非所问......

这时候还在孜孜不倦,冲他炫耀她们的丰功伟绩,陈栩谦手指在伤处点了点,冷着脸没说话。

卜善看他黑着一张脸,扮作一脸无辜:“高跟鞋踢的,就这一块。”

陈栩谦拿消肿止痛酊,喷在膝盖上,教训道:“是不是觉得还挺了不起的,应该名垂青史。你说这样行不行?让肖韫打个电话给你们登个报,上个微博热搜?”

手掌用了点力在伤处揉搓,又问:“你觉得这样可好?小善善?”

能不知道他是在嘲笑自己嘛。

但卜善现在没功夫跟他斗嘴,膝盖痛得不行。

她轻轻啊了一声,把他胳膊牢牢拽住,“疼,陈栩谦,你轻点真的很疼啊。”

见卜善痛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陈栩谦手下力度稍微放缓,正色道:“痛就对了,逞强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想过,叫你不长脑子。”

卜善眉头皱到一块,胸口堵着口气似的,莫名委屈。

别过脸:“现在知道了。”

他静静端详她,语气放缓:“帮人出头的前提是自己不受伤害,懂吗?”

腿上传来的痛楚渐渐弱了。

虽然陈栩谦嘴上在教训她,但心里莫名很暖,卜善迎上他的目光。

她举手保证下次不会了。见卜善没有再顶嘴,陈栩谦也不好再说什么,揉得差不多,轻轻拍了拍她小腿,起身背对洗手。

“睡觉去吧。”

他口吻中有一种哄孩子般的殷勤和宠爱。

卜善便就没动了。

等陈栩谦洗完手,见她还坐在那里,想问她在盘算什么,就见卜善胳膊一张,仰着下巴无赖撒娇笑,说:“你抱我,腿真的很痛啊,走不动。”

他妈的,真把他当老妈子了。

他笑:“是和上次一样走不动嘛?”随即抱着她出洗手间。

卜善眉开眼笑,双手环住陈栩谦脖子,说:“陈栩谦,你真好啊。”

躺在床上没两分钟。

卜善的呼吸声就变得均匀,听得出睡得很香甜。而他就这样瞪着眼,即使很困但依旧睡不着,脑子里有很多的事情。

过好久睡意刚袭来。

朦胧间,听见卜善发出“咝”地一声儿。

他睡眠本就浅,摸黑打开床头灯,见她蜷缩弓着身体,像只虾米。一时心急把人扳过来,看卜善五官皱在一坨,问:“怎么了?”

等缓过那阵劲。

见陈栩谦一脸紧张,又带着满脸倦容盯着她。卜善支支吾吾说:“我......刚不小心撞膝盖,把你吵醒啦?”

他徒劳地叹口气,伸手将人拉过来。听她又叫一声,陈栩谦颦着眉,现在语气是真有些不好。

“你又怎么了。”

“你轻点拉,去搓澡被阿姨把胳肢窝搓破皮儿了。”

“澡堂那种?”

卜善点头诉说:“嗯啊,之前没去过,好奇。”又戳了戳他胸口露出的皮肤,“你去过吗?”

“没去过。”

“你在北京出生,怎么回没去过?”

“家里人不喜欢,那种地方。”

卜善心想——说是那种地方,好像平时去的就是正经地儿。

但按他平时的做派,要去搓澡也会去温泉一类的,或者去常挂在嘴边的场子,专门找小姑娘连搓带按摩。

陈栩谦问:“那体验过后,有什么心得?”

沉思一会儿,卜善说:“袒裼裸裎,寸丝不挂,堂而皇之,坦然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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