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你们的院长都把你给供出来了,你还打算顽抗吗?”洪凌金满身鲜血,异常狼狈地说。
“那没有她什么事情了吧!”房风抬起头看着洪凌金说道。
“对!当然没有她什么事情了,她现在估计都已经到家了!”洪凌金看看手表说道。
“好!事情就是我一个人做的,跟别人没有任何关系!”房风嗓子沙哑着说,“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无关人员都不要再牵连!”
“和别人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了就能算的!这需要后续的调查!”洪凌金掏出一支烟点着了,深吸了一口说。
房风抬起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洪凌金吓得一哆嗦,香烟掉到了地上,他的心里感觉到一阵莫名的紧张。
“好吧!我得请示一下领导!”洪凌金说着走了出。
“喂!景书记,我是小洪呀!”洪凌金拨通了县政法委书记景柱的电话。
“有什么事吗?”景柱沉声问道。
“望云镇卫生院的副院长房风已经全部招认了,承认是他一个人的责任!”
“嗯!我知道了,事情办得不错!”
“还有……”
“还有什么事情吗?”景柱有点不耐烦了。
“哦,就是他说不希望这件事情再牵涉到别人!”
“他这是在讲条件吗!”景柱的声音变得大了一些,略一沉吟又道,“等等,甄少的意思呢?”
“甄少只说过要修理这个小子,别的还真没有说。”洪凌金陪着小心说道。
景柱说,“好吧,既然他没有说别的人,那这件事就到他为止吧,牵连太广也对我们不好!一个要求,尽快让他签字,尽快结案!”
“好嘞!”洪凌金答应了一声,电话就被挂断了。
他想了想又把电话打给了甄成。
“甄少,我是小洪呀!”洪凌金低声下气地说,全然没有了平日的威风。
“嗯,事情办妥了?”电话里传来甄成懒洋洋的声音。
“妥了!那小子签完字是不是该放了?”
“甄少,吃个草莓吧!”一个身材相貌俱佳的年轻女孩用纤纤玉手拿着一颗草莓递到了甄成的嘴边,娇声说。
甄成忙把手机放在一边,张开嘴吃了一口,一只手却伸进了女孩低垂的领口里一阵揉搓口中喃喃的说,“我想吃这个!”
“甄少!你可真够坏的!”女孩娇呼着闪到了一旁,却把一条修长的腿搭在了甄成的身上。
“小妖精!看我怎么收拾你!”甄成说着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欺身上前一把把女孩抱在了怀里。
电话里传来了男女急促的呼吸声。
“喂!甄少,您还在吗?”洪凌金小声问道,细听之下,他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这位爷干什么事都是讲个兴致,兴致来了什么也不管。洪凌金也不挂断电话,饶有兴趣地‘听’着两人的表演。
“甄少想怎么玩呀!”女孩看着猴急的甄成把他推倒在床上,骑在他身上魅惑十足地说。
甄成这才细细地打量起了自己的‘猎物’,这个女孩论相貌只能说是中等偏上姿色,可是偏偏生就了一副魔鬼般的身材,蜂腰肥臀、纤手**迷的甄成不行不行的,尤其是她那豪放的气派让自认为是个中老手的甄成都自愧不如。
“随便你吧!”甄成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可是任凭女孩怎么摆弄,甄成的下面却像是只得了瘟病的鸡仔一样耷拉着头毫无反应。
“甄少,你到底行不行呀!”女孩失望的说。
甄成刚刚燃起的一丝热情被这句话给彻底浇灭了。
“滚!真是特么的是个贱货!”甄成气急败坏地一脚把女孩踹飞了。
“甄少!我我……”女孩吓得浑身筛糠一般抖了起来。
“贱人,趁我没改变主意之前赶快滚!”甄成抓过桌子上的一个茶杯狠狠地摔到地上。
“什么情况?”洪凌金听着电话里杂乱的声音,心里不禁有些纳闷。
女孩衣衫不整的走了出去,甄成一转脸看到了屏幕还在亮着的手机,这才想起来刚才正和洪凌金通着电话呢。
“洪凌金!”甄成拿过电话大吼一声。
“甄、甄少!”洪凌金来不及挂断电话了,支支吾吾地说。
“你特么的敢偷听我!”甄成咬着牙根说。
“我就是想问问您房风那小子是放还是不放?”
“放什么放!继续关起来!”
“可是我们最多也就是关他四十八个小时!”
“那就关满四十八个小时再放!”甄成恶狠狠地说,“给他上点手段!不能让他舒舒服服的待在里边!”
“已经上过手段了!再上的话我怕他受不了!”洪凌金担忧地说道。
“没事!他的身体好着呢!”上次房风单挑‘五鼠’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自己几十万的车差点报废掉,想到这里甄成又道,“别怕出事儿!出了什么事情都有我担着!”
“好哩!甄少!您就擎好吧!”洪凌金得到了甄成的授权就像是领到了一把尚方宝剑一样,连语气都大了不少。
房风在笔录上签了字却又被拷回到了椅子上,他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喝一口水。
“怎么回事?不是说好我签了字就没事了吗?”房风盯着洪凌金的眼睛说。
洪凌金避开他那凌厉的目光,色厉内荏地说,“我们也是按照程序办事滴!”
房风想了想心中了然,这是他们的‘主子’还没有玩够呀!好啊!既然想玩,我就陪你们好好玩玩,只是看最后倒霉的到底是谁!
房风彻底被激怒了!
既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且看他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关于对房风的处理意见也已经下发到了各级医疗机构并且在各级政府机关层层通报,给予了房风行政撤职处分,消息传来,舆论哗然。
望云镇卫生院里,刘双花正组织着全院的职工准备出发前往县里。
“你们这是干什么!不用上班吗?”焦栀子看到了正在收拾条幅的刘双花等人问道。
“哼!叛徒!”刘双花把脸一扭轻哼一声。
当着这么职工的面,焦栀子的脸上挂不住了,“你说谁呢,花姐!”
“就说你怎么了!自己干的什么事别以为别人不知道!”刘双花针锋相对地说,“房风真是瞎了眼了,竟然看上了你!”
“你!”
“我怎么啦!”刘双花双眼噙着眼泪说,“为了心爱的人我什么都舍得放弃,你行吗?”她的看向焦栀子眼神里充满了蔑视。
“我……”焦栀子欲言又止,他们怎么知道自己的苦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