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得还有李瑞城就在这一声轰响之中彻底的顿足,简直没有任何的预兆,就是这样轻描淡写的一下,云飞展现出来的力劲,让他们发自内心的颤抖了。
那夹着青龙腾飞而去的雪白力劲,洋溢着星空的流光,就这样缓缓的发散,发散,到了几万米方圆的地底石洞,使之变得就像是星海一般的耀眼。
“域始境……”卡得吞吞吐吐的说。
真的是太出乎意料了,云飞竟然进阶到了域始境,这究竟是怎样逆天的存在?就是这么一坐,仅仅是十年的时间,就让这些个平起平坐的强者变得无地自容,是谁让星空展现如此不可思议的溺爱?
卡得从自己的血脉之中,本来多多少少也是触及了一点太古时代的规则的,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会这样出乎意料啊!如果说这个彗星,多了几个这样的人,那么随着而来的起岂不就是灭顶之灾?
这一瞬间的情感不是用话语表达得出来的。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云飞剧烈的大喊道,“我知道了。”
没有谁知道他知道了什么,但是卡得已经跪了下来,恭恭敬敬的膜拜在地上,说道:“子风大人,我已经为你彻底的折服,我想请求大人为我做一件事情,我现在就可以死去。”
卡得是真心实意的,它没有想着自己还能够活下去。
但好似云飞一点不着急,在那里闭着眼睛,感应起什么东西来了。
是的,云飞在感应自己的体内的星核,现在,云飞的心脏开阔了十倍不止,里面的星核又大圆润,一眼扫去,竟然是一万三千五百七十三颗,真的是不可思议!
简直就是一瞬之间的事情,云飞暗自庆幸,这都是得益于卡得的千百灵兽,还有这个看似无形的地下洞府,看起来无事,实际上则是给云飞提供了一个很好的练气场,这里的混沌之气,比黑雾山的还要精纯,真的是好不胜好。
对于九龙圣爪手的领悟,云飞也是迈向了一个全新的高度,在这里,给他的感觉就是好。
九龙圣爪手其中纵横交错的纹络交织相应,组构成的阵图,就像是一个个星球一般的,在一定的地方,就会形成一张浩大的网。
这是第三层,但是云飞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领悟,还没有迈入真正的第三层,就连九龙圣爪手的第三层是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我只能算是半步域始境。”云飞很淡定的说。
这个时候,他想通了一切,到那时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雪白的肉球却朝着云飞滚滚而来,就像是球一样的带动着星海的银灰,跟着它起来,还有一点灰尘。
云飞的蓝色眼睛眯成一道细缝,浅蓝的蓝光现在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风力。
在蓝色的力劲的一端,马上就要集结出属于自己的利刃一般,直接盯着那个肉蒲,建立的锋面将卡得都刺得发抖,而那个蒲团呢?
“父亲,父亲……哈哈哈,我的父亲……”那个蒲团嗖嗖的发出稀松的声音,“我的父亲,父亲,哈哈哈……父亲……”
那个蒲团不住的就叫着一个名字——父亲。
父亲,真的是可笑,云飞什么时候成了别人的父亲了?真的是可笑至极了。
“父亲?”云飞突然有点茫然,一道蓝光绽放,突袭盎然到了卡得的那双大眼之上,卡得变得不知所措,觉得自己的心脏在那一瞬之间都被解剖了开来。
“是李盛德……”卡得的声音有点颤抖,不是因为那个肉蒲说话出乎意料,而是云飞的目光,比灵兽还要禽兽。
真的是太睿智了,叫人颤抖,叫人畏惧,那道目光里的,是利剑一样的精芒,使心神变得失措。
“李盛德?”云飞这才想了起来,这个人,不,转动的肉蒲就是李瑞城,就是那个让他大吃一惊的收获者。
真的是造化弄人!
“父亲,父亲……”那个肉蒲直接冲着云飞而来,这个时候,在白色的星海里面打转,就像是在雪地飞舞,划出的美妙的横幅,像是调皮的小孩的画作。
这个肉蒲就是李瑞城了,在这个瞬间,云飞就知道了。
他直接化作一个肉蒲冲向云飞的周身,云飞没有动,真的没有动,因为卡得在这个时候也呆滞了。
肉蒲一样的李瑞城动了,张开自己长肥的双臂,张开自己粗大的双腿,然后探出挤在*的脑袋,卡住喉咙一般撕裂着声音说:“父亲,哥哥欺负我……”
这一霎那,李瑞城的眼泪哗啦啦的留下来。
哥哥——卡得云飞变成了父亲,那哥哥——
简直就是没有办法去形容这件事情,这样荒谬的情感,哥哥,囚禁了他一千万年之久的卡得,难道是哥哥吗?
云飞有点僵硬,而卡得变得麻木。
偌大的肉蒲开始盛开,就像是一朵白色的鲜花一样,在这个时候,显得惨白,而又流畅着鲜活的眼泪,就像是一层淡淡的油脂。
云飞也显得哽咽,但是没有说话,可是李瑞城接着哭声道:“父亲,哥哥欺负我……哥哥欺负我……欺负我。”
他的手一种拍打着卡得的蓝服。
就像是婴儿拍打着自己的乳母,云飞仿佛想到了自己的过去,没有一点的异常,而是深沉的向往。
发生在云飞的身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关于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够接受的。
他的情感,实在是太丰富了,但是现在的李瑞城的情感,就是过分的严重了。
就像是一种集思成病,日夜成疾,真的是不敢想象。
“父亲,你帮我求求哥哥好不好,我想出去,我不想待在这里了,我真的不想了……父亲,父亲……”李瑞城的声音遍布恳求与哀伤,心理的年龄就像是三岁的小孩。
但是这种话,仿佛是云飞十四年前的心声,是他那个坎坷的过去,
“好孩子,这里不需要呆了,出去,马上就跟着父亲出去,带你去看外面的世界。”云飞不知怎么,摸着李瑞城的头,感触颇深的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