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夏景澜惊讶的眼睛越瞪越大,小叶子凝在右手上的内力也越来越浑厚,时刻准备着一掌要了她的命。
其实他也不知为什么自己是"准备着"而不是立刻杀了她,这女人窥得了他的秘密,如果他还想按原计划行事,就必须封了她的口,可看着她晶亮的眼睛由开始的怔愣,转变到现在的惊喜,他就越来越下不了手了。
他不太明白,为什么她会流露出惊喜的神情,难道是因为在宫里见到的太监太多了,偶尔见到个男人,就稀罕成这样?
总之,不管什么原因,此时他都顾不得了,因为那个女人的眼睛已经晶亮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了,灼灼的盯着他的胯间,仿佛要把他的亵裤灼出个洞,好看清楚那里是不是真的和其他太监不一样。
这样炙热的眼神直想让他拉过被子盖严实了,盖上十层都觉得不够。
而他拉被子的动作也惊醒了夏景澜,她又把她那灼灼的眼神移到了他的脸上:"你不是太监?你...真的不是太监?"
她拉了他的胳膊,惊喜交加的问道。
世间又多了一个美男,她能不高兴吗?而且还就在她身边,没事的时候可以调·戏一下啦,吃吃豆腐啦,多么惬意啊,哦哈哈哈...
高兴之余,她忽然意识到,这里宫规甚严,没有哪个太监不净身就能进宫的,除非,被掉包或者顶替了,而眼前这个美男不知道有什么目的呢?
还好还好,终于想到了这一点,还没有彻底的花痴掉。
"咳、咳。"夏景澜装模作样的干咳两声,尽量让自己的面容放平静,她还没有蠢到直接明目张胆的问对方混进皇宫的目的,遂转移了话题:"你赶紧躺好,我给你清理一下伤口,夏天容易感染。"
现在唯有尽力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心里乞求着不要被杀了灭口才好啊,不吃他豆腐了还不行吗。
这个男人能轻易混进宫来,她也相信他绝对有能力能轻而易举的将她悄无声息的灭了口。
他一眼就看出了她眼底的恐惧和心虚,心里却百年难得一遇的生出了恶趣味,想要吓吓她,便冷冷的开了口:"我觉得你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保住自己的命比较重要。"
一听他这样说,夏景澜真真的是一点看帅哥的心思都没有了,忍不住委屈起来:"美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探究你的秘密的,你被我连累受了伤,我是来给你上药的。"
她委委屈屈的说着,手里果真拿出了一个白色的瓷瓶,"这是我前几天受伤时凌...呃皇上给我的,药效很好,呐,给你。"
听了她的话,他感到自己长年冰封的心似乎有丝丝回暖的迹象,却依旧半撑着身子没动,只瞟了一眼:"我怎知药里面有没有被你下毒。"
"哎~..."一听对方怀疑自己的人格,夏景澜怒了,又恢复了以往的伶牙俐齿:"你可以怀疑我,但决不能怀疑我的药!你可以怀疑我的药,但决不能怀疑我的人格!"
她双手叉腰,瞪圆了双眼对床·上的他怒目而视着,样子活像个茶壶。
小叶子嘴角绷了绷,却没能忍住,"噗"的笑了出来。
她哪有一点娘娘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