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敌友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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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师顺着声音来到前堂,发现一个相貌普通的青年正在打量药柜,很难想象刚才的话是从他的口中喊出。

“欢迎来到七号药房,请问小客官你需要点什么”医师好奇地问了句。

江潇撇了撇嘴,有些不耐烦道:“我是来买猪的,最好是和人一样重的肥猪”。

医师不明白江潇为何要强调猪的重量,只能劝道:“那您走错了,器宇猪肉铺在这条街往右拐的第二间”。

“我不想要死猪,要养活猪”江潇没有理会医师的话,强行说出这句。

“抱歉,我们这里不卖猪”医师的话逐渐变冷。

“养猪不是为了卖吗?你是嫌价格低?我出市场价的十倍如何”江潇看他这样,心中有了一些猜测,决定再试探一下。

“对不起,不卖就是不卖,我养猪自有用处,城令规定不能强买强卖”医师大力地甩了衣袖,准备转身离开。

“那我拿十头猪和你换一头如何”江潇继续追击。

医师表情快速变化,他不想惹人怀疑,也不能出卖猪圈中的人,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希望这个搅事的人能快点离开。

他回过头伪笑道:“既然你想花大价钱换,那我没有理由不同意,你跟我来”。

医师将江潇领到后院,一股不知名的气味扑面而来,江潇嗅了一下道:“这是猪香草?可以掩盖猪圈的气味,看来你对养猪一道非常精通”。

“哪里哪里,其实我从小就想当个逮猪户,结果阴差阳错成了医师”医师很尴尬地应承。

“这三只小猪好可爱,我要挑一个最满意的”江潇啧啧几声,目光不停在几只猪上扫来扫去

“听说你要选一个重量适当的猪,我这就给你去找秤”医师说这句话时加重了语气,似乎想提醒某些人。

“不用了,我喜欢那些活泼的猪,就挠痒痒吧,听说有些猪会发出人一样的笑声,我想验证一二”江潇跳入猪圈,抬起一只猪腿就挠了起来。

原来猪除了哼哼叫,还会哇哇叫,江潇把三只小猪都试过了,结果好像都很正常,没有发出奇怪的声音。

“怎么样,还满意吗?猪就是猪,怎么会发出人叫呢,那不成妖怪了”医师望着沉思的江潇说道。

“我要这一头”江潇指着一只尾巴上有斑点的猪说,医师耳边冒出几滴汗液。

“这头有点发育不良,你看那头怎么样”医师指着最胖的猪喊道。

“这年头居然有人不占便宜,太稀奇了,那我就要你说的那头吧”江潇笑了下,准备去抓肥猪。

“我这是想多赚一点,你不会忘了要用十头猪换吧,我要他们的总重是这头猪的十倍”医师耳边的汗更多了。

“没问题,我的银票很任性,给你一张,你可以去猎户那订一年的猪”江潇递出一张银票,医师看到面额后很惊讶,他问道:“阁下究竟是何意”。

“以前有只猪他趁我睡觉亲了我一口,所以我决定找到他的后代好好报复一下,经过多方查找,才知道你买了,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我只选一只回去,天天打猪脑袋一百下”江潇信口胡诌。

“阁下不必用虚言欺我,我不想问了,带着你的猪快走”医师用兽皮袋把猪装好,递给江潇后下了逐客令。

江潇提着兽皮袋哼着调离开,医师在他离开后半晌对着猪圈喊道:“老白,这里不太安全,你还是快撤吧”。

但猪圈并没有回应,只有两只猪吃东西的声音,医师大感不妙,进入猪圈仔细察看。

原本白留星在一只普通肥猪的皮套中,现在却不见了,空留一只斑点猪和一只较肥猪,医师抱起较肥猪秤了一下,发现它才是原本最肥的猪,刚才形势比较急,他没静心感受猪的重量。

