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因果。谁种下的恶果,谁就得承受。"夏清浅微微一笑,从容地从大夫人和顾倩倩的身边走过:"如果你们没什么事情,就不要往医院乱跑,精神病院不在这里。"
"你!"顾倩倩指着夏清浅那淡漠的身影,气得说不出任何一句话,狠狠地看着那扇门被关上后,她也狠狠地瞪了一眼大夫人,然后踩着高跟鞋,走出了医院!
夏清浅走了进去,将房内被顾倩倩摔得到处都是的东西,一一收拾好,然后拉了椅子,坐在床边,给他削着苹果。
"你什么都听到了?"他倚着床头,望着她的方向,聆听着她削苹果的声音继而在脑海中描绘着她此时的动作。
"嗯,都听到了。"夏清浅点头,继续削着苹果,一副很平静的模样。
似乎刚才的事情,并没有让她往心里去。
"那..."他这会倒是支支吾吾起来了。
"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你不必跟我解释,也不需要...道歉。"夏清浅将苹果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放在碟子上,拿起钢制的叉子,叉起一小块,递给他:"吃水果。"
北堂曜抬起手,想要去握着夏清浅的手,夏清浅见他这样,放下了水果盘,在他的床边坐下来,轻轻地握着他的手,低声说道:"曜,如果你真爱我,这些话,就不需要说,我明白,我了解。"
"浅浅,谢谢你。"北堂曜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来回小心地蹭着。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夏清浅的身子,被他抱得格外地紧,"曜,既然我选择了你,就不可以让你夹在中间,两头为难。"
"浅浅,你该让我说什么好呢?"北堂曜吸了吸鼻子,低低地说道。
夏清浅忙去阻止他:"你不要伤心,也不要哭,这会对刚动完手术的双眼不好。"
"浅浅,我是不会娶顾倩倩,也不会让子涧他们出事的。"北堂曜放在她腰侧的手,紧了紧。
"嗯,我相信你。"夏清浅点头,轻轻地说道:"我不知道大夫人居然连你也要算计,她怎么可以拿三个孩子做棋子来威胁你和顾小姐结婚呢?"
"我不想让你知道,是担心你。"他紧抿的薄唇,滑过她洁白无瑕,有些微凉的脸颊,移至她柔软的柔唇,"浅浅,我爱你。"
夏清浅听得,浑身一震!
睁大双眸,深深地望着他,虽然她此时看不到他眼中的神色,但是她可以描绘得出来。
"曜,你说、说什么?"夏清浅怔怔地看着他,生怕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北堂曜俯身,狠狠地啃咬着她的柔唇,却不失温柔,一番温存后,他的大手探进了她的衣服内:"浅浅,我爱你,遇上你,是我北堂曜这辈子最大的幸运,你就是我的宝。"
"我也爱你。"夏清浅有些压抑不住激动,起身,捧着他的俊脸,狠狠地吻着他那性感的薄唇,学着他的模样啃咬亲吻。
北堂曜身子一顿,没有想到她会如此主动,差点没法控制住欲望。
他搂着她的腰身,声音也变得嘶哑而粗重:"浅浅,别惹火,我怕会在这里要了你。"
夏清浅不管他怎么说,她将脚上的鞋子蹭掉,一边与北堂曜热吻,一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放开了他的唇瓣,低声问道:"我坐上来,能承受得住吗?"
北堂曜被她如此一问,不自然地轻咳一声,脸色有些黑沉,"浅浅,你确定?"
"嗯!"夏清浅当然是明白他话中的意思,红着脸点头,她不想从他的口中再听到任何的话,便又堵住了他的唇瓣。
北堂曜体内的火热,到底是被她撩起了,男性的某标志性,此时已经昂扬炙热,恨不得马上占有她。
已经四年了,他四年没有碰过她的身子,现在她就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是那么地急切与暧昧!
他看不到眼前的一切,一切都是凭着感觉去做,他双手移下,欲要去解裤头。
夏清浅见状,便伸手亲自为他服侍着,一把抓住他的手,缓缓地帮他把裤子拉下,释放了那让她脸红耳赤的巨大,看着他的坚挺,冲着她点头,她脸红得更厉害了,还在感叹着怎么这么大...
北堂曜催促了她一下,她方才暂时起身,脱下了自己的裙子和贴身底裤,重新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对着他的火热,慢慢地坐下来。
她轻皱眉头,微咬双唇双手搭放在他的双肩上,徐徐地让自己坐下去,可是他的实在是太大了,她坐下有些困难。
而北堂曜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磨,扣着她的腰身,帮她使力,拉着她的身子,重重地按了下来。
"嗯哼!"夏清浅被重重地填满,满足而痛苦地嗯哼了几声,在她还未完全适应他过分的巨大时,他已经动了起来,由下往上动着。
顶得她的身子上下飞快地动摇着,北堂曜嘶哑着低迷的声音,催促道:"浅浅,自己动。"
夏清浅羞红了俏脸,娇嗔一声,将脸埋在他的胸脯前,隔着衣衫,咬住了他胸前的坚挺,低低地说道:"我不懂..."
