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干正经的事情!"北堂曜低眸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直到她羞涩地别开头,他嘴角才扬起一抹浅浅的笑容。
连船舱的门也是感应门,北堂曜抱着夏清浅,将她轻放在大床上,夏清浅吓得连忙躲进了被窝里,紧张地说道:"曜少爷!你不可以再胡来了!"
"我怎么胡来了?"
北堂曜真的是被她气结了!
他像是那种欲罢不能的人?
"做太多,会阳颓的!而且,我也承受不住你的粗鲁!"夏清浅挺直腰板,有恃无恐地看着他说道。
什么?他没听错吧?她居然诅咒他阳颓?
北堂曜黑着脸,欺身上前,一把将她揽入了怀里,低头看着她半晌,说道:"我让你睡在这里休息!难道你真的想出现在我的跟前,让我...嗯?"
他是想让她休息,他把船开回去城堡里。
他可不想一直面对着她,能看却不能吃,那是一种多么煎熬的事情啊!
"啊?不是的!"夏清浅连忙摇头。
"那你乖乖地睡在这里休息,不要在我的眼前晃荡,以免考验我的自制力。"他沉声说道。
"嗯!"她重重地点头道,但是却没有要躺下去的意思,一脸戒备地看着他。
他凝眉看着她,她一脸的戒备,深深地刺伤着他的双眼,轻咳一声,"还不躺下,想什么?"
"你先出去,我待会就睡了。"夏清浅不知道他是在套她的话。
果然,北堂曜一听,脸色黑如锅底,沉声说道:"难道我就长得那么像那种人不成?"
"没有的事!我只是不喜欢在休息的时候被人打扰!"夏清浅连忙摇头摆手解释道,这厮真的是一个人物!居然什么事情都可以往那方面扯去!
"你想吃什么,我打电话让欢姐准备,回到城堡就可以吃现成的了。"北堂曜说着扶着她躺下,轻声地在她的耳边问着。
"煮三个人的分量!"她看着他的黑眸,轻轻地说道。
北堂曜手一顿,眉头轻皱,这个北堂欢,什么时候开始在夏清浅的心目中起了这么打的作用?
"夜风,关于夏清浅和北堂欢被绑架的那件事情,这u盘,查出来是谁拍下的?"北堂曜看着视频内的画面,他冷着脸问着夜风。
夜风站在办公桌旁,"那时候出现的鞋印,我已经送去本部了,相信很快便有结果了。"
"都已经将近一个月了,你才说很快便有结果了?"北堂曜双手一拍办公桌,砰的一声吓得夜风浑身打了一个寒噤。
"少爷!请再等等!"夜风连忙低身解释道。
"再给你一天的时间,如果再无法找出这个幕后指使者是谁,你马上在我的眼前消失!"北堂曜站起来,走到了落地窗前,双手趴在了窗边上,俯瞰着整个城堡。
夜风知道少爷说的话不会是假的,吓得连忙点头,"是的!少爷!我这就去办理!"
"把这份东西毁了!"北堂曜转身,叫住了欲要离开的夜风,将手中的u盘扔到了夜风的手中。
夜风一把接住,放进了裤兜里,便打开门,退了出去。
少爷真的变了!他为了一个女人,变得烦躁了,这个肯定是他的致命弱点,如若被传出去,那些竞争对手一定会紧咬着他不放。
夜风在经过容夫人的别墅时,几个在搬着东西的佣人,不小心撞上了夜风,佣人见了是曜少爷身边的管家,连忙道歉:"对不起,夜管家!"
"没事。"夜风也不想吓着了这些人,淡淡地说道:"容老爷在家?"
"在的,正在和容夫人在后花园。"一个佣人缓过神,连忙说道。
夜风点头,便由一名佣人在前方领路。
可是谁也没有看到从夜风袋子里掉出来的小小u盘,后来被一个女佣捡到递给了容夫人。
"老爷,夜管家来了。"佣人走过去,站在北堂容和容夫人的跟前,禀告道。
北堂容和容夫人脸色一沉,城堡中,现在最怕的就是北堂曜的人找上门,一想起之前北堂曜吩咐下来的事情,他现在都是无法缓过神,没有想到北堂曜居然会对自己的父亲下手...
自从北堂曜将北堂庭和凌美逐出城堡之后,这里是相当平静了一段时间,但是所有人都是提心吊胆地过着日子,生怕下一个就会轮到自己。
"夜风,请问有什么事情吗?"北堂容故作镇定地看着夜风,轻声地问道。
北堂容递了一个眼色,容夫人便退了下去。
"容老爷,这是少爷让我交给你的东西。"夜风将一份文件递给了北堂容,然后再拿出了一张支票,"少爷说,这上面的数字任意你填,但是对于之前所发生的事情,一个字都不可以透露出去,后果自负。"
"是的!我一定会保守如瓶的!"北堂容额际一直在滴着冷汗,他从未想过当初夜风找上他是让他将药丸给凌美服食。
从而让凌美对毒品上瘾,只有嗑药,才可以缓解凌美的痛苦。
夜风一离开,容夫人走了过来,问道:"夜风找你什么事情?"