看来是老白他临时变胖了些,让他误抓了,这么看来那个人是来接老白的,可是为什么他要这样做,医师心中还有很多疑问,但很快偃旗息鼓,老白信任那个人,他又何必多管,现在享受平静生活岂不正好,有了这些钱,他或许可以去素雅楼吃个花酒,想到这,他把药铺一锁,往城中心走去。

江潇提着肥猪往盯梢房走,还没等他进门,一个小脑袋从旁边冒了出来,正是小宝。

“大哥哥,你还需要知道其他消息吗,我这里有烧猪十八式和烤猪大全,全都是我们这里的畅销书,每本只收五两银子,一次买两本只需八两,还附赠韦家秘传酱猪尾巴”他从背后摸出两本封面破烂的书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解。

“你这小子消息还蛮灵通,给你一百两,替我打探周围有没有陌生人”江潇有些感叹,这小子虽然贪钱,可他连江潇刚买了一头猪都知道,也算有些本事。

“收到,先付定金”小宝伸出一只手,两个指头捻了捻。

“一次性给你,你小子别掉钱眼里了”江潇无奈地摸出银票丢给了他。

“我每天酉时来给你汇报”小宝说完就溜走了。

结束小插曲后,江潇回到房间后把门窗都关好,然后把兽皮袋重重往地上一丢,一个轻浮声音响起:“真是过分,这么对待恩人?”

“要不是你瞎搞一通,我怎么会来这么早”江潇说出的话有些怨气。

袋子里的猪哼了几声,慢慢双足站立,从腹部突然伸出一柄小刀慢慢划开猪皮,一个人裹着恶心的液体顺着划出的洞钻了出来,只是他只有三尺左右,随着一阵骨头摩擦的声音,他渐渐变高,最后恢复成熟悉模样,把猪皮随手扔在地上。

江潇面不改色地看着这些,淡淡道:“你还练了缩骨功呀,只是用这种方法不难受吗,老老实实按计划,等我来了后再抛出刀剑信息不好吗”

“这你就不知道了,要不是突然发生变故,我才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去暴露”白留星从房间里找到几件旧衣服开始擦拭身体,然后穿上一件黑色的衣服,露出招牌的笑容。

“什么变故”江潇有些不解。

“应该是刀剑之事拖得太久了,据可靠消息,有人请动皇宫工匠过来,准备按血影的描述打造一把新刀剑”白留星也露出苦涩的表情,

“什么?刀剑居然可以被复制,那要它们有什么用”江潇听到后也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我当时听到时也和你一样惊讶,不过这是那个撒谎男说的,我又不得不怀疑它是真的”白留星缓缓道。

“你是说刘捕头?”江潇惊疑道。

“除了他还有谁,他现在跟在血影身边”白留星坐在桌子旁,独自斟茶喝了口抱怨道。

原来他说的调职是这么回事,江潇有了新的想法,对白留星问道:“当初围攻你的毒手高手就是他?”

“没想到你知道的这么清楚,我和他合作了一番,说起来还是为了配合你,我这次可损失大了,他可是真打,我是真受伤,你可要好好补偿我,最好找十几个姑娘服侍我”白留星悻悻道。

“你是小偷,不是银贼,那阵白雾是怎么回事?你还有接应”江潇没有理他耍混,又问道。

“只是保险,我怕那位兄弟真对我下手,只好找首领辅助我逃脱”白留星解释道。

“他的水平至少是宗师,怎么会帮你”江潇抱着怀疑的态度问道。

“首领帮小弟不是天经地义,你在奇怪什么”白留星随口回答。

“算了,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既然刀剑可以复制,那个工匠到这里大概要多久”江潇连忙问道。

“刘他说至少要一个月,首先要经过各部批准,然后要半个月路程到这”白留星回忆道。

“所以你想用这招吸引他们的注意,让他们放弃雇工匠,虽然我不清楚他们怎么请动的,但代价一定不小,有现成的刀剑,就不需要用替代品了”江潇开始分析。

“还有呢”白留星捧了个眼。

“还有吸引我的注意吧,我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想找你商量,避免你出问题,你故意留下破绽让人知道,不如说想让我知道,好让我找上门”江潇继续分析。

