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妃,你可知罪?!"太后坐在高高的主位上,睨着她问道。
"不知臣妾犯了什么罪?"夏景澜选择了装傻,反正本来她也是傻子。
"你私逃出宫还敢狡辩?皇上宽宏大量不予追究,但律法不可废,若人人都这样,这后宫岂不翻了天?!"太后也不着急,依旧闲闲的说道,反正皇上不再皇宫,看这次怎么再袒护这个女人。
太后以为以皇上对待商国的态度,就算不赐死这个女人也不会让她好过,可是她等了两天也不见皇上有什么动作,再加上其他妃子来给她请安时都有意无意的抱怨上几句,弄得她不胜其烦,就去见了皇上。
谁知皇上居然一味的包庇她,最后竟然说这件事就这样算了,还让她不要插手,可是这后宫几百年来的规矩,怎么能说算就算,再加上这个女人上次疯言疯语的戏弄她还没和她算账呢,所以才决定今天趁皇上出宫探望他的恩师时处理了这件事。
皇上总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与她这个母后反目吧。
"太后娘娘,那天臣妾只是觉得太闷了,所以独自去御花园走了走,并未告知下人,是以他们才会以为臣妾私自出宫了。"夏景澜平静的答道,其实手心里已全是汗水了,难道真要被这群女人整死在这?
"是吗?你的贴身侍婢可不是这么说的,而且,去御花园走走也需要将金银首饰全带着吗?难道你们商国穷的连这点首饰都没有,所以你才会宝贝的时时放在身上?"太后讽刺的笑道。
听了太后的话,那一群的美人们立马捂着嘴娇笑了起来,虽然声音好听,动作也优雅,可是心肠是恶毒的,所以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做作。
夏景澜并没有多大反应,毕竟她不是商国人,她只是本能的回头看了眼站在身后的小翠小香。
感受到娘娘的目光,小翠小香立马跪了下来,紧张的说道:"娘娘,奴婢那日只说娘娘不知去了哪里,早晨起来便不见了踪影,请娘娘明鉴。"
"那你们的意识就是说哀家在说谎了?"听了小翠的话,太后挑眉问道。
"太后娘娘,奴...奴婢不敢!"小翠和小香立马朝着太后磕头认错。
"不敢?哼!来人!替哀家掌这两个jian婢的嘴。"太后忽然冷下脸,冷冷的喝道,"主子说话,岂容你们两个奴才在这里插嘴?!"
话落,几个太监拿着两个大约十厘米宽三十厘米长的薄木板走了过来,把小翠和小香按在地上,然后一人面前站了一个太监,拿着木条狠狠地扇在她们娇嫩的嘴上。
不出几下她们的嘴里就满是鲜血了,顺着嘴角流出,甚至被翻飞的木条带飞出去,然而小翠依然紧紧地望着夏景澜,还在口齿不清的说着:"娘娘...奴...奴婢...没...没有乱说话..."
夏景澜被那"啪啪"的声音震得有一阵失神,听到小翠的话,袖子里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都被打成这样了还在向她解释,她值得吗?
"住手!"看着她们整张嘴巴都被打烂了,满脸都是鲜血的样子,夏景澜大声制止道。
太后见打得也差不多了,便冲着行刑的太监摆了摆手,"怎么,离妃可是记起了那天去了哪里?要不要我再把皇宫的门卫叫来问问,看那天和皇上从宫外进来的人是不是你啊?"
夏景澜看着双手捂着嘴抽蓄着倒在地上的小翠小香,又扫过那群看热闹的嫔妃,最后落在似笑非笑的太后脸上,迎着太后讥讽的目光,她忽然笑了起来。
开始还只是轻轻地笑,到后来越小越大声,在安静的大殿里显得异常空旷而辽远。
"你笑什么!"太后有些恼怒的喝道。
众嫔妃也是很疑惑,莫非这个女人不是傻子,而是个疯子?
夏景澜停止了笑,指着那些妃子原本美丽,却以为写满了疑惑而显得非常愚蠢的脸,认真的说:"笑你们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