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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给张火解释工坊的规划时,张苍也仔细的读完了扶苏对学宫的规划,除了几天前扶苏提到的机构设置,扶苏竟然还有更大的构想。
张苍正想开口询问,旁边的廖智已经开口,张苍也不着急,继续翻看扶苏对工坊和其他地方的规划。
“公子,学委要从学宫中分离出来?”廖智早就等得急不可耐了,只是扶苏一直在对张火交代工坊的事情,他没敢打断。
“嗯,学宫是教学的地方,学委现在的主业是《学报》,跟学宫的关系并不大,分离出来,是为了学委更好的发展。”扶苏不由分说,先给自己把学委分离出来带了了帽子。
“呃。”廖智作为学委的会长,对自己要听命于张苍虽有些小意见,很早就想自己独掌大权,但扶苏这突然的一下子把学委提出来,还是让廖智没有想到。
“独力出来总是好的。”廖智干干的笑了一声,道:“可是公子在规划里说,学委自负盈亏,是不是要求有点高。”
“等我一下。”扶苏再次翻开规划,把关于学委的规划,浏览了一遍。
“编印《学报》是学委最重要的工作,三年时间,让《学报》开始盈利,难度不小,但并不是不可能。”扶苏喝了一口茶,对廖智说道。
“规划里写的很清楚,自负盈亏只是顺带的目标,并不是最重要的。”
“《学报》想要有销量,重要的是有话题,规划里给了两个思路,其一,自己创造话题,其二,发现话题,并把他们搬到《学报》上。”
廖智点点头,道:“创造话题,我明白,公子要求《学报》扩大篇幅,要达到每期《学报》有六篇文章刊登,三年之内点评所有的诸子百家。”
“可是发现话题要怎么做?”廖智将规划读了一边,有些领悟,知道了《学报》将来的发展方向,但仍然对扶苏的要求心存疑虑。
“你知道墨者的由来吧?”扶苏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
廖智表示知道,扶苏对墨者的重视,众人皆知,廖智又是儒生,知道墨者跟儒家的关系匪浅。
“墨翟本是儒家子弟,后来却脱离儒家而去,著书立说,一心一意与儒家为敌,这就是话题。”扶苏没有因为廖智的儒生身份,委婉说明,而是直言不讳。
“我想无论是儒生,还是其他读书人对这段公案都很好奇,那就找人写一篇解析的文章,我想着文章会有很大的卖点的。”
“再比如,孟轲和荀况都是儒家后学名士,对人性的讨论却截然相反,孟轲性善论和荀况性恶论,到底谁是谁非,写出来也会有一大批读者。”
“再比如,孔丘曾说‘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论语》成书的时候,还没有句读,谁也不知道这句话,到底该怎么解读,从这句话的解析,来判断孔丘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说儒生会不会有很大兴趣?”
廖智眉头直跳,都说扶苏对儒家么有好感,自己在学宫半年,扶苏没有刻意刁难,倒是没有什么感觉,可今日扶苏的几个“比如”那可是恶意满满啊。
“我明白了。”廖智没等扶苏继续“再比如”,赶紧打断道。
“唔,明白了,那就好。”扶苏意犹未尽,但是廖智已经明白,他只好停下。
“规划中所说的广告是什么意思?”廖智又问道。
“广告?广告广告,当然是广而告之了,把消息在《学报》上散布出去,就是广告。”扶苏道。
“《学报》每月一期,现在名声还不响,但是相信我,《学报》将来会名垂史册的。”扶苏又开始了他的画饼大#法,如果宋风今日也在这里,肯定是满脸的不屑,大喊:“公子又在挖坑了。”
“比如说颍川郡受旱灾影响,粮食、衣物涨价,《学报》把这个消息率先刊印出来,看到《学报》的人,就会知道这个消息,这些人中如果有个商人,他会不会想着向颍川郡运些粮食、布匹,赚点小钱,他赚了钱会不会以后都关注《学报》,甚至有可能每个月都会买一份《学报》来;比如说工坊新作了一批家具,但是由于是新东西,没有销路,找到《学报》想让宣传一下,张火总不能说发广告就发吧,总要给《学报》点工钱才行。”
“要给的,要给的。”张火不知道扶苏为什么会突然提到他,也不知道扶苏说了什么,只是忙不迭的答应着。
“看到了,这就是《学报》赚钱的方法。你也知道年初学宫开学的时候,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四五十个学生,当时没有《学报》啊,如果有的话,我也在《学报》上刊登个消息,你说会不会有些效果?”扶苏也不管张火的乱入,继续道。
廖智眼前大亮,这广告之法用的好了,《学报》绝对会财源滚滚啊,公子不愧是有点石成金的本事。
在廖智看来,工坊、商铺都已经给扶苏挣了不少钱,学宫经过张苍的整改,也开始收取学费,好像只有自己掌管的学委没有什么收入,倒是跟扶苏要了不少钱。有了广告,学委就要大翻身了,总不用再伸手要钱,看张苍的脸色,分离就分离吧。
张苍对学委的分离出去,期待已久,对扶苏给廖智出了个赚钱的主意并不在意,他等了一阵,西陵还没弄明白扶苏要他坐在这里看书是什么用意,廖智重新打开规划,似乎想从里边找到新的赚钱门路。
“公子,学宫的规划,是不是有些好高骛远了。”张苍开口道。
这次扶苏没有再去翻看规划,胸有成竹的道:“师叔先说说看。”
“其他的且不说,公子要学宫三年招满一千学生,这怎么可能?”张苍问道。
“今年是招满了三百个学生,但学生的增加不是这么算的。”张苍说道。
“即使咸阳的官员家中都有适龄的孩子,他们都将孩子送到学宫来,也不过是千人之数,更何况,他们未必就肯将自家孩子都送入学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