“不错,八九不离十了,你果然很有一套”白留星笑道。

“不过你这样做危险性也不小,万一被别人找到了,你的下场可不会好,一定会被用尽酷刑逼供”江潇眉头一皱。

白留星仍然笑哈哈,没有放在心上:“放心,我对自己的逃脱能力很有自信”。

“值得吗,为了和我的一个口头约定,我只是利用你而已”江潇冷冷道。

“谁叫我输给你了,如果当时凭我的真本事拿走了刀剑,我一定二话不说就丢给血衣会,让他们赶紧打开宝库”白留星哀叹一声。

“即使你这样也帮不了我,我现在实力太弱了,根本达不到参与宝库争夺的水准”江潇摇了摇头。

“不能这么说,我也不是先天,照样能耍得一般的先天团团转”白留星鼓励道。

“那你可以去耍耍血影吗,让我能做到某件事”江潇说笑道,给了他一个白眼。

“这个我可做不到,半柱香我就会开花。话说你和血影到底有什么仇怨,非要针对他”白留星也来了兴趣。

江潇沉默了一阵,把四季阁师傅的事简单地讲诉了一些,隐藏了一些细节。

“你师傅不会是月影吧”白留星听到教轻功时突然问道。

“我不知道,师傅只教了我武功,其他的都没说,至于她和血影的关系是我推断的”江潇摇头茫然道。

“那我给你说一下,月影是血衣会以前非常优秀的杀手,和血影是情侣,血月齐出人断魂,她和血影的名声还是挺大的,据说当时她能成为第三位二把手,结果月影突然就销声匿迹了。江湖传言血影为了突破宗师,把她暗杀了,加上血影本身是个专注让人心脏开花的冷血杀手,他变态之名更加广为流传”白留星把他知道的情况说了一些。

原来如此,结合师傅说的一些话,她喜欢上血影,偷了刀剑叛逃,结果血影好像没有理她,直到宝库之事爆发才来找她,江潇对事情的发展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可恶,他又想起了当初的无力感,是什么非要拆散一对有情人。

“你是为了报仇才找血影?”白留星看江潇很久没说话,主动问道。

“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师傅根本是自愿死的,我要怎么报仇,这世界又不是只有仇”江潇爆发地吼出这些,很快他又喘了几口气,试图冷静。

“呃,冷静点,你不会对你师傅有什么想法吧”白留星劝慰了几句,马上又说出了更过分的话,然后看着江潇。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恨自己而已,不管怎么样,我这次一定会参加宝库,一定要找血影”江潇最终吐出这几句话就沉默不语。

“你别急,大不了我再去露个脸,把时间再缓缓,而且我已经把刀剑交给首领了,什么时候捅出去完全可以由我们决定”白留星见气氛沉闷,出声提醒。

“事情一旦发展,就如同没人操控的船驶入大海,根本不是我们能掌控的了,现在暗影会和知府都盯上了你,你以为自己还有机会来第二次?”江潇摇了摇头。

“那你的意思是?”白留星马上询问。

“只能跟着船的方向走了,你带我去见你的首领吧,最好把刀剑的现身时间定好,选一个他们能忍受又不会难受的时间。迫于朝廷的压力,他们不敢进西平大肆搜寻你,不过西平本身的势力就难说了,除了我说的那两家,最有势力的王,田两家也对刀剑有想法,我们可以利用他们将水搅浑,把它们变成第五势力,大鱼的斗争越激烈,小鱼和小虾的机会越多”江潇

