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柳生晴子半夜跑到我家里来不是为了杀我,但我还真不知道柳生晴子跑到我家里来到底是想干什么,我问出了这句话柳生晴子脸上一红低着头小声道:“陈君,请您给我一个孩子吧!”
我艹,我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虽然以我的耳力不可能听错,我下意识的道:“这个,你说什么?”
柳生晴子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不过这一次她却是大声了许多:“陈君,请您给晴子一个孩子吧!拜托了!”
我实在是被柳生晴子的话雷得外焦里嫩,连忙让菲克回房去,菲克走了以后我看着脸红得如同苹果一般的柳生晴子,不由得叹了口气:“晴子小姐你这是何苦呢?难道你忘记了我是你的杀父仇人了吗?”
柳生晴子低声道:“晴子没有忘记,但你并不是我的仇人,就算是父亲在去世的时候,也并没有怨恨过陈君。”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柳生晴子的眼泪夺眶而出:“陈君,晴子是柳生家最后的血脉,如果我没有一个能够变得强大的孩子的话,柳生家的传承可能就会断绝了,所以请您满足晴子的愿望!”
看到我不说话,柳生晴子干脆向前一步走到了我的面前,她抬起头看着我:“陈君,晴子,晴子还是处女……”
我艹,我必须得承认柳生晴子这句话对我颇有诱惑力,我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和柳生晴子又没有什么感情,这送上门的肉哪里有不吃的道理?
我咳嗽一声对柳生晴子道:“但是即使我愿意,你也未必能怀孕,你总不能一直和我在一起,直到怀孕为止吧?”
柳生晴子低头道:“只要三天,陈君,只要你让晴子陪你三天,三天以后我会离开,再也不会来骚扰陈君……”
对于这样的要求我想世界上没有几个人能拒绝,而我恰恰不是那几个人中的一个。
当晴子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几乎昏厥过去的时候我终于结束了冲刺,这个日本女孩八爪鱼一把的死死抱着我,低声在我耳边呢喃:“给我,陈君……给我……”
三天时间的痴缠,我算是见识到了日本女人在这方面的疯狂劲儿,柳生晴子还是初尝人事的女孩都这么野,那些熟透了的日本女人还不知道有多么可怕呢。
三天之后柳生晴子如约离开了港岛,看到她心满意足又黯然神伤的离开,我觉得自己真的很不是玩意。
我怎么可能让一个日本女人怀我的孩子呢?武功到了我这个层次练精化气,除非我自己刻意,否则的话柳生晴子别说和我在一起三天,就算她和我在一起三年旦旦而伐也不可能怀孕的,她这才真叫赔了夫人又折兵。
虽然我这件事干的有点猥琐不过我却是不在乎,第一这不是我自己要求的,第二这是柳生晴子哭着喊着求我上她,第三柳生晴子虽然不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但她身上那种日本女人特有的味道确实很吸引我。
柳生晴子在我身边的三天我自然不能让姜松龄来我这里练拳,等到柳生晴子走了以后我那徒弟给我打电话我才想起来已经三天没指点过她了,当下就让她回来继续练拳,生活又回到了原先的轨道上。
就在我觉得生活又回到了原先的轨道上的时候,燕珍突然来找我,我有点惊讶把她请进房间,在燕珍来到我书房的时候我那宝贝看燕珍的眼神很是不善,不过我倒是没有注意到。
燕珍一进我书房就哭了,我心里十分惊讶就问燕珍到底是怎么回事,燕珍抽抽搭搭的告诉我:“燕玲出事了,呜呜呜呜……”
我是最怕女人哭的,好不容易让燕珍平静了一点问清楚了事情,才知道原来燕玲回到BAU以后开始了正常的工作,但就在前段时间追查一个连环杀手的时候燕玲和两名队友同时失踪,而其中一名队友的尸体三天后在河谷中被发现了,这个白人男性生前遭遇了极其残忍的虐待。
BAU到了这个时候不得不通知失踪队员的家人,燕珍的父母去国内考古了根本就联系不上,所以BAU联系的人是燕珍。
燕珍来找我倒不是要我出手,她根本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她是来求我陪她一起去美国的。
燕珍毕竟是我三年的好朋友,她的要求我不可能推辞,当下我一口答应,听到我答应的时候燕珍心神一松,竟然就在我书房的椅子上昏了过去。
我连忙把她抱出书房,结果姜松龄在外面看到我抱着燕珍出来立刻撅起了小嘴:“师傅,这女人是谁啊?”
我瞪了她一眼:“没规矩,这是我的好朋友和同学,按辈份你该叫阿姨的,去,帮我把客房收拾一下。”
姜松龄撅着嘴去了客房收拾,她的手脚倒是麻利,不愧是在早稻田大学上过学住校过的,我把燕珍抱了过去让她睡下,然后走出客房开始打电话给江兰。
虽然燕珍让我陪她去美国不是让我帮忙出手只是陪着她而已,但我既然过去不可能就这么袖手旁观,但是这个事情是BAU的案子,BAU可不是好惹的,我不能贸然出手,所以还是通过江兰和那边沟通一下比较好。
江兰的办事效率不是一般的雷厉风行,很快就帮我和BAU那边沟通好了,我回到客房看着昏睡的燕珍,也不管旁边的姜松龄,当下就伸出手握住燕珍的手,然后开始念诵一篇经文。
姜松龄好奇的看着我的动作,她当然不知道我现在这么做是在干什么,我现在做的事情实际上是催眠术的一种,不过是帮助人进入深层睡眠的办法,燕珍是忧虑过度导致的精神崩溃,我这么做对她大有好处,等她醒过来以后精神会变得好得多。
这门功夫我是从我师傅李长青的笔记上学到的,我这个师傅说是道士,其实佛家的东西他也会,而且还很精,估计人们所说的学究天人,恐怕就是说我师傅那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