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男女,再加上一对漂亮的儿子,怎么看都应该是其乐融融的一个温暖家庭,可是理想与现实总是有很大的差距的,就比如现在。
某个男人一手端着饭碗,一手拿着筷子在餐桌上龙飞凤舞,吃的是心无旁骛,要多欢快就有多欢快,而他的对面坐了两个小人儿,一个微笑一个黑着脸,看着盘里被夹得乱七八糟的菜怎么也下不了筷子了,夏景澜则在一旁咬着筷子磨牙。
这家伙真是越来越猖狂了,还学会要挟人了,说什么如果她能好好招待他,他就会告诉她一件她一直很想知道的事情,虽然很不情愿,也想不到自己有什么事一直都想知道,但他看起来很神秘的样子,万一真的错过了什么那岂不又要后悔,很多事情,她是真的怕了,输不起。
不得已的答应了,便造成了现在的局面,真是委屈了一直都有洁癖的离了。
酒足饭饱,某人还很无耻的打了个饱嗝,风度翩翩的拍了拍自己鼓起来的肚子:"啊,你做的菜还不错,接下来..."
他斜眸睨了她一眼,又低头,似乎真的在想下午该去做什么。
夏景澜无奈的叹气,这人以前就有很多馊主意,不知道现在又想出什么事情来让她犯难呢,。
不过事情总有出乎意料的时候,那只只是想了想,又道:"不如陪我出去走走吧,天气有点热,我们去河边坐坐?"
完全是商量的语气,听的夏景澜一愣,不确定的问道:"就...这么简单?"
"不然呢?"那只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还是说...你想和我做点其他的事情?"他的话明显意有所指,虽是这么说了,可他还真就没那个胆子做什么,若是让那只禽·兽醒来知道了的话,他就又要进一次冥界了,万一他再禽·兽一点,在他轮回的时候做点手脚,他估计连人都做不成。
得罪谁也不能得罪那只,这可是他活了两世总结出来的经验。
撑起伞,两人缓步往河边走去,夏日的午后路上基本没什么行人,偶尔有路过的都会被这对品相不凡的男女吸引了目光,男子俊朗温雅,女子娇而不媚,美丽端庄,这样的两个人行走在一起也算是一道不可多得的风景线。
不过这两人显然没有意识到,夏景澜最怕热了,只想快点找个树荫休息一下,真的好怀念二十一世纪的空调啊,而另一个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不容易走到附近的一条小河边,吹来的风稍微凉爽了一些,夏景澜找了个树荫坐了下来,迫不及待的道:"叫我出来做什么?"
凌亦深看了她一眼,也缓缓的坐了下来,顿了顿,他看着远方道:"你不想知道你为何会在中国吗?"
夏景澜再次体会到了传闻中"虎躯一震"的感觉,她瞪着他颤声道:"你...你...怎么知道..."
"中国,是吗?"凌亦深收回目光瞥了她一眼,鄙夷她大惊小怪的意味非常明显。
毕竟夏景澜也不笨,只是太懒了而已,此时经他一提点,将事情前后联系起来想了一遍后便明了了:"是你将我从熔岩谷弄上来的是不是?又将我送去了另外的时空。"
凌亦深点了点头:"不错,那样不好么?各过各的,忘记过去,也不会再有伤害。"
夏景澜顿了顿,忽而轻笑一声,坚定的道:"即使将来还会有更多的灾难,我依然会选择遇见他,不管这一世的结局如何,...如果还是不能,我还会等再下一世,一直等到能和他在一起的那天为止。"
她说话的时候脸上整张脸都是张扬明亮的,有一种别样的神采,凌亦深忍不住笑了一声,没再说什么,不过心里却道,不用下一世,你们这一世是注定的夫妻,整个魔界的人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还在等着那只禽兽去拯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