“你这小子刚才的难过是装的吧,怎么一下子就想出了这么阴险的主意”白留星听后惊讶道。

“我只会在别人的痛苦上开心得起来”江潇冷冷地回答。

“你想见首领没问题,不过你可不能乱来,虽然我觉得你比较适合加入我们的联盟,但首领估计不会喜欢你,你在他面前注意点”白留星提醒道。

“我知道什么是该做的事,你现在是什么境界”江潇点头之后又问道。

“一流巅峰,你问这个干什么”白留星有些困惑。

“你们联盟没有炼药师吗,为什么你不肯突破先天”江潇问道。

“我们小偷联盟怎么会有那种高贵职业,烧钱炼丹”白留星跳了起来,显然对江潇的问题感到惊讶,他又想通了什么,自己解答:“看来你江湖的阅历不多,才会问出这种小白问题”。

“偷别人的药去找那些人炼呗,或者直接偷现成的丹药”江潇没有感到羞耻,继续追问。

“你以为先天药材哪里都有吗?我也没那么多钱请炼丹师出手,至于丹药,先天丹药的保质期很短,如果不能用一些稀罕宝物保存,一个时辰药力就会消散大半,这种东西只能刚炼好就吃,药效才会发挥到最大,我去哪里偷一堆人**的要突破的人的丹药”白留星细细解释。

“居然还有这种事,你会易容吗,能不能扮成我现在的样子”江潇想到丹炉里的丹药,急忙问道。

“有点难,我现在没工具,只能用猪皮模仿个大概,你又想出了什么”白留星回道。

“你去联盟里获得工具,能不能完全模仿”。

“你也知道易容这事,即使容貌一致,身上气质不同也会露底,我和你差得很远”白留星提醒道。

“只要容貌一样就可以了,我们先去联盟”江潇做了一个模糊的规划,然后对白留星说道。

“可以,要等到子时”白留星点点头。

“你们和暗影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吧”江潇心中一紧,急忙询问。

“当然没有,我们是老鼠,他们是鼹鼠,只是老鼠偶尔要借用鼹鼠的通道,这样才不会被人轻易发现”白留星笑道,手里突然出现了一枚暗影令。

“我看老鼠迟早要为借道付出代价”江潇为了打击白留星说道。

“我干完这一票就会搬家,死道友不死贫道”白留星不在意地笑笑。

两人在屋子里谈了一会,主要是白留星讲诉一些江湖上的见闻,江潇津津有味地听着,不过为了付说书费,他身上的几种丹药被白留星顺走。

申时还未到,江潇对伪装的猪皮做了一些手脚,把猪蹄烤得很香,然后用盘子装好,放在桌子上。

没过多久,一阵敲门声响起,江潇打开门,正是小宝,他闻到香味后叫了起来:“是不是有烤全猪,我能不能吃一小口”。

“抱歉,全猪吃完了,只剩下猪蹄,是我晚上用来锻炼牙齿的”江潇故意打了一个嗝。

“我的牙齿也要锻炼,可不可以分我一只”小宝抱着江潇恳求道。

“可以,先汇报工作”江潇

“经过我的明查暗访,周围没有可疑的人,一切如常”小宝很快说完就朝桌子走去,四处打量后拿起一只猪蹄看都不看就准备离开。

“对了,你娘亲今天有没有和英嫂说话”江潇在他即将跨出房门的时候突然问道。

“啊,没有,我娘亲她今天去城西集市买东西了”小宝说完就一溜烟跑了。

江潇听后默默地把门关上,然后坐在桌子上深思起来。

“不会吧,你居然连一个小孩都怀疑,是不是太过分了点”白留星从床下钻出来。

“你把我的事告诉过你的首领没”江潇脸色凝重地问道。

“没有,我只说有一个人以刀剑做酬劳让我拖延一段时间再卖出去”白留星回道,“你不会连我首领也要怀疑吧,是不是该怀疑我了”,他说完开了一个玩笑。

“你警惕心太低了,真不知道你以前是怎么平安活到现在的”江潇没给他好脸色,“他只是个孩子,情报能力却超出寻常太多,据他所说,是发动了这里所有的小孩,可是有些地方是小孩不能进的,他们的能力有限。我怀疑有人在背后指点,多半是怀疑我和你有关的暗影会”。

