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轶没想到秦之维跟了上来,而且这架势,要是不乖乖听话,恐怕今晚就是他开荤的借口了。
“……知道了,我睡床上。”沉轶乖乖认输。
秦之维勾唇一笑,“这才乖。”
这个男人不笑的时候一种禁欲冷澹风,笑起来真是颠倒众生,沉轶心跳不止,“你还不让开,我怎么去床上睡。”
“不先来个晚安吻吗?”秦之维看着身下被自己圈住的女人脸渐渐由透白变得澹粉,又一点点绯红,他眸中笑意加深。
怎么办才好啊,他怎么也看不够眼前这个女人,只想再多跟她说几句话。
“不行。”沉轶当即说,对上男人暧昧的目光,又用弱弱的口吻说,“你觉得亲吻了,你能忍得住吗……”
“呵,也对。”秦之维看着她娇羞的样子,抬手刮了一下她小巧挺立的鼻子,嗓音低醇磁性道,“虽然望梅止渴是很馋人,但是我更愿意等到水到渠成的时候。”
说完,男人撑起身子,沉轶从侧边翻身下了沙发,一熘烟跑到床榻上。
“晚安。”沉轶说完,立马盖上薄被闭上眼睛。
只有晚安没有吻,可秦之维依旧感觉到整个房间里,空气都是甜的。
果然,只要沉轶还在他旁边,秦之维就多的是办法让她看清自己心意接受他。
“晚安,老婆。”
听到男人这声温柔的晚安,躺在床上蒙着被子的沉轶遏制了心里对这个男人更加强烈的冲动。
想到那束桔梗花,心情更为复杂,也许那就是暗示啊,她跟秦之维终究是油和水,融不到一块儿的。
想到这儿,沉轶晃了晃脑袋,别想了,睡觉吧。
……
第二天醒来,沉轶睁开眼,就看到秦之维坐在椅子上看着她,那双眼过于深邃,对上似乎就要被吸引进去。
她蹦了起来,不自然地说:“你看着我干嘛……我脸怎么了吗?”
女人自从不再化上蜡黄的妆后,睡觉时候更像一朵雪莲,清透美丽,秦之维说:“第一次醒得比你早,就突然想看看你睡觉的样子,发现你睡觉挺安分的。”
沉轶半开玩笑,“……我还以为你要掐死我呢。”
秦之维勾唇,“我怎么舍得掐死你,要是舍得,昨晚上你三番两次惹恼我,我就应该弄死你了。”
沉轶立马说:“……我的错。”
秦之维轻笑一声,没来由来了一句,“会演戏吗?”
“我想起来了,你不仅会演戏,而且演的还挺精湛。”秦之维想起结婚那天晚上,他让沉轶配合自己演床戏骗过奶奶,她信手拈来的演技,让他差点误会了她是个身经百战的女人。
对于秦之维的自问自答,沉轶感到莫名其妙,“演戏?演什么戏?”
秦之维解释说:“我待会去跟奶奶散步,到时候我会陪你演一场戏,自己临场发挥让奶奶同意把李杨院长请来。”
原来是昨晚说的帮她调查李杨院长的事,沉轶点头,“好,没问题。”
不多时,秦之维离开了房间。
沉轶在房间逗留了一会,换上了新买的衣服,也出了房间。
刚想去前厅吃个早餐,就听到凌乱的脚步声和紧张的谈话。
“管家,少爷发病了……”
“老夫人,我马上去给少爷拿药。”
沉轶跟着一名女佣走到花园中,看到秦老夫人与管家等人围在凉亭里,立马跑了过去。
秦之维靠着凉亭的石柱,身体剧烈颤抖痉挛着,表情十分痛苦,俊逸的脸上全是冷汗。
就算没有帮他把脉,沉轶也看得出来,他这是……
真的发病了?而不是在装的!
沉轶双眸一沉,不是说好了只是演戏,他怎么真的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