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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儿!”
张绣望着正襟危坐的诸葛玲,柔声道。
“嗯。”
诸葛玲轻声应了一句,声如细丝,蜷首低着,好像地上有什么东西一般。
“我来了!”
“嗯”
一个站着,一个对着,你一言,我一语,气氛显得颇为暧昧。
“姐,姐夫,你们在磨蹭什么呢?快走吧,我们都等不及了。”
小正太诸葛诞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眨巴着大眼,望着二人。
“哈哈,那就走吧!”
张绣哈哈一笑,随即一个公主抱,把美人抄入怀中,强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让美人发出一声jiao喘。
张绣浑身一颤,只感觉有一股浴火不断弥漫,欲有冲天之势,双手不由的更紧了一些。
“绣哥哥,你抱的我有些透不过去了。”
诸葛玲头紧紧的贴在张绣的胸前,感受着张绣那强有力的脉搏声,一张玉脸早已爬满红晕,好在有红盖头遮住,否则这般模样让张绣看到,指不定要耽误多久时间呢。
“起轿。”
媒婆大手一挥,发出杀猪般的笑喊声,伴随着奏乐声,一路乐乐闹闹的朝着将军府而去。
离着将军府还有百步之遥,胡车儿眼睛一瞪,兴奋的喊道:“来了,来了,都给我抄家伙。”
“抄什么家伙?你这厮真是极品,弟兄们都给我吹起来。”
旁边的甘宁一脸无语的看着胡车儿,发现这货一脸迷茫的望着自己,左眼不断的跳着,只能用极品来形容。
至于甘宁为什么知道这些,那就只能去问身为主公的张绣了,要知道张绣平日里,稀奇古怪的词一大堆,但却朗朗上口,渐渐的连他们也学会了一些。
一堆武将手忙脚乱,好在有司马徽与庞德公坐镇,否则不知道要闹出多少笑话。
此时的将军府笼罩在一片喜庆之中,放眼望去映入眼帘的满是大红之色,任谁看了都能明白,这家人必有大喜事发生。
“吉时已到,请新人拜堂。”伴随着一声大喝,众人慢慢的安静了下来,把张绣,诸葛玲为圆心,向外扩散,围城了五六个圈。
张绣与诸葛玲都可以算是孤家寡人,因此高堂之上就司马徽端坐于上,不犯浑的司马徽真的是神采飞扬,仙风道骨,夺人眼球。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张绣只感觉自己像提线木偶一般,身体有些僵硬的跪拜着,一双大眼圆睁,显得有些无辜。
“礼成!”
听得‘礼成’二
字,张绣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手微微抬起,抹去了额头上的一层细汗。
就在张绣松了一口气时,门外不断的传来献礼声。
“襄阳庞家前来贺礼!”
“襄阳黄家前来贺礼!”
“襄阳蒯家前来贺礼!”
“襄阳蔡家前来贺礼!”
“襄阳xi家前来贺礼!”
“南阳……”
“颍川……”
接连不断的贺礼声接踵而来,让满堂的宾客惊讶不已,眼中透着一丝惊讶。
“怎么样?老夫的面子如何?”司马徽捋着胡须,一脸得意的看着张绣。
“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张绣鬼使神差的来了一句,让司马徽一愣,随即扫了一眼满堂的高雅之士,不由的勾起一丝笑容,对着张绣满意的点头。
“人皆言宛城张绣乃是月下将军,某还有一丝不服,今日一见,方知将军文采不凡啊,吾不如也!”
只见一个白衣文士,天堂饱满,气色红润,峨冠博带,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倒也风资卓绝。
“呵呵,不过是无聊之人的闲谈之语,当不得真。”
张绣微微一笑,回道。
“将军这话是指吾等读书人皆是无聊之人?”
文士眉头一挑,带着一丝挪移之色。
这是要找事情?张绣第一反应就是这个男的要找事,在看了一眼此人,发现没有异色,方才笑道:“绣非此意,还未请教先生大名?”
