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刺骨冰凉的感觉不时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传来,夏佳不知道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甚至不知道这些物质到底存不存在,即使存在她也不能确定,现在她周身的这些到底是不是物质,她只能感觉到自己仿佛是被巨大的仇恨,绝望,恐惧所拥抱,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夏佳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和一块坚硬的东西接触着,“这是我们小队乘坐的船的甲板吗?好像并不是,他坚硬粗糙比那木夹板要寒冷许多。如果这并不是我们的那艘小船,那这又是在哪呢?为什么我感觉这么不好呢……”渐渐的夏佳回忆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对于她这个年龄的孩子来说,只要是外出无论在什么环境下都不会太无聊而且说起来,无聊这件事似乎从夏佳出生以来就一直陪伴在她左右,现在无论这次去中央大陆的结果如何,这段旅途对于她来说都是非常有意思的一段经历,今天的早些时候,天还是那样蒙蒙的,太阳好像是被好事的人加了一层滤镜,虚无之海的海水还是那样的风平浪静,没有人能预料到之后几个小时之内会发生的事情。在自己的回忆里夏佳在甲板上踱步,看到所有人都来到前甲板上透气她便觉得这里已经不适合她在继续开心的玩耍,这方舟远比所有人想的要大一些,夏佳趁没有人在意她在干什么来到桅杆后面空间相对小一些但是却没有人去相对来说比较安静的后甲板上,她艰难的爬上桅杆,心里想:“要是能用灵术就好了,自己以前怎么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原来这么依赖自己的能力。亏得以前还想过自己要是出生在一个普通人家,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该有多好,自己似乎从来都没有在意过原来离开了灵力的自己会这么无力。”无论爬的多夏佳眼里的景色还是那样一副,看起来没有任何生机也不会产生任何变化的无聊景色。但是相比将与在夏佳心里一沉不变的天缘山来说这似乎也能算的上是一副不错的风光了。正在欣赏的时候,夏佳听到前甲板上有了交谈的声音:“海上最忌讳的就是说这种话,自古以来的航海家都不会在自己的穿上说道‘沉’有关的事情。”这似乎是那个叫姚钰的姐姐正在因为什么事情训斥着什么人。
“我也没说要沉船什么的呀,我只是说这片海真是奇怪为什么没有风浪。说起来风浪也不能算什么禁忌吧。毕竟风浪也不会导致什么大意外。”陈凡的声音要比他平时的声音高了一个八度,夏佳一听就知道原来姚钰训斥的是陈凡呀。“贵为弱水会的会长居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妻管严?”夏佳想着暗笑了几声。结果没注意别在腰间被缩小吸取力量的弓掉落了下来,夏佳有些慌了便松开手直接从桅杆上面跳了下来。
结果,还是没有来的及,那个夏佳的力量来源还是才后甲板上撞了一下直直的掉到了虚无之海里。
“这可怎么把那……我怎么也不可能丢掉那个弓啊,那是我作为灵族的证明。那上面有我们灵族的力量来源——驭灵石呀。”夏佳心急如焚,一时间把陈凡临行之前所有的嘱托都抛到了脑后,什么也不想纵身跳下了黑暗无际的虚无之海。
一时间,周围刺骨冰凉的感觉不时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传来。夏佳只能感觉到自己仿佛是被巨大的仇恨,绝望,恐惧所拥抱,冰冷的虚无从周身的每一个细胞传来。给她带来了巨大的不适的感觉。
“看来你是醒了啊!”正在夏佳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情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从夏佳的耳边响起。
夏佳警觉的转过身子盯着来人“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那来人慢慢的从黑影里走了出来,“我是谁?我是已经被这个世界遗忘的人,我是你的同族。这里是哪里,这里是我们称为亚特兰蒂斯的新世界。”说完后那个人发出了令人感觉毛骨悚然的笑声,笑声在无尽的虚无之中来回游荡,被无尽的黑暗荡涤着。
“你说你是我的同族?难不成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夏佳还是一直那么谨慎的警惕着眼前这个陌生世界不知道到底是敌是友的人,夏佳能看的清他的长相,眼神是那样的深邃而略显黑暗,也许就是因为他常年都生活在这暗无天日的虚无之海之中吧。夏佳一边打量着来人,一边想到。
那人又发出了那种标志性的笑声,做作的说道:“我是否知道你的身份,”说着那人拿过夏佳的那把想着驭灵石的弓,“嗯,丛林之色的灵力,配上这样年轻的模样,我是万万没想到现在灵族还能找到这么有生机的孩子。”
夏佳一把抢过那把弓,心里村躲到:“这个人果然是知道我们身份,只是他的气质中总是流露着一种危险的气息,既然我的弓已经找到了,那我也不想再和他有过多的牵扯,不如赶紧离开。”
那人似乎完全没有让夏佳离开的意思,继续看着夏佳。夏佳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离开这个叫亚特兰蒂斯的地方。“看来,我还不能就这样不辞而别,不如先跟这个人聊天,熟络了关系,再让他告诉我离开这个鬼地方的方法。”夏佳看着眼前衣着黑色长袍的人,心理活动一直十分的活跃。
“你既然知道我是灵族的,那现在你又说你和我是同族之人,那么想来你一定是这个世界上现在比较少有的灵族的得道前辈喽。”
“道?这世间到底什么是道呢?”那个人扬起头,这个动作让夏佳下意识也扬起了头,然而除了黑暗她什么也看不见。
“我是灵族之人没错,那是以前的老黄历了。现在的世人不是这样称呼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