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甚好~!”听到钟子虚如此说,楚判官终于放松的出了一口气,他笑道:“再想其他的办法,我相信总会有办法的!”
石九低着头琢磨的一下,说道:“其实办法还是有的,就是多多少少有一点风险,不知道你们想不想知道?”
“呵呵~!都说石九兄弟心智聪慧,肯定不是浪得虚名!”楚判官饶有兴趣的问道:“有什么办法讲出来听听,说不定真的行得通呢。”
石九顿了顿,说道:“目前上看只有鬼脸狼蛛完全了解熔岩地核的位置,也只有她可以告诉我们这个信息,所以最简单,也是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唤醒噬魂兽,让她告诉我们这个情况。”
“我去~!”楚判官低吼一声说道:“怎么绕来绕去还是要唤醒鬼脸狼蛛啊?石九兄弟你的奇思妙想不应该就是这么简简单单吧?”
钟子虚连连摆手,说道:“唤醒她的办法确实非常简单,可是她一旦苏醒,这里的上千人口就要面临难以想象的风险,就算我们有办法将其封印,这个时间的空隙已经够她大开杀戒了。”
楚判官也不停的连连摇头,他努力的表示这个办法绝不可行。
“刚才楚判官已经说过了,我的办法不会是简简单单的!”石九微微一笑,说道:“所以你们别着急下结论,我还没有讲完整个计划呢!”
钟子虚和楚判官俱是一愣,他们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道:“除了唤醒鬼脸狼蛛之外,石九兄弟你还有其他的计划?”
“我们带着三个家族的人躲进黄泉宫,这件事肯定已经传到了冥皇的耳朵里面!”石九说道:“刚才我们已经讨论过了,冥皇哈维亚既然忌惮黄泉宫里面鬼脸狼蛛的纯罡火,而且他手中也有了凤冠,我们这些筹码对他来说已经失去了意义,所以说我们的家人即便不在黄泉宫也不会影响大家的安全了。”
楚判官咂着嘴说道:“嗯嗯,好像是这么回事~!如
果不是石九兄弟说出来,我还真是想不到呢!”
钟子虚低声说道:“我明白老九的意思了,你是准备将几家人迁徙到其他的地方,这里只留下鬼脸狼蛛,那么即便是唤醒了这个噬魂的家伙,也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和波动。”
“哈哈哈~!钟子虚也是聪明的不得了,我刚刚说了开头,你已经想到了整个计划的大部分内容。”石九笑道:“我唯一想强调的就是,留在黄泉宫的不只是鬼脸狼蛛,还有可以唤醒、并且可以封印她的一个人,那就是钟子虚。”
钟子虚笑道:“嘿嘿~!其实我也想到了,能够完成这个任务的,舍我其谁?”
“带领各自族人迁徙的任务就交给我吧!”楚判官问道:“可是我们将家人迁徙到什么地方好呢?”
石九说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看黄泉宫附近的这个城镇甚好,不如咱们不要舍近求远了,就近解决还能节省很多的时间。”
楚判官站起来向外就走,他说道:“没问题,迁徙到前面城镇的问题交给我了,马上我亲自去办理。”
石九伸手制止了楚判官的身体,说道:“迁徙的事情也不能操之过急,这样倒是容易让冥皇的人发现破绽,不如我们安安静静的待上几天,等周围风平浪静了,再分批次的迁徙过去。”
“周祥~!稳妥~!”楚判官竖起了大拇指夸赞道:“好计划!不愧是战星学院的天才!”
他们按照计划消消停停的安静了几天,这几天里钟子虚到附近的城镇里面花钱收购了几个宽阔的庭院,然后才分批分次转移了全部的家人,这个转移的过程又耗去了三天的时间。
石九虽然制定了这次计划的详细内容,但是他自己心中还是一点底气都没有,因为他知道即便掌握了熔岩地核的详细位置,凭着他们三个人的实力,根本无法靠近这个危险的地方,更不要说阻止冥皇的行动了。
但是阻止
冥皇的阴谋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而且他也想不出更好的应对办法,只能随机应变走一步看一步了。
其实心里没底的除了石九,钟子虚也是心事重重,他不是担心唤醒鬼脸狼蛛哈雷娜苏醒后的危险,而是他心知肚明,一旦鬼脸狼蛛哈雷娜苏醒,他将很长一段时间不能离开黄泉宫了,能够守护在哈雷娜身边是他心底深处的梦想,但是如果这样的话,石九他们继续下面的计划他都不能参与其中,这也是他心中最大的遗憾。
还有一点是钟子虚始终无法释怀的,就是哈雷娜的性情总是摇摆不定,一时是温柔贤惠的少女哈雷娜,一时就变成性格凶悍的噬魂兽,但是钟子虚只要在她的身边,这个外貌奇怪的鬼脸狼蛛都是呈现乖巧的样子,他当然知道哈雷娜这样分裂的性格与她的特殊身体有关,可是他们两个身体合二为一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如此的遥远,估计没有人可以将哈雷娜与狼蛛彻底分离了。
石九和楚判官将近千人的家族成员安顿完毕,他们在黄泉宫进行了最后一次商讨,钟子虚执意不让石九和楚判官留在黄泉宫,他也担心突然苏醒的哈雷娜会做出什么样爆裂的举动。
石九也知道这是钟子虚的一番好意,他只得带着楚判官离开了黄泉宫,但是他们也没有走远,而是在大门外面驻足等候支援。
钟子虚看着空空荡荡的黄泉宫有些怅然若失,他一个人来到了地宫,看到温泉中哈雷娜还在酣睡,他轻轻的走到近前,用手抚摸了一把哈雷娜漂浮在水面上的长长秀发。哈雷娜弯曲的睫毛眨了一下,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
钟子虚竟然呆呆的有些看痴了。
钟子虚从怀中取出一个青花小瓶,轻轻的打开了瓶盖,抬手将将小瓶子中的烈酒倒在平静的水面上,突然哈雷娜长长出了一口气,她巨大的身躯哗啦啦的分开水面,刹那间又沉入了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