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点了点头。
“是啊,上一次您对他可是有救命之恩,现在您不过是想要在这一件事情上谋点利,想来他也不会不答应。”
说到这里,李宴却是皱起眉头来。
“你这样说,我倒是想起来了,这刘超在这县城当中也做了不少的事情,若是他为了这城中的百姓不愿意跟我合作的话……”
一想到这里,李宴心里面就有点烦躁。
自己这一段时间一直没有跟刘超有什么样的来往,自己突然之间提此事到真的是不妥。
虽说这人刚开始的时候是有些贪便宜的性子,但是也不知道他当了这县爷之后有没有改变。
李宴现在对于刘超还没有什么样的自信。
管家见李宴在此事上面犹豫不决,连忙道。
“无论如此,救命之恩比什么都重要,我看那日刘超对您感恩至极,伤还没有好就忙着来道谢,这不过就是件小事……”
李宴听了这话,心里面才满意。
他点了点头。
“这倒也是,无论如何,我救了他的命,这样的事情他必须站在我这一边。”
说完之后他就去找刘超了。
刘超一听是李宴来了,心里面自然是不高兴的。
这一段时间以自己受伤了为由好不容易跟他的联系少了,现在竟然是亲自找上门来。
刘超忍不住在心里面叹了一口气,这无事不登三宝殿的道理他还是懂得。
更何况李宴这样的人,需要你的时候就一直找你,不需要你的时候连你姓甚名甚也不清楚。
刘超在心里面翻了好几个白眼,只不过这再不高兴,这装还是要装一下的。
他连忙让人把李宴给请了进来。
并且好生招待着。
李宴见刘超对自己这般上心,心情好了不少。
也更加自信这一件事情能够班办妥。
“看来你身上面这伤是好的差不多了,这一段时间你的事迹早就已经传的全城皆知了。”
听了这话,刘超忍不住讪笑了一声。
他就知道是为了这一件事请来的。
“我也是偶然之间想到的,这些事情也不是我亲手去做,主要还是这县城当中的工人们厉害。”
李宴淡淡的看了刘超一眼。
“其实我也是正为了这水泥而来,虽说你没有将此事讲与我听,但是手下面的人见到这样的东西已经主动买了过来。”
刘超挑了挑眉,这话的意思不就是在责怪自己没有在这水泥生产出来之后第一时间通知他吗?
这话也敢说出来!
真把自己当什么样的人物了。
不过是谦虚一把,没有想到这人竟然直接蹬鼻子上眼了。不过没有关系,自己现在还是可以任意认得。
刘超带着歉意的眼神看着李宴。
“这倒是我的过错了。”
这样的话对于李宴来说自然是受用的。
原本只不过是希望刘超能够站在自己这一边,但是现在他才发现他是远远不满足这一点的。
刘超实在是个极其有能力的人。
这样的人光是站边是远远不够的,必须要紧紧的掌握在手上面才可以。
李宴装作大度道。
“我也并不是要与你计较此事,只是这也是一个好的东西,我便想与你问问这水泥的销路。”
刘超忍不住在心里面冷笑了一声。
果不其然。
为的就是这一条路子。
不过他也实在是太大胆了,既然能够找上门来,也必定是了解了情况,了解了情况之后竟然还敢说出这样的话。
想要在中央的头上面有点好处。
这李宴究竟有多不怕死?
刘超忍不住开口试探。
“现今可是这中央管辖了,有的事情还是难做的。”
刘超这一句话的意思李宴自然是听明白了。
只不过他既然敢来就早就已经想好了该怎么样做了。
“你放心,我自有法子,这水泥既然是你制造的,你偷偷的自己做一些又有何妨呢?”
听到这里,刘超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想要找自己合作,偷偷的进行生产。
毕竟自己这县城当中本来就有做,多做一点谁也不清楚不得不说这里李宴是真的敢想。
“我明白你的意思,族长……其实这个事情我也做过了。”
听了这话,李宴几乎是子啊一瞬间眯起了眼睛。
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超的眼睛转了转,而后快速的反应过来,马上将自己的声音压了下来。
“你说这东西本就是我做出来的,我怎么可能不靠着这个赚点银两?”
李宴的眸子暗了暗。
他就知道这刘超的性子一点也没有改。
自己之前将这人安排到衙门当中来的时候,他心里面可以说是没有一点点的不乐意。
自己还是高估了他。
这不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吗?
不过这对于自己来说也好,李宴好奇的问道。
“那你在此事上面是如何做的?”
刘超凑近了些,而后道。
“这些水泥的生产成本高,我会将其卖给一些富家子弟,特别是一些在外经商的人,我在这其中牟利,再轻松不过了。”
话已经讲到这个份上面了。
李宴不可能不心动。
他本来就是为了这一件事情来的。
李宴顿时眼前一亮,这也是自己刚开始在考虑的事情,没有想到刘超已经在做了。
他还是有些头脑的,只不过……这一部分自己还是要拿过来的。
于是李宴直接提议。
“你在背后这样做,实在是太危险了,你在这个位置上面没有多久,不知道这其中的水究竟有多么深,你一个不注意,到时候就被发现了。”
刘超听了这一句话,忍不住在心里面冷笑了一声。
现在倒是要在这一件事情上面对自己危言耸听了,如果他刘超当真做了这样的事情,心里面自然是会心虚的。
只不过他问心无愧,现在不过是在请君入瓮罢了。
刘超装作害怕的样子看着李宴。
“那我该如何?”
李宴在心里面笑了笑。
果然实在这个位置上面坐的还不是很稳当,之前为这这县城当中做的事情可能也只是怕自己被罢官罢了。
毕竟他年纪实在是太小了,做着县爷实在是难以服众。
李宴叹了一口气。
“你一日为这县城当中的县爷,你就一日是他们的父母官,怎么能够做出这般糊涂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