“有‘水镜’‘庞公’二位在此,如何敢称先生?”
文士撇了一眼司马徽,庞德公,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明显了起来。
“子初!”
司马徽一脸无奈的喊道,显然认识眼前的男子。
“子初?”
张绣剑眉一挑,脑瓜子快速的回响,最后脑袋显出四个字‘查无此人!’
好吧,对于历史一知半解的张绣而言,能记得诸葛亮,周瑜,庞统等人的大名,还都是《三国演义》上所看来的,至于《三国志》,前世的张绣只看了三页,就把那本书拿去烤番薯了。
每每想到这,张绣都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怪自己当初怎么会用去烤番薯,而不是考玉米?
“呵呵,德操别来无恙啊!”被称作子初的男子看了一眼司马徽,眨了眨大眼,笑答道。
“哼,今日是我女儿的婚礼,你给我正经点。”司马徽轻轻哼了一声,低声与男子说道。
“义父,这位是?”张绣有些郁闷,明明今天他才是主角,没想到这俩个人竟然当着他的面,聊了起来,把他当做了背景墙,让张绣很不爽,于是出生打断了俩人
的谈话。
“哎呀,是我忘记了,子玉,这是我忘年之友,零陵刘巴,字子初,才智不在元直之下。”
司马徽方才恍然大悟,有些尴尬的介绍的向张绣介绍,在介绍刘巴的时候,不断的向着张绣眨眼,明眼人都看的出司马要表达的意思,只有张绣有些不明所以,看着不断眨眼的司马徽,呆萌的问了一句。
“义父,你眼睛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司马徽白了一眼张绣,心中生出一股冲动,想要把张绣掐死,随后想起他是自己女儿的丈夫,掐死了自己女儿就要守寡了,方才忍了下来。
笑话,我难道会告诉你,我打不过张绣吗?
不去理会张绣,转身向刘巴介绍道,在说起张绣之时,着重的强调了最后一句,言语之间透着一丝骄傲。
“子初,这就是张绣,当今的镇西将军,宛城候,我的女婿。”
“呵呵,我知道了,你不用可以的强调的,正式认识一下,刘巴刘子初见过将军。”
刘巴呵呵一笑,转身对着张绣见礼道。
“今日没有说什么将军,只有张绣张子玉。”
张绣微微一笑,不断的打量着刘巴,虽然不知道刘巴其人,但能跟司马徽,庞德公混在一起的人,哪里会有差的?
“主公,还在说什么呢?快快过来喝酒,今日俺一定要与你好好喝个痛快!”憨货胡车儿扯着嗓子,引得所有人的瞩目。
“子玉日后再来与子初详谈,今日招待不周不处,还请子初勿怪!”听闻胡车儿的叫喊,张绣内心之中闪过一丝喜色,随即向刘巴请辞道。
“呵呵,无妨,今日是子玉大婚,且自去,巴与德操聊一聊。”刘巴微微一笑,挥手示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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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玉,我跟你说...”此时的场面显得有些混乱,只见胡车儿勾着张绣的肩膀,嘴中不断的吐着酒气,打着酒嗝。
“忠佑,你喝醉了。”一旁的徐晃拉扯着胡车儿的衣袖,小声说道。
“醉?俺没醉,俺还能再喝几碗,来来来,你来陪俺喝!”胡车儿身形打着晃,一步三摇,让人担心下一秒就倒了下去,在众人担心的眼中,来到了徐晃的面前,叫嚣了起来。
张绣无语的看了一眼胡车儿,这货酒量还行,就是没有自知之名,每次喝要喝醉,却还死不承认。
向众人解释了几句,抽身离去。
想起已在房中等待多时的可人儿,内心闪过一丝火热,不由的咽了咽口水,饥渴难耐,不长的路愣是让张绣感觉望不到头。
终于来到了房前,再也忍受不住,猛地一推开门。
“娘子,为夫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