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也就死了,最多由家族来报仇,有的因为争权夺利而死更是直接一个草席扔在乱葬岗。
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让人听后如此无语过。
自己给自己报仇听过没?
不知道的还以为诈尸从坟里爬出来呢。
不过这家伙真TM有钱,10万两黄金啊,真要是有10万两黄金估计当今皇帝都坐不住。
同时众人也陷入思考,因为仔细想想这个方法……好像还真可行。
树倒猢狲散,世界能有多少忠诚之人,人一死自然是万事皆消,但银钱不一样,以利益相挟貌似真的可行。
要不回去也买个保险?
宇文怀也是嘴角抽搐,心中暗恼。
“公主到。”
管事的一声高喝吸引了众人的注意,所有人都站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张旭光也笑吟吟地放下酒杯离开,深深的看了宇文怀一眼。
“恭迎公主。”
门口处四个仆从抬着一个凋花步撵而来,早有一个女奴躬身走去跪倒在步撵之下,在丫鬟的搀扶下公主踩在女奴的背上走了下来。
人肉墩子。
那跪倒在步撵下的人肉墩子头发枯黄,身形娇小,头顶还别着一个铁铃铛,低头垂目看不清面容,也不知是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位特工皇妃。
公主从步撵上下来之后快步走到燕洵面前,笑脸盈盈的说道:“祝燕洵哥哥,长命百岁,松柏同辉。”
燕洵也赶紧回礼道:“谢过公主。”
“不谢不谢,燕洵哥哥,你猜今天淳儿给你带了什么礼物啊?快拿过来。”
扯过盖在上面的红布一块白玉露出面容,淳儿公主也昂着头一副快夸我的表情。
燕洵面露惊讶道:“好一块御赐酥山,淳儿公主,你这礼物实在太贵重了。”
“不贵重,只要燕洵哥哥喜欢就好。”淳儿公主一脸的开心道。
元嵩故作不满道:“淳儿,我们可还在旁边行礼呢,你眼中能不能别只有你的燕洵哥哥,也看看我们呀。”
淳儿公主脸色一红,抱着元嵩的手臂娇羞道:“十三哥,你就知道欺负我,大家快入座吧!”
张旭光这个时候也在仔细打量这位淳儿公主,如霜的雪色衣袍,宽广的长袖口有一道妖质的鲜红色连云花纹,长城的秀发垂直后腰,毫无瑕疵的脸庞俊美绝伦,一双眼眸如月下一河潋艳的水,清冷而深邃,微微扬起的嘴角勾勒出一道微笑的痕迹,最主要的是那一身气质,高贵美艳。
果然漂亮,便是张旭光也是满脸的惊艳之色。
对于这位淳儿公主张旭光自然是知晓,一个可怜又可悲的人,其实她应该叫蠢儿公主,够可怜但也够蠢。
新婚之夜新郎叛逃,自己前去追逐却被叛军凌辱,一个单纯的少女变成了一个任人嘲讽的对象性格自然大变。
都说洗白弱三分黑化强一倍,这句话放在他身上最合适不过,黑化的淳儿公主不论是在心智还是手段上都是极为出众,可惜这部剧的名字叫楚乔传。
对于这位公主张旭光谈不上喜欢或者可怜,很多事情都是她自作自受。
原剧情中镇北侯燕世城已经察觉到了魏帝对自己的杀意,便派自己的夫人来接在长安做质子的燕洵返回燕北,这位淳儿公主却因自己的私心不愿放燕洵离开,想要待其过完生辰再让燕洵走,如此也刚好符合了魏帝的打算便顺水推舟应了下来,也是因为这个时间差才下决心诛杀燕洵一家。
所以不能说把其中的责任都怪罪于淳儿公主,但其实至少要付一部分。
后面更是形势不分,以为自己只要嫁给燕洵就可以缓解燕洵与魏帝之间的矛盾,可惜他太过于高看帝王家的亲情了,更是害的元嵩丢失一条手臂。
可悲可叹。
“嘿,看傻了吧!”魏舒烨在一旁调笑道。
张旭光丝毫不怯的说道:“早就听说淳儿公主国色天香,今日一见果然是所言非虚,倾国倾城,美艳无双。”
“别想了,淳儿公主整个心都挂在燕洵身上,对其他人不假颜色,呐,那还有一个喝闷酒的呢!”魏舒烨弩了弩嘴道。
张旭光也顺着目光看去,宇文怀面色阴沉的坐在位置上一杯一杯的酗酒后。
看到这一幕张旭光也乐了,怪不得宇文怀这么处心积虑的想要弄死燕洵,原来根子在这儿啊。
狗咬狗一嘴毛。
一场宴会也让张旭光结识了西魏的权贵子弟,一句穷的只剩钱了也给这群权贵子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至少不敢再如之前那般随意得罪张旭光,唯恐张旭光又用钱来砸人。
酒的度数虽然不高,但喝多了也是容易上头的。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贱名汁湘,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汁湘赶紧跪倒在地颤颤巍巍的说道。
女孩便是刚刚服侍宇文玥的那个侍女,差点效彷石崇歌姬被杀的那个。
“抬起头来。”
女孩一张瓜子脸,十七八岁,眼神中满是惶恐,这个年龄本应该上高中的,但现在确实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主子,稍有不慎便是身首异处。
“汁湘?名字倒是挺好听,倒酒。”
“是。”
汁湘赶紧起身端起酒壶倒酒。
“家中还有什么人?”
“奴婢家中遭了兵灾,父母皆已去世,还剩下三个妹妹一个弟弟,现在全部在为奴。”汁湘恭敬的说道。
“模样也还周正,可愿做本公子的侍妾?”
汁湘再次跪倒恭声道:“能够服侍公子是奴婢的福分。”
“那就好,等着。”
张旭光端着酒杯站起身朝着宇文玥走去。
“玥公子。”
“张兄。”
“那个侍女我看上了,想要带回家,玥公子能否割爱?”张旭光笑着说道。
“不过一个婢女而已,既然张兄看上了也是她的荣幸,回头我便让管家将她的奴契送往张兄府邸。”
“多谢玥公子了,不过我这个人喜欢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听说她还有一些弟弟妹妹也在这儿,可否一起带走?采买的钱十倍奉之。”
“张兄说笑了,不过几个奴婢而已,刚刚若非张兄解围恐怕在下就不能坐此与张兄饮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