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房主眼睛转了转,只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
“既然如此,我们便要好好谈谈价钱了。”
齐鹏程听了这话,拳头已经捏紧了。
不过作为一个读书人的教养还是让他将心情给平复了下来。
“既然如此,我在此事上也无甚好说的。”
齐鹏程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我出两倍的价格买下来,如何?”
这个条件陈房主自然是可以接受的。
经此一事,齐鹏程再不想要与这样的人接触。
将事情谈妥之后齐鹏程就带着许新年的千字长文离去了。
许新年见齐鹏程脸色很是不好的回来。
心里面突然之间有种不好的预感。
齐鹏程马上就将事情跟许新年讲了。
许新年一时之间愣住了。
他心里面划过一道暖流。
他知道齐鹏程一向跟真房主交好,现在竟因为他的事情闹成现在这个样子。
只是……现在最应该担心的还是这个两倍的房钱要怎么样还。
齐鹏程马上也反映过来刚才他的处理方式不对。
许新年身上面是有傲气的。
这样的事情放在他的身上面对于他来说定然是不好受。
“新年兄,我那还有一些书画,卖了的话……”
许新年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只能这样了。”
两个人将字画卖了之后就找陈房主要了房契。
许新年倒是没有把这一件事情放在心上面。
毕竟他经商那么久了。
欠钱这样的事情也算不上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也不是什么还不上的大数目。
齐鹏程见许新年的心情不错,心里面自然也是高兴的。
许新年先回家将此事告诉了荣娘。
本以为荣娘也会跟他一样高兴。
但是荣娘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脸色确实不太好。
许新年皱起眉头,而后问道。
“荣娘……你这是怎么了?”
荣娘在心里面纠结了片刻,而后道。
“相公,我觉得我们不该欠齐鹏程的钱……”
许新年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虽说他心里面觉得此事无甚。
但是荣娘心里面却不是这般想,容娘心里面觉得别扭。
这又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许新年叹了口气。
“荣娘,这不是施舍,齐鹏程现在与我关系很好,现今不过是看我有难处帮了我罢了。”
荣娘抬了抬眸,而后不说话。
许新年继续道。
“更何况我早就知道你对他无意,便也未曾想过与他起矛盾,荣娘一直拿此事来压抑自己,实在得不偿失。”
荣娘捏了捏衣角。
“是荣娘的错,不该那般想。”
许新年一听这话,便知道现在荣娘的心里面不好受了。
“荣娘,我并非是在怪你,不过是这件事情我本就没有在意,我也希望你不在意。”
荣娘看了许新年一眼。
许新年反手搂住荣娘。
“这钱我会还的,荣娘心里面就不用担心了,我喜欢你,自然不会多想。”
荣娘愣了一下,刚抬起来的手突然之间垂了下去。
而又任由许新年这样抱着。
“我知道相公会将这些事情处理好,荣娘一直相信相公。”
许新年嗯了一声,而后道。
“那荣娘心里面就不要想那么多了,我一直喜欢荣娘,现在是,以后也是。”
荣娘大抵是从未听过这样的情话。
一时之间竟然羞红了脸庞。
两人温存之后就开始想要怎么样先把齐鹏程的这一笔债给还了。
许新年本在这一件事情上面不着急。
但是现在荣娘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荣娘仔细地想了一会,而后道。
“相公,虽说你那酒馆当中赚了不少,但是我这手艺也是可以赚些钱的。”
许新年愣了一下,而后就反应过来荣娘是想要跟他一同分担。
他笑了笑。
“自然是可以,我们一起就是了。”
荣娘这样的话说出来许新年倒觉得很正常。
毕竟自己还没有穿越过来的时候,那许秀才就是荣娘一直靠着做手工养活的。
荣娘的女红极好。
这一点毋庸置疑。
两个人一起努力自然是比一个人努力有效的多。
许新年的酒馆越做越好,在蓝田县也越来越有名。
他们一家人稳定了之后也住进了新家里面。
这住新家自然是要请人一同祝贺的。
许新年一开始没有将此事放在心里面。
就是发了很多的请帖。
本以为到时候来的人必定是不会太多。
但是没有想到几乎这整个蓝田县里面的有脸的人物都来了。
许新年看着这么多的人站在新家门口。
一时之间竟然讲不出话来了。
荣娘看了一眼许新年,而后有点慌张道。
“相公……这……”
许新年摸了摸荣娘的手,而后安慰道。
“无妨,人多了才热闹,日后我们也方便做生意。”
这些人脉是许新年一开始怎么样也没有想到的。
不过许新年随机应变的能力极强,马上就将这些人安排在了酒馆里面。
那些人也乐得自在。
许新年让荣娘安顿家中,而后就去了齐鹏程当时推荐的那个学堂当中去了。
本要早早地去报名,不过因为家里面的原因一直拖到现在才去。
许新年到了学堂当中没过几天就是发现了不对劲。
这学堂当中皆是小团体。
这倒是不奇怪,毕竟只要有人的地方就必定会有小团体。
不过意但这个小团体的性质不善的话。
那这个概念就不对劲了。
许新年发现哲折学堂之中那个以王德彪为首的小团体总是欺负别人。
许新年自然是看不惯这样的行为。
他主动的跟齐鹏程讲了这一件事情,原本以为齐鹏程也会觉得不公。
但是没有想到齐鹏程听到许新年讲起这一件事情的时候脸色就变得有点不对劲了。
“新年兄,这一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许新年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忍不住愣了一下,而后不敢相信的看着齐鹏程。
“你说什么?”
齐鹏程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这不是我们能够管的事情。”
许新年现在听懂了。
这不就是在说他多管闲事吗?
不过凭借他对于齐鹏程的了解。
他也不是在别人恃强凌弱的时候会袖手旁观的人。
怎么在此事上就这么反常?
“你这话我就听不懂了。”
齐鹏程摇了摇头,而后道。
“这事,我也不敢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