看着北堂容一脸的黯然,容夫人心里有些担心。
"总之,你少惹是生非,不要再对北堂家族的一切抱有妄想!北堂曜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是你永远都无法想得到的!我能说只有这个份上,少去招惹他身边的人!"北堂容嘶哑着嗓音说道,"之前你找了夏小姐的麻烦,如若不是看在我的份上,你现在的下场就是和大哥他们一样的结果了!"
北堂曜是那种无形的杀手,他不会正面与你起冲突,但是他会在背地里**一刀。
"他对你做什么了?"容夫人颦眉轻声问道,能让一个昔日的毒枭表现出这么骇人的表情,一定是遭受到了什么更棘手的事情。
"这是我的事情,请你不要在这里烦着我!如果你还想留在这里享受荣华富贵,就安分守己!"北堂容心情很糟糕,现在夜风前脚一走,容夫人就在身边叨叨絮絮的,实在是烦得要紧!
"我是你的妻子,你的事情,难道我都不可以知道?是不是关于凌美的事情?"容夫人幽幽地说道。
北堂容怔住,愣愣地看着容夫人,半晌后才道:"你怎么知道?"
"前段时间,你不在家里,凌美过来,让我去找药给她,一开始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但是转念一想,便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容夫人将自己所知道的说出来,摇头道:"这是北堂曜的意思?"
北堂容沉默不语,看着手中的支票,如果连命都没有了,还有这些东西干什么呢?
"老爷,你倒是说话啊!"容夫人上前摇着北堂容,"你不是金盆洗手了吗?那些药你是从哪里来的?"
"你不需要知道。"北堂容甩开了容夫人的手,沉声说道:"你去把欢带回来,我有事情要找她。"
"什么?"容夫人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北堂容说道,"你明知道我对北堂欢的偏见,她明明不是你的女儿,你为什么总是呵护着她,只要一看到北堂欢,我就想起当年的事情。"
北堂容既是她的恩人,又是将她伤得最深的那一个人。
当初,北堂容居然将自己拱手让给另外一个男人,让她不但是陪玩,还是陪睡,从而怀上了北堂欢。
但是医生对他说,他没有生育能力,所以在得知容夫人怀孕的时候,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即使那不是他的骨肉。
"她是我养大的,自然是我的女儿。"北堂容比较喜欢北堂欢这个孩子的,她聪明伶俐,心里一直想得到母亲的关爱,无论容夫人要求她做什么,她都会遵循,绝对完成任务。
自从离开城堡这五年来,北堂欢变了,变得有血有肉了。
"老爷,你的好女儿,现在一直在夏清浅的身边,你让我怎么去把她叫回来?"对于北堂容对北堂欢的感情,容夫人心里既是欣慰又是烦恼。
她和自己的丈夫,从未孕育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你是她的母亲,难道你连自己的女儿的脾性都不清楚?你只要和她放缓声音,哄着她就可以了。现在的孩子都是要哄的。"北堂容轻叹一声,"我可警告你了,你千万不能打夏清浅的主意。"
"好奇怪啊,容夫人这些天都在别墅外停留,也不知道想干什么。"佣人小声地嘀咕着,刚好被从楼上下来的夏清浅听到。
夏清浅走了过去,询问道:"是容夫人在外面吗?"她听到容夫人三个字时,脑海中顿时闪过了她的音容,不知道为何,她对容夫人有着一种道不明的情愫。
"是啊,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老是在外面徘徊,少爷让我们不要去管。"佣人上前,轻声说道。
夏清浅刚想说什么,却被从厨房里走出的欢姐指责道:"厨房那么多活儿要做,你们都愣着干什么?"
待其他的佣人离开后,夏清浅拉着欢姐问道:"容夫人是不是想找欢啊??"
"清浅小姐,这些事情,我们还是不要管的好。"经过了那么多次的突袭,欢姐真的很为夏清浅担心,这个孩子的心真的很直,这里的人都那么对她了,她居然事情过去之后就是过去了,也不会追究。
接下来的几天,夏清浅都在窗口处看到容夫人一个人站在外面,都是同一个地方徘徊着。
她知道容夫人一定是想见北堂欢了,她看着容夫人顶着烈日,心里涌起了一股不忍,如果她是自己的妈妈,那该有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