“哦,那你怎么会入套,配合暗影会来找我”白留星问道。

“之前他和平常一样,我没发现什么问题,直到刚才,他明显有些不对”江潇解释道。

“有什么不对,正常小孩向你要吃的,你疑心也太重了吧”白留星回忆了刚才的经过,没发现什么不对。

“他不会抱着我,我早上刚打过他一顿,而且他虽说讨要猪蹄吃,却一口也没咬,如果是平时的他,估计会咬一口大喊难吃,然后让我多给他几只或者推销他的烹猪秘籍”江潇冷冷道。

“真是服了你,这只有熟人才能分辨得出吧,那你最后一句是为了试探他?”白留星也想到了什么。

“不错,城西集市卖的都是奢侈品,一般平民可不会去那边,我猜他是故意说错的,想引起我的注意”江潇轻轻敲击桌子

“按你这么说,他是来打探情报的,还做了一次资敌”白留星有些惊讶。

“也许大概可能是,推测毕竟是推测,他只是有些可疑,或许真是我多疑也说不定,不过有这种可能,我们也要稍微改变计划,免得被打个措手不及”江潇说完就开始行动。

“要怎么做”白留星问道,他似乎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只能调换身份了,暗影会不会对我出手,你先用去那边几个房子走一趟,装作监视的样子,然后偷偷离开”江潇给白留星解说了假嫌疑人的地址。

“既然你这么安排,我也不多说什么了,我们在那里再见”白留星在江潇耳边说了什么,然后他马上对猪皮加工,试着做出一张江潇的脸。

“快点,暗影会有密道,他们调动武力的速度很快,你要装成我出去然后逃走”江潇催促道。

“这种精细活急不来,你别催,我会更慢的”白留星抱怨了几句,江潇只好静静等他完成。

与此同时,小宝拿着猪蹄走进一个巷子,吹了一声口哨,黑泷和一个中年人突然出现。

“姐姐,你要的东西我拿来了,可以给我报酬了吧”小宝把猪蹄递给中年人。

“这是自然,你拿去吧”黑泷丢给他几块银锭。

“姐姐,你和哥哥不是一起的吗,为什么要对付他”小宝收好银锭,离开时好奇地问了一句。

“你说错了,我是为了保护好他,他有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会让很多人为他担心”黑泷解释道。

“是这样呀,那姐姐我走了”小宝准备离开,中年人一把拦住他威胁道:“管好自己的嘴,不要瞎说,不然你娘亲……”

“是……”小宝颤抖回答。

“洪叔,别吓他了,让他离开吧”黑泷皱了皱眉。

“小泷,你不要感情用事,先锋他对抓白留星一事很重视,关系到下一任先锋的选择”。

“小宝他很厉害,能注意到我们都没发现的肥猪,说不定以后他会加入我们,您就别为难他了”黑泷解释道。

“看在小泷的面子,快点滚”中年人喝道,小宝赶紧跑开。

“现在该洪叔表现了”黑泷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只见那中年人三两口就把整个猪蹄全部吃下,咂咂嘴道:“味道不错,就是这肉有点不新鲜,是昨天的”。

“果然是这样”黑泷叹道。

“小泷,我们知道猪的问题后就该调动人手,何必要找我来验证多此一举,并且还浪费了大量时间”中年人有些不解。

“说起来我只是抱了一丝侥幸,认为他真想吃猪肉,和白留星无关,我当了他很久的好姐姐,不想破坏这个形象,最后我还是变成了一个利用弟弟的坏人”

“他都骗了你好几次,你骗他一次又何妨,如果不是先锋提醒,我们还真不知道原来是他与白留星勾结,意图破坏西平安宁,这种人应该关进大牢好好教育”中年人有些愤愤不平。

“唉,我们走吧,去抓白留星”黑泷发布了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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