"你还记得,我曾经在马场教你怎么骑马的吗?"他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
夏清浅回过意,低声问道:"真的要那样吗?"
那是一件多么羞人的动作啊...
"嗯,快点,你会爱上这种感觉的。"北堂曜伸手不重不轻地在她的翘臀上拍了一下。
这么一拍之下,夏清浅用力地往上缩着,没有想到却把他夹得脸都发黑了,他身子一阵痉挛:"浅浅,你夹得我好舒服..."
"不要说!"时隔四年,第一次和男人发生如此亲密的动作,她原本就羞得无地自容了,此时他还对着她说出这样的话?她忙伸手去捂住了他的嘴儿,不让他再发出能让她更羞人的话来!
北堂曜却笑得高深,抬起手,拉紧她的手,轻轻吻着:"你怎么不动?不动我可动了哦!"
夏清浅见他浑身是伤的,也不好让他动,便扭腰,骑着他的身体,上下动了起来。
"浅浅,腰扭大力一点儿,对,就是这样!大力点!"北堂曜舒服地叹息,扣着她的腰身,挑逗着她的敏感。
"嗯嗯!"夏清浅媚叫起来,双手攀着他的双肩,扭着腰身,慢慢地寻找到了技巧,怎么弄才让彼此舒服。
"浅浅,你真是越来越棒了!再快点,我要来了!"北堂曜第一次维持得不是很久,毕竟是憋屈了四年,现在就在她那柔情似水的身体内,将近半个小时后才达到欢愉的顶点。
"你怎么那么快?"夏清浅诧异他怎么那么快就出来了,满脸的狐疑。
她可是急得很清楚,这个男人,在床上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可是如狼似虎的,做起来不费力气的。
"你让我太舒服了!"他舒服地长叹一声,四年来的痛楚,在这一刻,长长地解脱了出来。
"那还要吗?"她知道,他肯定是还未餍足,柔唇移下,咬住了他的坚挺,舌头绕着他胸前的坚挺,打着圈圈,这让北堂曜身子没由来地弓起来。
不单止她是敏感的,他也是一样的!
多少年没碰到女人了,她却是比初次还要紧致了,从未被人发掘过,这样的认知,让他心里开了花儿一般!
北堂曜缠着夏清浅做了很久,才放开她,她就趴在他的身体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而身体下,他那半软的巨物,依然停在她的身体内,感受着她的温热与软肉带来的紧致与包裹。
她难受地挪了挪身子,却是让他再次蓬勃发展,逐渐再次将她的身体填满。
"嗯,好涨!"夏清浅嗯哼了一声,也没有了力气,趴在他的身体上,身体一路往上缩着。
北堂曜哪里肯放过她,狠狠地要起她。
他顶得她哦吟声四起,她着实是没有力气了,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体内冲撞起来,越发地用力,顶到深处。
"嗯,曜,重点..."夏清浅感觉到他只在自己的体内钻磨着,热热麻麻的感觉,让她感觉到难受极了,不由得睁开半眯着的媚眼,催着他快点。
"那要快点吗?"他大力地冲进她的体内,听到了她愉悦的尖叫声,嘴角也勾起了一抹深深的笑意,他大幅度地顶着她进出着,"浅浅,是这样吗?"
"嗯,曜,你快点呀...我好难受,嗯,重点,重点,可以再重点啊..."她被他磨得几近要不行了,抓着他肩膀的双手,狠狠地划出了两道红痕。
他似乎就是在为难着自己,夏清浅也顾不得羞涩了,自己开始扭着腰,在他进来的时候,重重地坐下去。
北堂曜见她如此,感叹一声,说道:"看来,我已经开始喂不饱你这个小馋猫了!"
她的主动,让他忽然之间又膨胀了起来,他握着她的腰身,不断地收紧,然后将她的身子狠狠地放下来,用尽全力地冲撞起来。
北堂曜像是做得不够一般,腰际越发的用力,如若不是有伤在身,他肯定会扯着她做到足够满足为止。
他像是发了疯一般,一次又一次地要着她的身子,最后结束的时候,她整个人软弱无力地趴在他的身体上,被他由下而上地贯穿着。
北堂曜见她好久都没有缓过气来,心疼地搂着她,大手在她的背脊慢慢地轻抚着,"浅浅,对不起,难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