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好。"暗魅大喝一声,身子非但没有躲避,还借势向前一跃。
"哗。"人群中爆发出了惊天的大喝,对于少女的举动惊憾不已。
雷切凝视着战台上暗魅飞扬的身子,冷淡的脸上微不可查的勾勒出一抹浅笑,影暗魅,你还真是强大,我,真的很想与你一战。
沐林阳站在台下,凝望着这个让他多加留意的女子,阴冷的眸子闪烁着如同发现猎物一般的光芒。
男子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一时间愣在了原地,直到少女的身影在他的眸中慢慢放大,这才猛然间回过神来。
身影暴退,然而一切都太迟了,一声剧烈的声响回荡在战场之上,男子的身影如同从天而降的流星,狠狠地摔在战台之下。
"啊啊啊啊。"观众席上,疯狂的叫声充斥着赛场中的每一个角落,观众席上的众人沸腾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昨日里他们嘲笑,轻视的少女今天竟然如此的强悍。
他们看见的好像不是她打败了一个壮硕的男子,而是一只蚂蚁在强女干暴龙。
"多谢手下留情。"男子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对着暗魅扬了扬拳,随后走回了格兰德学院的选手席中。
暗魅回到选手席,不顾周围众人诧异的目光,缓缓地闭上了眼眸,一会,她还要进行一场恶战。
洛长卿扫了一眼闭目养神的暗魅,随后走上了站台之上,格兰德学院中,最厉害的两人便是布尔曼与沐林阳,现在还剩下的两名选手决然不会是洛长卿与雷切的对手,战局可想而知。
仅仅半柱香的时辰,洛长卿便将对手打出战台。
洛长卿下台,雷切将后背上的巨剑解了下来,随后向着站台走去。
他在经过暗魅的身边时,说了一句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话:"我,期待与你一战。"
豁然的张开眼眸,暗魅凝视着雷切走远的背影,淡淡的笑了笑,如果可以,我很愿意与你一战。
比赛最终落下帷幕,结果不出暗魅的预料,洛长卿与雷切纷纷获胜,也就是说,明日沐林阳面临的便是车轮战。
格尔姗姗来迟,从比赛一开始就不见踪影的他直到比赛结束,才赶了过来,暗魅凝视着格尔,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浅笑。
"众位,我宣布,今日的比赛..."
格尔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声清冷嗜血的女声突然想起,回荡在众人的耳边:"等等。"
格尔随声望去,却见一抹淡漠的身影徐徐的向着战场走来。
"影暗魅,你有何事。"格尔皱眉问道,对于影清狂最宠爱的女儿,他还是有所印象的。
"格尔城主,明日便会进行车轮赛对吗。"暗魅嘴角扬起淡淡的浅笑,如是问道。
"没错。"格尔虽然不知道她为何会有如此疑问,不过还是点头称是。
"那么,便将车轮战改到今天如何,反正,现在时辰尚早。"暗魅斜着头,指了指天空中高挂的太阳,平静的眸子一瞬间闪烁着如同宝石般的烁烁光华。
"什么?"对于暗魅的提议,格尔的心中一惊,随即眸中望向两院的众人:"对于影暗魅提议,你们可愿接受。"
在他看来,这一切不过是影暗魅的一厢情愿,剩下的几人,应该不会同意吧。
"也好。"若云绝天邪肆的一笑,蓝眸如海一般,隐藏着无数的波涛。
"我们同意。"雷切与洛长卿对视了一眼,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
"那么你呢,沐林阳。"格尔微微皱了皱眉,将视线放在了沐林阳的身上。
"我无所谓。"沐林阳阴沉的一笑,眼眸凝望着利普顿学院的众人,闪动着阴冷彻骨的寒光。
"那...好吧。"格尔见无人反对,只好勉为其难的接受。
"哈哈哈,若云绝天,我早就想跟你一战了。"沐林阳凝望着若云绝天,脸上裂开一抹张狂的大笑。
"不,你的对手是我。"暗魅缓缓地走到战台之上,凝望着沐林阳的眼底,闪烁着森冷无比的光芒,傲然狂妄的口吻响彻在整个战场之上:"你,可敢与我一战。"
"呵。"沐林阳冷笑一声,阴鹜的脸上满是嘲讽:"看来我可辣手摧花的侩子手是当定了。"
看着站在战台之上相对而战的暗魅与沐林阳,里比尔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影暗魅,你在做什么,快点下来。"
里比尔焦急的大声疾呼,她虽然知道暗魅的真实实力不容小觑,可她的对手可是沐林阳,她怎么能就如此冲动的上了战台呢。
"我在做我想做的事。"暗魅没有理会里比尔,只是目光凌然的凝视着身前的沐林阳,脸上蓦然绽放出如一抹张狂的笑颜。
"影..."里比尔口中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若云绝天那慵懒不羁的声音遮了过去:"小魅儿,如果要是输了,可不要哭鼻子哦!"
暗魅遥遥的凝望着若云绝天,深邃如墨,清冷如冰的眸子,隐匿着淡淡的笑意。
"这样好吗?"雷切神情严肃的凝望着若云绝天,沐林阳的实力他是知道的,即便是他自己也没有打败他的信心,影暗魅,真的可以吗?
"她,比我们想象的,要强得多。"若云绝天凝望着战台之上那抹飘逸傲然的身子,红润的唇瓣扯开一抹魅惑纵声的弧度。
里比尔对于眼前的一切有些无能为力,自从双方同意了战局开始,战台上的禁制便自动的开启,现在,纵然是她想阻止,也是无能为力了,里比尔现在只能祈祷,她不会如黛玉一般的凄惨。
格尔望向场中的眸子有些阴沉,维明的失踪与赛罗德的死,让他隐隐的不安,这种感觉很不好,就像是有一头凶猛的野兽,在自己的四周潜伏。
他有些不确定昨夜的事到底是谁为之,虽然一切的证据都指向布尔家族,而且今日一早,布尔曼就匆忙的赶回了烈焰,好像真相如此的昭然若揭,可是他总觉得似是有哪里不对,宛如一张巨网,将他捆绑直至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