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刚刚开始的试探之后,两人很快分开,各自站定。
此时,两边的人都开始有些紧张起来。
因为这一招过后,两人竟然有些不分伯仲,旗鼓相当。
原本以为能够轻松碾压葛羽的白云观的那几位道长,脸色瞬间都阴沉了下来,还有人将手悄无声息的放在了剑柄上,好像要随时出手的样子。
而黎泽剑和黑小色他们这边,自然也瞧出了问题,一个个严阵以待,心想着只要那几个白云观的道长动手,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冲杀上去,跟对方捉对厮杀。
对方来了四个白云观的道长,而葛羽他们这边也是四个人。
至于那个秦九,被葛羽之前暴揍了一顿,已经有了内伤,完全可以忽略不计,葛羽随便从聚灵塔之中放出一个大妖或者老鬼就将他给收拾了。
葛羽跟那修云真人持剑对立了大约有三五分钟,然后两人同时出动,手中的剑再与那碰撞在了一起,伴随着一阵儿叮叮当当的声响,如同开了铁打铺子一般,场面十分热闹。
瞬息之间,两人就过了十几招,越打越凶,那几个白云观的人老道看了越来越心惊。
好家伙,这年轻人才二十来岁,修为高的也太可怕了。
那修云道长可是白云观的一个长老,身负修为一甲子,已经到了真人四五钱的境界,竟然跟葛羽打成了平手,这事儿要是说出去,都不一定有人相信。
又过了十几招之后,那修云真人也觉得情况有些不太对劲儿,自己表现的越强势,葛羽那边也会随之变强,这小子身上的灵力就跟个无底洞似的,这么久了,都没有看出这小子的修为到底有多高。
惊恐之余,但见那修云真人兀自掐了一个法诀,突然丢掉了手中的拂尘,从身上抽出了一把剑出来,朝着自己手中的长剑上一拍,那长剑之上顿时符文狂闪,气势滚滚,再次朝着葛羽一剑劈砍而来的时候,葛羽恍若是看到那剑出现了重影,当葛羽用茅山七星剑去接的时候,也感受到了那剑身之上的力道比之前强悍了数倍不止,只是一招,就震的葛羽手中的茅山七星剑差点儿脱了手,更可怕的是,那修云道长明明是劈砍出了一剑,那剑招却同时出了四五招,刚才要不是葛羽躲闪的快,身上就要被斩出四五道血口子出来。
饶是如此,葛羽的衣服也被那剑气撕碎了一块,逼的葛羽连着后退了几步。
“小伙子,虽然你年纪轻轻便有这般修为,足以自傲,只可惜你江湖力量还是太少了,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还是回去再修炼个十几二十年吧。”沾了些便宜的修云真人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看向了葛羽道。
“哦,是么?这才刚刚开始,你可不要得意的太早!”
说着,葛羽一掐法决,但见他的身影一阵儿虚晃,两个一模一样的自己突然出现在了葛羽的两侧。
茅山分魂术瞬间生成,两秒钟不到的时间就完成了。
“小羽的茅山分魂术越来越熟练了,以前还需要念一串口诀,现在一蹴而就,足以见得,这段时间他的修为又精进了不少。”黎泽剑在一旁大加赞赏道。
“茅山分魂术?!”修云真人和他身后那几个老道再次一愣。
这一招算得上是茅山极为上乘的修行法决,而且是只有内门弟子才可以修行的大术。
之前他们几个对于这个茅山‘龙’字辈分还有所怀疑,在看到葛羽用出了这一招之后,终于确信无疑了。,这小子妥妥是茅山宗的内门弟子,要不然也不会这等术法,身上也不可能带着茅山七星剑。
将茅山分魂术施展出来的葛羽,紧接着带着那两个分身再次冲杀了上去。
有了那两个分身的葛羽,有如神助,等同于多了两个跟自己差不多段位的高手,一同攻杀过来,即便是被特殊法力加持宝剑的修云真人也有些抗不住了,又是十几招过后,被葛羽逼的连连败退,脚步踉跄。
身后的那几个白云观的老道再次显得有些蠢蠢欲动了起来,纷纷为那修云真人捏了一把冷汗。
眼看着那修云真人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突然间,他从身上摸出了十几张黄色的符,一同朝着葛羽身上抛了过去。
那十几张符一脱手,顿时化作了十几个蓝色的火球,将葛羽给拦截了下来。
那十几张符都是能够灼伤神魂的离火符,威力十分强大,葛羽此时也不敢托大,连忙后退了几步,从身上摸出了一张茅山云雷符出来,朝着那十几道蓝色的离火打了过去。
伴随着一声轰响,那蓝色的离火符顿时被蓝色的电芒覆盖,消弭于无形之中。
而这一道茅山云雷符,是彻底的将白云观的那几个老道给惊到了。
尤其是王大林和那孟书遥,站在那里已经吓的腿肚子都开始发抖了。
浩浩天雷之威,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承受的住的。
即便是白云观的那几个老道,也是惊的不轻。
不愧是茅山宗的弟子,符能化雷,也只有茅山宗这样的顶级道门,才能拥有如此强大的术法。
而这时候,那修云真人趁着葛羽用茅山云雷符抵挡住那十几张离火符的时候,再次掐指念诀,催动了之前那秦九催动的六丁六甲神咒。
那秦九动用六丁六甲神咒,只是略懂一点儿皮毛,根本无法将这六丁六甲神咒的威力给发挥出来。
由于是外门弟子的缘故,这种压箱底的绝技,自然不会全都传授给他。
而那修云真人催动六丁六甲神咒,那气势就不是一般的足了。
伴随着他快速的咒语声,在修云真人的身上凝结了数道金色的气息,全都化作了金色的铠甲,覆盖在了他的身上,就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出来,在那金色的铠甲周身,竟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气息笼罩,看着就很强。
那修云真人弄出了这般手段,就等于钻进了一个乌龟壳里,还真是有些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