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云战如此般一说, 风老此时心里也是一惊,知道云战这么洒脱的原因,是因为怕他的父母有过多的伤感,便对这个徒儿更加的满意了。
为师还有几句话要和你说,徒儿!可知道魂师的级别?云战一愣,缓缓的道:这个、、、还真不知道,有什么关系吗?倒是没有什么,但是多知道一些还是好的。
风老道:“魂师在初步觉醒的时候,第一关便是战胜自己的心魔。所以说魂师和战士的区别就在于---战士修力,魂师修心。当然觉醒以后还不是真正的魂师,而是叫觉醒者。而觉醒者又分为两个阶段,初阶和高阶。而越过这个以后才能成为真正的魂师。魂师共分六品。而每品又分为四个阶段。为初阶、中阶、高阶和巅峰。。。。
每个魂师在觉醒后都会尝试着冲击高阶觉醒者。当然,因为每个人的灵魂力量不同,觉醒时候冲击的层次也就不同。到那个时候你会有所感应。为师说这些就是因为怕你错过了最好的机会。而你身体里的情况与别人不太一样,究竟能达到什么阶段,为师也不确定。
到时候就要看你自己把握了。而为师现在也只能说这么多了,小家伙,记着,你只有两年的时间,如果超过2年,你便永远也醒不过来了。你可知道?只见云战缓缓的对着风老一拜,便道:”弟子受教了。“说着又把视线移到了母亲的脸上。
此时的林娇容已是满脸泪花:”战儿,娘等着你回来。“这一句话是真情的流露。虽然只是那么的简单。在此时,却已胜过千言万语。
此刻的云峰,虽然心里也是很不好受,但作为一个男人,他显然知道这个儿子此时此刻更应该做些什么。而在这个时候,他这个父亲能做的,只有重重的拍了一下儿子的肩膀,说道:"男儿有泪不轻弹。记住,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坚守本心,勇者无惧。去吧,别婆婆妈妈的。
”虽然这么说着,但那有些颤抖的声音之中,云战听得出,父亲也快坚持不住了。
再没有丝毫的犹豫,只是朝着前面的三位人影鞠躬一拜,说了一句“战儿去了,两年之内我定回来。”随着话音的落下,那道瘦小的身影已经进入了结界之中。而随着身影的进入,那道结界也消失了。好像此处和原来没有丝毫的不一样。
云峰此刻打破了寂寞,说道:“回去吧。我们现在能做的 便只能等了......”
次日一早,太阳还没有出来,云峰便已经出来了。
站在院子里,坐立不安。东看一眼,西望一下。而风老掌管天下的风之属性。又岂能不了解这个老弟的意思?就在云峰刚出来不久,风老也现身了,还故意戏弄的说道:“云老弟,你在找什么呢?”这一说不打紧,云峰顿时造了个满脸通红。
风老一见,也就不再戏弄云峰了。继而严肃的说道:“云老弟,可否把你的刀借给老夫一看?”
云峰一听,知道这些天的跟屁虫终于要得到回报了。于是毫不犹豫的便从身后抽出了一把精光闪闪的宝刀,手持刀柄,还挥舞了两下。
随着宝刀的挥舞,院子当中,顿时寒光闪现,刀影纷飞。同时云峰也得意的道:“怎么样?风老哥,还不错吧。?”风老接过此刀,看了一眼,淡淡的道:“嗯,是不错。此刀用来杀鸡定能一刀封喉。”说着还用手指在刀身上弹了一下。这一弹不要紧,“啪!断了!
此时再看云峰的脸,瞬间就变成了紫茄子色,心想道:大哥,你能不能不作妖了?这可是我唯一的家底阿,为了这把刀,我花了好几百金币呢。怎么说这也是一件接近凡器的宝刀啊!
我知道你是神器不在乎,但是我在乎啊!看着云峰的苦瓜脸,风老更是哈哈大笑。再看一眼那满脸不舍得神情。,风老也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愿意逗弄这个年纪已经接近半百的”年轻“人。
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风老缓缓的道:”我这手也真欠。又闯祸了不是?没办法,打坏东西得陪啊。既然已经打算送你刀法,那就做个顺水人情,老夫也忍痛割爱一次。再送你一把刀吧!“说着,只见大袖一挥,半空中突然闪现出一把乌黑色的短刀。
只见此刀约二尺半长,浑身乌黑,虽在五米之外,却也能感觉到那刀锋所散发出来的浓浓杀气。风老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云峰,笑着说道:"比起你那把杀鸡刀,我想此刀更适合你!”
云峰此时还哪管风老说什么,纵身一跃,已是用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 将刀拿到了手中。但见刀身左边为龙,右边为凤。随手一挥,只见一缕黑芒闪过,龙飞凤舞。仿佛空间都被刀锋所劈开。黑芒所过之处,寒气逼人,雷茫暴涨间,还参杂着滚滚雷声。“好刀!想必是一把灵器吧?“云峰看着风老,笑嘻嘻的说道。
风老一听很是生气,哼了一声说道:"l老夫出手,岂是凡品?往刀上滴下你的血,便知道什么品级了。“云峰怪异的看一一眼风老,心想这怎么还需要滴血啊?为什么自己都没听过这一说啊?想归想,还是咬破了手指,滴上了血。”嗡。“脑袋里瞬间多了一些文字信息。
此刀名曰—惊虹。中品圣器。贯注战气战斗,刀芒所过之处寸草不生。一刀惊虹现,百丈刀芒起,附带三式。一为奔雷,二为闪电,三为惊虹。此三式为王阶中品战技。一但习会,佩此刀而出,足以抵王阶上品战技。因此刀完全走攻击路线。一经施展,霸道无比。望有缘者习会此绝技后,不要妄动杀劫.....
剩下的,便是战技的修炼以及经验了。云峰自从和风老认识以后,早已经习惯了这种震惊了。所以略微惊讶了以后,就被兴奋所代替了。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这怎么好意思呢?这怎么好意思呢?
“手却是以奔雷之势插进了自己的腰间。那般模样,好像生怕风老反悔似的,甚是搞笑。此刻的云峰,哪里还有平时稳重的模样?摸着那把爱不释手的刀,嘴咧的已经合不上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