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露下意识的挣扎,手腕却被攥得更紧,骨头似乎快要碎裂一般的疼,吻也如同掠去一样纠缠着她快要失去呼吸。
这种感觉曾经经历过,至今还在梦露的脑海里驱之不散,也会让她想起时内心怦然而动。
但是今天,情况不太相同。
梦露感觉到眼前一阵迷雾,她的意识也变得越来越不清醒,身体轻飘飘的漂浮在半空中,生命似乎随时都会消散一般。
……
“梦露,你到底要装死到什么时候?”
葛宙冰冷言语无情袭来,梦露猛地睁开眼睛,眼前灰白一片,冷冽目光狠狠扫过。
“心魔大人!”
梦露惊呼,不知何时她已经在葛宙的床上了,四周亮起烛火的光亮空间,也让梦露被葛宙看个究竟,身份再也隐藏不下去了,她一下子弹跳而起缩坐在床里。
“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敢冒充杰西塔来我这里。”
葛宙一把擒住梦露尖尖的下巴,逼近她写满惊恐的美丽脸庞。
“你的味道我曾经品尝过,以为我会不知道是你么?而且从你进入这房间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感觉到了你并不是杰西塔。”
顶替的身份被葛宙拆穿,梦露只想保护杰西塔和弗莱娅无事。
“心魔大人!你只管杀死梦露一个人就好,这件事和弗莱娅小姐和杰西塔姐姐无关!”
“无关?哼!”
葛宙冷冷一笑,十分鄙夷的看着梦露。
“又是一个绝无后悔之意的人!没有她们做后盾,你敢忤逆我的意思么?梦露你别忘记,你的主人是我而不是拉法,更不是那个人类小丫头!”
“我……”
梦露的心在颤抖,葛宙似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刺骨的疼让眼泪忍不住滴落下来,这份难过还包括对葛宙的心疼。
因为他的那些话和杰西塔的告知,梦露听出了孤寂感。
晶莹的泪珠滴在葛宙手上,那是属于人类独有的温度,对于作为魔族的他来说,着眼泪就像烈火燃烧一样感觉极为强烈,葛宙竟然微微松开了梦露。
“杰西塔,你把我当什么?可以让你随意拿捏在手中的纸牌么?”
葛宙眼神突然再次变得阴狠,猛地抬起右手,一道强劲风力将门啪地一声推开,随即床来女孩子痛苦的声音。
葛宙的举动吓坏了梦露,她看到了倒在门外的杰西塔,大叫着杰西塔的名字刚要想她跑去,就被葛宙一手扼住脖子提拉起来双脚悬空。
“唔唔……”
脖子似乎快被掐断一样难受,骨头好像也被葛宙捏碎刺进肉里,梦露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梦露!”
杰西塔忍着身上的疼爬起来,双眼流露惊慌之色的瞪着葛宙。
她很后悔用这种事去赌葛宙还有感情,心魔脾气阴晴不定反复无常,这无疑是用了梦露做试验品,将她至于危险之地。
“心魔大人,一切都是我的错!求你放过梦露,不要伤她性命!”
“够了!少在我面前演戏!”
葛宙冷冷的瞥了眼手里的梦露,松开手将身子已经瘫软的她拦在怀里,手指轻抚着梦露额头柔软的发,突然灰色冷眸变得狞红,凸显而出的尖利牙齿一口咬在她稍有裸露的肩上。
“啊……呃……”
不等梦露痛苦的叫出声音,便被葛宙一手紧捂着嘴给压抑在了嗓子眼儿里。
鲜血顺着白皙皮肤淌落,染红了梦露身上那件白色蕾丝女仆装。强烈刺激性的疼痛,让她刚刚涣散的意识猛地一下恢复,喉咙里像是咽了亿万粒沙子一样疼痛难受,就算是发出含糊的“呜呜”声,好像都只剩下了嘶哑。
鲜血闯入葛宙口中,熟悉的味道依然是那样甘甜,令他感到一丝迷恋与陶醉,意识到心境竟然有了这样的变化,葛宙眸子忽地变得冰冷。
“该死!从什么时候开始,你竟然能够影响到我的情绪?!”
心底压抑的声音,只有葛宙一个人能够听到。
“不要!不要这样对她!”
杰西塔想要上前拼尽全力阻止,可是发现双脚根本无法动弹,好像被什么东西黏住一样。
“心魔大人!这都是我的主意,你要杀就杀我吧!不要这样对待梦露!”
杰西塔面带愧疚,心里也十分自责,若不是因为她的提议,梦露也不会被如此残忍对待。
想到这儿,据诶学团唰地一下从身上抽出一把锋利匕首,葛宙冷冽目光不屑的扫过。
“哦?莫非你想杀死我,好为她报仇是不是?”
葛宙的冷笑在杰西塔眼底放大,她知道自己没有能力与心魔相抗衡。
“我没想对心魔大人怎样,而且杰西塔也知道没有那样的本事,既然这件事是我造成的,那么杰西塔有必要为其承担后果。”
杰西塔话音落下,举起匕首向自己的心脏狠狠刺去,但是还没等刀剑碰到身体,就听见咔地一声匕首断成了两半。
杰西塔惊诧的瞪大眼睛望着葛宙,他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杰西塔面前,亲手折断了她手中的匕首,而此时梦露已经被他丢在了床上。
并且杰西塔还注意到,葛宙的手在流血,但是很快伤口就愈合了,葛宙能够为她以手迎刃,这彻底超出了杰西塔心里所能想象得到的范围。
“拉法到底是怎样管教自己手下的,竟敢让你在上层魔王面前如此造次!”
“心魔大人……”
梦露的声音怯怯传来。
葛宙斜睨了一眼为自己感到无限担心的梦露,心中的弦似乎被拨动一下,今天的事的确不是他预料的,葛宙没想到杰西塔与梦露会如此大胆。
“杰西塔,你出去!”
“可是……”
杰西塔担心的望了眼梦露。
“你自己都已经自身难保,还有心情担心别人?出去,不要再试图激怒我!”
葛宙的这番话,让杰西塔听出了一线希望,或许真的可以相信葛宙一次吧,于是杰西塔没有再过多要求,给了梦露一个鼓励的眼神之后起身离开了。
门又重新关上,房间里再次只剩葛宙和梦露两个人。
梦露的视线始终停留在葛宙刚刚流血的手上,她为葛宙受伤而感到心痛,却全然忘记了葛宙之前是怎样对待她的。
“为什么?”
葛宙突然的问,让梦露倍感紧张。
“听不懂我说的意思么?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
梦露显得局促不安,她听出了葛宙的意思,可是那种话,到底要不要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