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叶芷对战的那神秘人也不过是在勉强支撑而已,他从没有想到过,会有人有着这样飘忽的身形,如果不是他聚精会神,而且战斗经验丰富,可能早就被叶芷给伤到了。
如今觉得被弟弟看低了的叶芷拿出了真功夫,虚影晃的满场皆是,彻底的让他失去了抵抗的信心。
砰!
一声闷响,神秘人被一拳打在了腰部,直接将他打飞了出去,等落在地上的时候,已经是昏迷了过去。
“哼!”
冲着弟弟扬了扬下巴,叶芷骄傲的哼了一声。
啪啪啪……
阵阵掌声响起。
“姐,厉害!”
“叶姐,实在是太漂亮了!”
“打的好。”
叶天和冯茹她们一起拍起了巴掌,为叶芷加油助威。
就这么一会功夫,保安署的探员们几乎已经是损失殆尽,原本被堵的水泄不通的别墅大门,一下子变得宽敞起来。
小青和吴敏一人一个,抓着易委/员和卫委/员,将他们提到了叶天的面前。
“主人,这两个王八蛋我给您抓来了,您看怎么处理?要我看啊,还是简单点,直接宰了就好。”
“不要啊,不要啊!我可是江州的市政委/员,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看到叶天的视线正落在自己的脖子上,易委/员惊恐万分,大喊大叫起来。
卫委/员虽然没有喊出来,可也是一脸司马相。
“要是事情都能这么简单的解决,那就好了。”
戚春花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对叶天道:“还是我来处理好了。”
作为黑鸦的老大,她经常会和这些市政委/员或者其他位置的高官们打交道,所以经验丰富。
得到了叶天的允许,戚春花来到易委/员面前:“给你们一个活下去的机会,把你们来这里的目的地说出来。”
“谁先说,谁就能活下来。否则的话……”
也不见戚春花有什么动作,一把匕首已经插在了易委/员的大腿上,顿时血流如注一般。
“啊啊啊,疼死我了!我说,我说!”
“我也说,只要你们能饶了我的命!我们来,是为了要回你们从张夫人那里得到的换股合同,以防泄露出去。”
“这几份合同,对于你们就这么重要吗?”
“当然重要,这是我们和……我们和……”
卫委/员又犹豫了起来,戚春花见状,也不客气,第二把匕首插在了易委/员的另一条大腿上。
“我肯招供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易委/员哭天抢地的嚎了起来:“是我们和京都叶家的合同,不过就是用了皮包公司,以防被别人给发现了。这些合同也是京都叶家和其他一些市政委/员、郡首甚至是大议会议员们签订的。就是为了方便进行钱权交易。”
戚春花拍了拍易委/员的脸,笑道:“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真是委屈你了。”
第三把匕首准确的刺穿了他的喉管。
可能是不敢相信这一切,一直到死,易委/员的眼睛都瞪得大大的。
他可能想不到,堂堂的江州市政委/员,居然会是这么一个死法。
一旁的卫委/员快要吓尿了——不,他已经尿了。
看着地上的一滩黄色液体,女孩子们都嫌弃的捏住了鼻子。
“老卫,你看这事闹的。也没把你给怎么样,你怎么就这么敏感、脆弱呢?”
叶天拍了拍卫委/员的脸,笑道。
卫委/员嗫喏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你和易委/员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吧?”
点头。
“那你应该能感受得到,你的老朋友在死前是有多么的不甘,多么的痛苦。所以,不要让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好吗?”
卫委/员点头如同捣蒜一般。
“那等龚如辉来了,你知道该怎么说了吧?”
“我懂,我懂。”
“懂事。”
叶天一边说,一边看向了大门外。
此时还有几十个保镖、秘书之类的人等候在那里,正一脸痴呆相的看着这些胆大妄为到了极点的人。
市政委/员啊,那都必定是一方大佬才能担任的职务,只要做好了,成为郡首都是顺理成章的。
可今天,就在他们的面前,一个市政委/员被人用匕首刺穿了喉咙。
估计这些人中,有不少回去了要做恶梦了。
“把他捆好了,关起来,等龚如辉到了就交给他。”
“是,主人。”小青答应一声,将卫委/员带了下去。
叶天来到那些司机、秘书的面前,一脸的微笑。
不过即便如此,还是把这些人给吓坏了。
“大,大人……我们只是听命行事,并不打算和您作对的。您放心,我们今天什么都没看到,真的!”
为了不让自己这些人被灭口,一个比较聪明的秘书连忙说道:“我们今天哪里都没去,更没有见过您。我们可以发誓的!”
叶天皱着眉头:“什么都没看到?那怎么行?如果这样的话,那易委/员不是白死了?”
“啊?”
秘书觉得自己有点跟不上叶天的思路,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不用怕,我不会把你们给怎么样,毕竟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只要帮我做一件事,就可以了。”
“大人,请您吩咐,我们一定给您办好。”
众人一.asxs.头——这时候别说是一件了,就是一百件,一千件,他们也会答应的。
“好。我要你们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把今天的事情,给我宣扬出去。尤其是……”
叶天指着易委/员的尸体道:“一定要把易委/员的遭遇,重点介绍一下,听明白了吗?”
“是是是,我们明白了。等回去,我们逢人就说,一定要让这件事以最快的速度让更多的人知道。”
“好,那就去吧。”
这些司机、秘书们如蒙大赦,一溜烟的逃走了。
“师弟,你为什么要让他们把今天的事情都说出去?这样会不会太高调了?”
“高调?”叶天冷笑一声,“平日里我就是太过低调了,才会有些人不把我当回事,谁都以为我是个软柿子,可以随便揉捏。”
“今天,我就借这些人的口,让他们明白明白,谁敢对我或我的家人动什么心思,那最好要有最坏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