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脚趾头都能猜到是谁了,夏景澜翻了个白眼,做个称职的舞姬也不行?以前也不见这家伙的脾气这么反复无常啊。
"这位大侠,可否先放开奴家?"夏景澜郁闷的道。
"奴家?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了?"安一川嘲讽,手上非但没放开,反而加大了力道。
"呃...楼主,您老人家先放开我好不好?"夏景澜快断气了,只得缓了口气,巴巴的求饶。
安某人以眼神为刀,杀了她半响后,终于松开手,后退一步,冷哼一声:"你倒是尽职尽责。
这本是一句夸奖的话,但是,如果在这样的背景下以轻蔑的语气说出来,而且说这句话的人还是安一川,那么,这句话注定代表不了它原有的意思的,夏景澜也深知多说无益该用在什么时候,所以,聪明的闭了嘴。
"怎么?你该不会是在等着本楼主的赏赐吧。"安一川再次凑近,逼视着她,低沉的声音传递出危险的味道。
"不、不、不...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夏景澜赶紧挥手摇头的否认道,差点连脚也一起摇了。
开玩笑,他那副样子不把人吃了就是好事了,还会给赏赐?
"那你是什么意思?"依旧阴测测的声音,危险的味道更浓了。
"我、我没什么意思啊..."夏景澜缩了缩脖子,此刻她的脑子里已经被安一川绕成一锅粥了。
"什么什么意思啊?楼主,你到底想说什么?"夏景澜倏然伸手比了个停的手势,不耐烦的问道,这男人没事发什么神经啊,什么来什么去的,他到底想说什么?
"我..."安一川一哽,反而被噎住了,他想说什么?他想说不让这个该死的女人穿成这样跳那种该死的舞!可是这让他怎么开口?
夏景澜困惑的挠了挠头,看着安一川烦躁的在屋子里走了两圈后,坐到了桌边,给自己倒了杯凉茶猛灌了一口,他好似更加生气了,可是她又做了什么刺激到他了?
不解!
烛火摇曳,娇媚的美人就站在门边,被映衬的身段更加玲珑有致,可是大煞风景的是美人那一脸困惑的表情,这女人怎么可以这么迟钝!
安一川气恼的将手里的茶杯往桌上一甩,向门外走去,在经过她身边时,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明天不准穿这件衣服,也不准跳那支舞!"
说完拉开门出去了。
"为什么?难道是我什么地方跳的不好?"夏景澜疑惑外加一脸虚心的请教道,不满意她可以改啊。
"我说不准就不准!不然打断你的腿!"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几个字,他脸色也更加阴沉。
夏景澜愣愣的目送那抹背影下楼,再上楼,然后再在对面的窗户上映出剪影。
皱了皱眉,切~~不穿就不穿,发什么脾气啊!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