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赛花笑了笑,说道:“王室间的斗争远比你想象中的复杂啊。为了杜绝有人拿着假冒的邀请函招摇撞骗,每一封邀请函都灌注了德古拉邦国师的法印,而且只有他留下的一只灵雀可以分辨出真假,而且方圆十里之内它都能轻松的找到灌注了法印的邀请函。”
“只有这个灵雀可以分辨邀请函的真假?”洛长风越发的难以置信了,他问道:“小小的灵雀还可以搜寻方圆十里之内?”
铁赛花点点头,说道:“你理解的没错!昨日我看到那只灵雀在我的赏花宫绕了好几圈,仿佛是发现了我藏起来的邀请函。幸好我培养了几株北俱芦州的奇香草,段天机的邀请函就在奇香草的花盆泥土里面藏着,浓重的异香才暂时蒙混过去。”
“这个办法高明啊!”洛长风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赞叹道。
铁赛花看到心爱的人在表扬自己,她有些无奈的说道:“但是过不了多久,德古拉邦的灵雀还是会发现我藏起来的邀请函。”
铁超笑道:“哈哈,赛花公主你私藏王室的邀请函,也是胆子不小啊。如果你的奇香草下面果真有一封邀请函,我和洛长风肯定会带着你离开大王宫,当然也会把这封邀请函带走。”
铁赛花哈哈笑道:“我就是这个意思,长风你现在就跟我去拿奇香草!”
洛长风跟在铁赛花的身后,在她的床榻边上看到了几盆妖媚的异花,铁赛花指着其中一盆说道,就是它。
洛长风将信将疑的准备摸一下花盆的泥土,他的手还没有接触到泥土就被铁赛花一巴掌打掉了,怒道:“你忘记了,灵雀还在盯着呢,回到二王府封闭好门窗,再拿其他几个邀请函做遮挡,最后再取出来不迟!”
洛长风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于是他把奇香草连花带盆揣进了怀里。
洛长风回到铁超的身边,铁超低声问道:“洛老大,奇香草已经拿到了?我们现在马上回二王府吧!”
洛长风点点头说道:“嘿
嘿~!它就在我的怀里,赛花,你随我们一起走吗?”
“我只要你答应我跟随在你的身边就行了。”铁赛花说道:“至于离开赏花宫,现在还不是时候,等你们都安全了,我自会驾乘王室飞鹤找到你们的!”
洛长风疑惑的说道:“又是王室飞鹤,我哥哥说他就是驾乘飞鹤来的樊城,就连段天机的身影也能被王室飞鹤找到。你们说的王室飞鹤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它们都是王室的宝贝,也是我的宝贝。”铁赛花得意的笑道:“以后你自然会见到的。”
离开大王爷的路上,洛长风依旧没有忘记询问关于王室飞鹤的事情,但是铁超也是一知半解。
铁超只是听说王室培养了不少的灵兽,可能其中就要王室飞鹤吧,至于到底什么样子,他也表示没有见过。
洛长风点点头,他突然想起来自己的哥哥就是驾乘王室飞鹤来的樊城,以后有机会问问他吧。
回到二王府,大家见到洛长风和铁超同时从大王宫里面出来,一个个忙着给洛长风道喜,转过头再一个劲的调侃起这个新驸马了。
洛长风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他淡淡一笑,任由他们去说去戏谑了。
天色越来越晚,铁超催促大家都抓紧休息,众人散去之后,他拉住石九和洛长风说道:“我们把刚才在赏花宫里面发生的事情都告诉石九吧,他最聪明,我们也正好看看这个奇香草里面邀请函的真假。”
石九惊讶的问道:“怎么还有邀请函的事?”
洛长风笑着从怀里拿出了奇香草的花盆,他刚刚放在桌子上,一股浓烈的香气离开就弥漫了整个房间。
“石九把你的邀请函拿出来。”洛长风说着话也拿出了自己的邀请函放在了奇香草的边上。
石九不知道洛长风和铁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将信将疑的拿出了邀请函的金牌,也放在了奇香草的花盆边上。
洛长风伸手在花盆里面翻了一下,
突然两眼放光,他惊喜的说道:“嘿嘿~!果然是一块邀请函的金牌!”
他从花盆中抬起手,一块粘着泥土的邀请函金牌就躺在他的手心。
石九被眼前的景象搞蒙了,他问道:“真的是一块邀请函金牌,这是怎么回事?”
洛长风看着一脸茫然的石九,于是将赏花宫里面发生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石九。
石九笑道:“这么说的话,洛老大真的多喜临门啊!尤其是大公主搞到的这块出人意料的邀请函,绝对是咱们压箱底的宝贝!”
“只有这件事算得上最大的惊喜啊!”洛长风也开心的说道:“现在咱们手里的五块邀请函,三块是署名的,一块是特许的,还有这么一块隐藏的,哈哈,没想到我们手里的都是最安全的邀请函了。”
石九摆摆手提醒着说道:“是啊,话虽说是这样的,但是越是感觉安全越要多留心,往往安逸的背后都是意想不到的隐患。”
铁超点点头说道:“石九兄弟说的完全有理,我们最近就不要外出了,都在二王府集中修炼,静等邀请赛的开幕就好了。”
“东雪是一个例外!”石九说道:“因为东雪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大长老已经带人去夺取李氏家族的邀请函,东雪留在二王府不方便他们之间的联络,她告诉我明天一早就返回樊城的东神府邸。”
洛长风说道:“真的搞不明白东神家族了,东雪已经有了专属的邀请函,东神家族的大长老怎么还去夺取邀请函呢?即便是敌对的世仇也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了呀!”
石九笑道:“他们的事曲曲折折实在是一言难尽,我也只是知道一点皮毛,今天我们暂时不谈东雪家族的事情了,等我们这里的比赛结束,还是让东雪自己慢慢的告诉大家吧。”
洛长风点点头说道:“是啊,谁的家庭没有一些难以言表的苦衷,我们又何尝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