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自己人搭手我当然不会用太狠的招数,只是用五雷掌的暗劲把贺泰平的攻击一一挡开,不过几招以后贺泰平自己心里也已经有数,收手跳出了圈子对我抱拳道:“陈师傅好功夫,我输了。”
贺泰平一口东北口音显然是一个东北汉子,从他肯主动认输也能看得出来果然有东北汉子的豪爽,我笑道:“贺师傅的功夫也很好,我们只是搭手试试招,谈不上谁输谁赢。”
这一场接风宴席随着我和贺泰平的搭手贺泰平甘拜下风变得气氛热烈活跃起来,酒过三巡以后吕升荣给我介绍,准备和我一起迎战三个西伯利亚训练营的黑拳拳手的两位拳师中果然有贺泰平一个,另外一个也是东北人,名字叫苗锐,年纪比贺泰平轻一些,但功夫却还在贺泰平之上。
尽管如此,我也不认为苗锐能够对付得了西伯利亚训练营的拳手,看看在座的众人我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当真比起来咱们国内的拳师和南洋以及美国那边的拳师真的有很大差距,真功夫大多都在国外传承下去了,这特么真是从何说起。
其实我也知道要说国内的武术界没有真功夫这话也是偏颇的,但问题就出在没有实战上,咱们华夏现在是经济发展世界上最快的国家,而且国内的大环境安定祥和,偶然有点事情也只是小小几只苍蝇碰壁影响不了大局,只要政府一声令下一二三就给打压下去了,我在海外呆了那么长时间,比国内更有安全感的地方还真是少见。
我并不是说国内就没有人犯罪,但怎么也不至于到了你上街身上没武器就不安全的程度吧?
我心里想着这样的对比,忍不住叹了口气道:“唉,乱世出英雄,越是和谐社会越是泯然众人,不过这也是好事情。”
在座的众人面面相觑,都不明白我怎么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我扫视了一下这些看着我的人,心里忽然有一股豪情涌出,当下道:“吕会长,和光头党约好比武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吕升荣道:“四天以后,陈师傅你……”我淡淡道:“这场比武不要比了,你们对外也不要说我来过……”
众人都变了脸色,有些人更是误会了我的意思,以为我是怕了对方要临阵退缩。
我抬头看了一眼鼓噪的众人,一字字道:“我陈某人实话说其实不能算是真正的武术家,比武这种事情我不擅长。”
这段话我说出来,声音似乎不大,但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的钻进所有人的耳朵里,众人都安静下来看着我,显然也听出了我话里有话。
我嘿然道:“我擅长的是杀人!既然光头党能无事生非的欺负我们华人打死我们的同胞,那我当然也能无事生非的找他们麻烦!吕会长,麻烦你把伊万诺夫他们的据点告诉我,今天晚上我单独走一趟。”
我这番话说出来,大厅里面顿时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用惊呆了的目光看着我,他们当然听出来了我的意思,我是要今天晚上一个人杀进光头党的据点,狠狠的杀戮一番!
“陈师傅,这太危险了啊!”吕升荣叫了起来,声音赫然有些发颤,我淡淡一笑,他们这些在俄罗斯打拼的华商虽然组成了华人社团来保护自己并不缺乏热血,但归根到底还是正当商人出身,那里能和我这种亡命徒相比?
我淡淡道:“不用说了,吕会长,麻烦你把他们的据点告诉我吧!”
还有十来天就是春节,杭城还没有下第一场雪,但圣彼得堡却已经下起了鹅毛大雪。
我在雪地中穿行,在我的身上只带了两样武器,一把枪一柄刀!
枪是我常用的手枪格洛克,刀是一把三棱军刺。这把三棱军刺倒不是我的,而是我临行前贺泰平送给我的,他和苗锐大概是被我的行为感染居然想要跟我一起,不过却是被我断然拒绝了。
开玩笑,这两位的功夫虽然不错但是根本就不是杀人的人,带上他们老子不是带了两个累赘?不过这话当然不能直接说出口,我还是非常的婉转的表示了不让他们去的意愿。
我在雪地中穿行,临行前的一碗二锅头让我胸腹之间如同火烧一般,虽然俄罗斯的伏特加更烈,不过华夏人当然更喜欢二锅头了。
说起光头党,其实也是挺可悲可怜的一群人,我之前说过这些人都是右翼政客的工具,这话真不是贬低他们。
百年之前,俄罗斯军人奋勇抗击了希特勒的铁蹄,苏联卫国战争的英灵不远,可现在他们的后代却有很多人居然把希特勒当成了偶像鼓吹纳粹的思想,这特么说实话在我们华夏就叫作辱没祖宗,老毛子的大脑回路果然是与众不同的。
实际上纳粹的思想即使到了现在仍然像幽灵一样存在,每年的四月希特勒的生日的时候很多国家和地区都会出现纳粹主义者的犯罪行为,尤其是俄罗斯这边特别厉害。
现在是二月还没到的时候,我狠狠的教训他们一番,恐怕到了四月份就要少一些华人受到袭击,也算是我做了一件好事了。
圣彼得堡的光头党总部不在郊区,而是在一家夜总会里,这家夜总会就是光头党的聚会地点,我特么按照地址到了这家夜总会外面一看顿时一愣,我擦,毛子的夜总会都与众不同,这夜总会的外面看起来倒像是一个大剧院一样!
我后来才知道,这家夜总会还真特么是用一家倒闭的大剧院给改的。
不过这个时候我顾不上去管这么多,站在远处看了一眼夜总会门口的几个彪形大汉,我身形闪动绕向这剧院一样的夜总会的后面。
十分钟后,我已经无声无息的潜入了这家夜总会的内部,尼玛果然是好大,比起我见过的所有夜总会都要大些,我悄然走在空旷的走廊里,让我比较高兴的一点是这地方的走廊居然没装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