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的哭声让我差点以为自己又特么产生了幻觉,我定了定神确定这不是幻觉,确实是有一个女人在打给我的电话里哭!
“你是谁?”我问道,这个女人打给我的电话是我那朋友的,或许和我那朋友有什么关系,但我那朋友的妻子声音我却是听得出来,这可不是我那朋友妻子的声音。
“麟哥,你是麟哥么?”那女人总算是抽抽搭搭的说出了话,我皱眉道:“没错,我就是陈麟,孟勇呢?他怎么不自己打电话给我?”
那女人大哭起来:“麟哥,阿勇出事了……”我心一沉,厉声问道:“出了什么事,他现在怎么样?”
那女人哭道:“我们在医院,阿勇已经说不出话了,好可怕,麟哥,求你救救阿勇……”
我立刻问清楚了孟勇所在的医院和所在的科室,挂了电话立刻穿了衣服离开酒店直奔医院,那医院距离我住的酒店不算远,我到了医院以后直奔所在的楼层,那女人说孟勇正在手术,但我到了手术室外却看到手术室的灯灭了,就在手术室的灯熄灭的时候手术室的门打开,医生走了出来。
我看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几乎是扑上去的:“医生,他,他怎么样?”那医生摘下口罩,尼玛和很多电视剧上一样的摇了摇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我身子巨震了一下,这辈子我出生入死不知道多少次,身边的人死去的也很多,但现在听到这医生口中说出的噩耗仍是心里难受到了极点,而这个时候从手术室里推出了一张病床,那病床上躺着一个被白布从头蒙到脚的人,我咬牙走过去,此时那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已经扑在了病床上哀哀痛哭起来。
我伸手就去掀病床上躺着那人盖着脸的白布,但那张脸露出来时正是我这次来泰国给帮忙的哥们孟勇。
“阿勇!”我咬牙道,伸手抓住孟勇冰冷的手:“我会给你报仇……嗯?”那趴在孟勇的‘尸体’上痛哭的女人看到我的动作正抬头惊讶的看着我,而我这时候忽然举手一掌拍在了孟勇的胸口,这女人顿时尖叫起来:“你干什么!”说着更是隔着孟勇的身体就伸手往我脸上抓了过来。
这女人根本不会功夫,那伸手抓人的动作正是女人打架的常用招数挠人,我左手一挥这女人就倒退了几步,推这病床出来的护工此时也被我的行为给弄得呆住了,而我这时候却是继续一掌拍在孟勇的胸口,我动作自然是极快的,一掌接着一掌,连续七八掌下去,那看上去已经死掉的孟勇突然吐出了一口长气,竟是突然坐了起来。
我嘿嘿一笑并指如剑连续在他身上许多地方点过去,我每点一下孟勇就颤抖一下,而那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原本是要继续冲过来挠我的,这时却是惊得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明显是已经吓傻了。
这时候可就看出泰国这个全民迷信的国家的好处了,若是换了国内看到我这么折腾‘尸体’,那还不上来找我麻烦?
绝不会是现在这样一群人一脸敬畏的看着我的,我用手指在孟勇身上戳来戳去,终于他睁开了眼睛,同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半个小时后,我脸色阴沉的坐在孟勇的一栋别墅中,那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坐在孟勇的身旁,孟勇则是一脸后怕的对我道:“麟哥,要不是你的话我就死定了!唉,你又救我一命。”
我摆了摆手:“不要说什么救命不救命的话,你这次吃亏也是因为我,告诉我,你这两天是不是见到了什么扎眼的人?”
孟勇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我提示道:“身材消瘦面目阴鸷,也许长得其实没什么,但一看就让人觉得阴气森森的,你这段时间有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
孟勇还是没想起来,这时那个年轻漂亮的女人阿兰道:“麟哥,我好像有点印象。”
这个阿兰是孟勇的外室,说白了也就是情妇的意思,像孟勇这样的人身边有几个女人很正常我也没当回事情,不过这个阿兰和一般为了钱财和孟勇这种人混在一起的女人似乎有些不一样,看孟勇刚才‘死’了以后的样子,这个阿兰倒是真的伤心。
我少年时在夜总会里当过服务生也当过领班经理,所以对这些女人其实没什么偏见,莫说阿兰不过是孟勇的情妇,就算她是卖肉的小姐又怎么样呢?
这世界上很多看起来冠冕堂皇道貌岸然的人骨子里比卖肉的小姐要肮脏的多,所以我对阿兰倒是很客气:“你说。”
阿兰看了孟勇一眼:“昨天我和阿勇去商场买衣服,我从试衣间里出来的时候看到一个人从阿勇旁边走过去,肩膀和阿勇碰了一下,当时阿勇没什么反应,我看到了那个人的侧脸,因为那人的样子实在是有些诡异,所以我印象很深!”
我来了兴致:“那人长什么模样?你说给我看看。”阿兰把那个人的样子描绘了一下,这女人口才不错,说的绘声绘色很是清楚,我哼了一声道:“照你说的这个人的模样,十有八九是个降头师,居然搞到我兄弟头上了,找死!”
孟勇听阿兰一说也是火冒三丈:“特么的,麟哥,我这就叫手下的兄弟把这人搜出来,弄不死他!”
我淡淡道:“你手下的人不行,你手下的这帮人都是泰国人,他们从小就受到这里的习俗影响不敢惹降头师的,阿勇,这人既然对你下了手发现你没事一定不会罢休,这几天我跟在你身边,到时候这人再来对付你就由我来出手。”
说着我把脖子上的崇笛佛牌取下来递给孟勇:“你把这东西戴上,有效没效我不知道,不过确实是那个阿赞多大师的作品,搞不好真有点辟邪的效果。”
孟勇一听吃了一惊:“麟哥,这太贵重了!”我不屑道:“有什么,难道比我兄弟一条命还重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