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舞心里觉得好笑,不也没有说什么,心里即使觉得好笑,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说着“等回去之后,外面应该有你舅舅的人,遇到他们之后,让他们带你们出去。”
莫渊沉默了一下,随即还是开口了“我知道了,媳妇,如果你要去的话,你把穷奇带上,这家伙,还有点用处,应该知道我要找的人在哪里。。”
凤九舞听到莫渊说穷奇,终于想起了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处理好,直接对向了穷奇,语气沉声开口着“过来,还想在那里站多久?”
穷奇心里小郁闷,原本还想糊弄过去的,可偏偏它这辈子,就是糊弄不了凤九舞,心里憋屈的要命,只能小步走了过来,看着凤九舞的眼中充满了控诉和不满,以及小小的委屈,砸吧砸吧了一下嘴,随即语气有些不好开口着“干嘛?”问完之后它特别想要抽自己一巴掌,放屁,它走过来,就知道这个女人想要做什么的,还问这个女人干嘛,它这不是自讨没趣吗?一想到这里,穷奇心里又觉得郁闷了起来。
凤九舞也没有理穷奇那个德行,直接开口了“你不是要向天道发誓吗?赶紧的,别浪费时间。。。”
穷奇吐血中,原本以为凤九舞是一个高冷的人,没想到,不仅高冷,还很腹黑,腹黑的不像话。
穷奇特别想要摩拳擦掌,跟凤九舞这个女人大干一场,可还是觉得,不要这样子好了,因为它根本就打不过凤九舞行不?
穷奇差点哭出声来了,命运就是想要捉弄人,特别是它的情况,简直就是可以写一篇长长的书了,还可以写的天花乱坠的那种。
穷奇咬了咬牙,心里一片片的碎成了渣渣,它却没能找人说,被凤九舞那眼神一看,穷奇瞬间萎了,随即小声开口着“我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是那种说话不算数的兽。”
呵呵,如果要说的话,穷奇说过的话,还真没有算数过的,一想到这里,莫渊薄唇扯了扯,随即也没有说什么,倒是好奇他跟自己媳妇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这两人怪怪的。
穷奇随即举起自己的爪子,朝着天空发誓着,“我,凶兽穷奇,在这里发誓着,刚与面前的男子,莫渊缔结平等契约,除非莫渊同意,不然率先解开契约,也不会伤害面前的莫渊一分一毫,如有背此事,我愿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一说完,一道紫色的光芒朝着穷奇和莫渊笼罩过去,这样子,神圣又不可亵渎的光芒,差点没把其他人的眼睛给闪瞎了,不过这紫色的光芒实在是太快了,如果不太注意的人,恐怕都看不到这样的诡异的样子了,而那几个军人,恰恰没事抬头看着天空,也发现了这情况,差点没把他们给吓到了,卧槽,这天空到底想要做啥夭呢。。
穷奇说完之后,天道就起了天地法则,这明显就是誓言成立的样子,这让其他人都有些佩服了,实在是诡异的不像话。
莫渊在那道紫色光芒降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心里直接泛.asxs.点厌恶的感觉,像是非常讨厌这种感觉一样,心里有多不喜欢,就有多抗拒的心思。
莫渊眼睛看不到,不过却能感觉到一阵风钻进他身体里,让他明显有些想要把这感觉给排除体内,而莫渊做过了,可还是没什么用处。。
就在一人一兽的契约达成的时候,和天地誓言完成的时候,在场几人都松了口气,对于这个,他们还真是觉得有些累了,这几天有些疲惫的感觉让他们几人都觉得苦不堪言,这已经不可以算是人类能承担了的情况了,累到他们怀疑人生,也累到他们想哭了。
炎率先忍不下去了,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抬头望着暗沉沉的天空,心里别提有多累了,这情况,就不是他这个十六岁的少年能受的了的情况了。
炎轻轻叹了口气,无奈开口着,“姐姐,我好累。”炎说完这句话,安安心里划过一丝心疼,她很希望不要再做这些危险的事情下去了,自己弟弟还小,虽然有在上学,可一年到头来,到学校也不超过半个月,这也是她心疼自己弟弟的原因,明明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却要过着这种生活,她心疼,现在却是无能为力。
咬了咬唇,安安身体轻轻晃动了一下,有种快要摔倒的感觉,不过却被身边的男人给扶住了,安安朝着身边的宿尧露出一个笑容出来,可这笑容,却比不笑还要让人觉得心疼。
宿尧整个人都有些心疼了,这个女人,他心疼,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明明才二十多岁的样子,却经历的比任何人都来的多的多,他心疼,真的很心疼。
宿尧轻声安慰着,“好了,会过去的,好人有好报,我们不可能总是这样的,你放心好了,等把这件事情给解决了,我们就自由了,到时候,我们去领证好不好。”
安安一怔,没有想要宿尧会这么说,其实领不领证,对她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在她心目中,她自己把宿尧给放在心里深处了,可能关系比夫妻还要亲密很多,她也没有想过,可在她心里同样有顾忌,她才没有先说,宿尧也知道她的心思,同样也没有说。
现在,宿尧却率先提起来了,这没有让她觉得哪里不好的,心里反倒是安心了很多,轻轻开口着“好。”
宿尧以为安安还会像以前一样,不给他任何回应,像是在思考一样,可他却也没有想到,安安居然正面回答他了,不是拒绝,是好。。
宿尧觉得他要幻听了,垂下头,低声问着安安,语气中还带着很不可思议的意味“安安,你,你说真的吗?你说真的吗?这是真的吗?你刚刚说的好,不是我幻听了吗?安安……”
像是不可置信,也像是开心疯了,说不出话来的样子,只是反复嘟囔着这个问题,像是这个问题不解决,他就不会罢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