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是何人!”一个不懂事的宫女却在此时开口了,“这可是贵妃娘娘指名要杖毙的人,你缘何带她离开!”
“哎呦喂,奴才当是谁呢,原来是贵妃娘娘,奴才见过贵妃娘娘,”太监这时好像才看到贵妃一样,对着她行了个礼,然后继续说道,“不是奴才对贵妃娘娘不敬,实在是陛下太思念皇后娘娘了。奴才只能着急过来请皇后娘娘,若是奴才误了时辰,奴才这颗脑袋,可是保不住了!”
贵妃的脸色现在也是很差,就算司徒瑾没说什么,对她来说就像是莫大的羞辱一样。
“皇后娘娘咱们请吧?”太监说完就没有再去理会贵妃,而是对着司徒瑾谦卑的说道。
“嗯。”司徒瑾点点头,一手拉着一个小孩子,跟着那太监离开了这里。
“皇后,不是死了吗?”贵妃被这样一打岔,也没了继续去凤仪宫的心思,而是示意宫人将那位宫女拖下去,这才冷声询问道。
“这。。。。。。奴才也不知道,不如奴才前去打探一下?”先前趾高气扬的太监此时也神情忐忑了起来,知道自己约莫是碰到了不该惹的人了。
“去吧。”贵妃说完这句话,就转身准备回去。
绕是谁,出了这档子事,也没有再去看看皇后的心情了。
司徒瑾回到了凤仪宫,就看到了身着龙袍的越不缺。
“瑾儿。”看到司徒瑾,越不缺这才松了口气,之后才注意到了舒儿和玉儿。
“舒儿,玉儿。”
“怎得这般匆忙?”司徒瑾如何看不出越不缺是一下朝就匆忙赶过来的。
“我怕你被人欺负。”越不缺自然地搂住了司徒瑾,在她耳边说道。
“我哪里会被人欺负。”听到越不缺的话,司徒瑾不禁勾起了嘴角。
“你以前,就是被后宫的这些人欺负过的。”越不缺继续说道,声音有些低沉。
“现在,以后都不会了。”想起之间的自己,司徒瑾的笑意也淡了不少。
“嗯。我会护着你。”越不缺点头,搂紧了司徒瑾。
“父亲,你不要跟我抢娘亲,娘亲是我的!”冷不丁的,司徒瑾的手被舒儿扯住,他挡在了司徒瑾的面前,瞪着越不缺。
“你说什么?”越不缺俯下身子,看着这个还不到他腰部的孩子,皱起了眉头。
“我不会允许父亲再欺负娘亲了!”舒儿仰着小脸,满脸的倔强。就算是在越不缺的威视下面,也没有后退半步。
“好了乖,你父亲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司徒瑾被舒儿逗得忍俊不禁,便弯腰抱起他,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娘亲,舒儿弟弟最近都有在用功,好好练武呢。”玉儿站到了司徒瑾的一边,补充道。
“那些人还不是我吩咐的。”越不缺觉得再这样下去,他很可能就被这两个小家伙抢了风头,便坐到了司徒瑾的旁边,不满的说道。
“我知道的,谢谢你。”司徒瑾深深的看着越不缺,若是之前她还有担心的话,现在两个孩子的样子,就完全打消了她的疑虑。
“跟我讲什么谢谢,他们也是我的孩子。”越不缺不自在的咳了一声,语气生硬的说道。
“好了,舒儿玉儿,让宫女带着你们去自己的房间看看吧。娘亲跟你们父亲有事要说。乖。”司徒瑾示意了下身边的宫女,宫女会意的将两个孩子带走,宫殿里一时只剩下了越不缺和司徒瑾两人。
“来,我给你更衣吧,自己也不知道注意一下形象。”司徒瑾看着越不缺,动作娴熟的拿出了越不缺的衣物,两人相携着往寝殿走去。
“你只管看好朝纲,好好守卫着越国江山,后宫诸事,我自会给你安排妥当。”司徒瑾在给越不缺更衣时候,体贴地说道。
“可……”越不缺显然还对司徒瑾之前过来时候的事情耿耿于怀。
“这些人少说也都是你兄长的家眷,现在兄长逝去,她们除了去做姑子,还有别的路吗?就是让她们在这宫里待着养老也是可以的。”
司徒瑾对后宫这些女人倒是没什么太过激烈的态度。
现在这个社会,如果这些女人被越不缺遣送了,无非就是送去做姑子,少不得又得祸害一下庙里清净的环境。
只要她们都听话,不那么闹腾,就让她们在宫中待到老死,好吃好喝的供奉着,又有何不可?
“都听你的。”越不缺点点头,他的本意是将这些人前部遣送出去,可他又怕司徒瑾在这偌大的宫里太过冷清。
现在司徒瑾既然已经提出了要求,那就按照她说的做也无可厚非。
他不会去碰别的女人,他从灵魂到血肉,都有了司徒瑾的一半,两人已经密不可分,再无摆脱对方的可能。
越不缺感受着因为司徒瑾靠近而便得格外躁动的血液,心头却不知因何升起了一丝甜意。
“等我走了,你可不要亏待了孩子们。我也最多就离开几个月,定然会回来的。”司徒瑾帮越不缺束完腰带,在他唇上印下一吻,轻声说道。
“我并不是那般小肚鸡肠之人。”越不缺皱起了眉,觉得司徒瑾把他想的太不堪了。
“我知道,只是跟你再讲一下。”司徒瑾脸上笑容未断,就被越不缺拥进了怀里。
“有时,我都在想,这是不是我做的一场梦。”越不缺看着窗外的风景,感叹道。
“我们之前的关系……现在却能这样待在一起,而且没有争吵,我觉得就够了。”
“疼吗?”司徒瑾听到越不缺这样说,便掐了一把他腰间的软肉。
“嘶!疼!”越不缺没想到司徒瑾会这样对他,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司徒瑾。
“疼就对了,证明你不是在做梦。”司徒瑾却丝毫没有做了坏事的自觉,只是转身就要离开。
“去哪?”越不缺下意识的将司徒瑾捞了回来,如此良辰美景,辜负了怎么行。
“孩子们都玩闹了一天,想比也该累了,你不去同他们一起用午膳吗?”司徒司徒瑾美目斜睥了越不缺一眼,媚意横生。
“哦,知道了。”越不缺听到司徒瑾的解释,只觉得像是一盆冷水当头浇下,让他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