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郑学文的嘴里知道稻川会这次来的人是为了和天道盟合作在宝岛开一家大赌场,据说要赶超澳门的葡京和马来西亚的云顶成为亚洲最大的赌场,郑家作为天道盟的铁杆盟友当然也在里面插了一脚。
而稻川会杀害莫斌的原因就是为了给川口信夫报仇,我打死的这个川口信夫是稻川会长老川口一郎的儿子,而且是独生子!
我总算是明白了,和跟莫家的关系来说显然郑家和天道盟认为和稻川会的关系更重要。
我放过了郑学文没有杀他,我不杀他的理由只是因为他的女儿,那个可爱的小女孩郑茜茜,尽管她有个人渣爸爸,但是有爸爸总比没有爸爸好,对于孩子来说是这样的。
我从郑学文的嘴里知道稻川会这次到宝岛来了十几个人,这十几个人中一部分是普通的工作人员,但是有六个人是干部。
我问清了这六个日本人的资料以后再次把郑学文打昏,当天晚上郑学文的房子门口我把郑学文剥成了光猪一样的扔下了车。
然后我还特地狂按喇叭,郑学文的家虽然是独栋的别墅,但是附近可不是没人住的,草泥马的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老子非得让你上新闻不可。
可能有人会觉得我这样是打草惊蛇,会让那些日本人有所警觉,我当然知道会这样,但是我不在乎。
我没有杀郑学文他一定会给那些日本人通风报信的,这简直就是特么的必然的事情,既然那些日本人肯定会警觉,那我又何必在乎?
在我这辆看起来破破烂烂的面包车的车厢里,有一把我非常爱的宝贝,这宝贝当年我和志刚哥他们在中东的时候可是救过好几次巴特尔和乃仁台的命,它是我的最爱,当然这把和我以前用的那把不是一个,不过都是一个型号的,这一点倒是无所谓。
我的宝贝的名字叫AWP,它的全名是英国AWP狙击步枪,巴雷特很多人都很喜欢,但对我来说我特么觉得巴雷特太笨重了,尼玛这玩意射程倒是高,但重量可是AWP的两倍啊,十五斤重的AWP我拿来用都有点重,就别说三十斤重的巴雷特了。
当然,还有SVD这种只有十斤重但射程比AWP高出很多的宝贝,不过精度上它可没有A最大的长处是不管枪管是不是清洁都能做到首发命中,这一点另外两种没法和它比。
对我来说有效射程六百米已经足够用了,其实AWP的真正射程在八百米到一千米依然精准有效,我哼着不成调的歌曲离开了郑学文的家,从今天开始我要开始我的城市狩猎生涯。
一群日本暴力团成员住的地方很有讲究,我说的很有讲究不是说他们住的地方多么豪华,而是选址很会选,是很难射击的地方,问题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日本的枪械管制太严格了,这帮日本暴力团的成员显然没有防备远程狙击的意识,近处的射击是能避免了,但是对于在五百米外的楼顶天台用不反光瞄准镜来瞄准的我来说,这特么就是一个个的活动靶子。
我把一根烟点燃抽了一口然后放在我身边算是给莫斌的祭奠,接下来就是杀戮的盛宴,已经两年没摸过狙击枪了,草泥马第一枪失手了打中了胸口没有爆头……
接下来我总算是找到了枪感,紧跟着一枪爆头了一个,那个房间的所有人全部都缩了起来,我收拾了东西离开天台,我不急慢慢来,稻川会不是号称一万成员么?来多少杀多少,一万颗子弹才多少钱?
坐在面包车里我发动车子,握着方向盘的手在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这对我来说很不应该,但是我确实是很兴奋,非常兴奋的感觉。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稻川会的人被我杀了四个,剩下来的集体撤离了宝岛,我也失去了杀戮的对象,我总不能追到日本去继续杀是不是?
失去了杀戮的对象我开始觉得空虚,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么,回国内么?去金陵现在莫正阳肯定在到处找我,去松城,我又有些不甘心,我觉得自己很矛盾,而接连杀人让我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还是决定要离开,但就在我想要离开宝岛之前,出事了。
这天晚上我正在睡梦中突然猛的惊醒,就在刚才一种非常难受的感觉让我从梦中惊醒,我一个翻身从床上滚到地面,枕头下的枪已经握在了手中,但就在我要翻身站起的时候一只手掌在我的手腕上轻轻一切,就这一切我半身酸麻,手里的枪已经落在了地上!
黑暗中我摒住了呼吸,我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但至少我知道一点那就是这个人的功夫比我厉害得多,我开始以为是莫婉儿找上了门,但那只手却似乎不是女人的手。
啪的一声灯光亮起,我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人,看到这个人我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但这并不是因为我信任这个人知道这个人对我没有恶意,而是因为我知道在这个人的手里我逃不掉的。
我连暗劲都还没有修炼大成,又怎么会是一个化劲高手的对手?我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男人,无奈的苦笑了一声:“鹏叔。”
没错,来的这个男人不是别人,就是莫正阳身边的化劲高手保镖段鹏,我一直都很不理解段鹏这样的高手为什么会给莫正阳当保镖,化劲高手啊,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一派宗师的身份,如果肯开馆授徒的话,随随便便就能赚个盘满钵满的。
“阿杰。”鹏叔看着我缓缓开口:“找你真的很不容易啊,你小子太能跑了。”我淡淡道:“我没尽到职责让三少出事了,鹏叔是来取我的命的?”
鹏叔看着我道:“你知道么,我找到你已经好几天了,从你那天在宝岛黑市买枪的时候我就找到了你,你这几天狙击那些日本人的时候我一直在看着你,阿杰,你的身份可不像我们调查出来的那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