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家丁选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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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知府在招家丁,不知道这个信息对你有没有帮助”黑泷离开时对江潇如此说道。

回到马富云的商行,江潇还在琢磨,泷姐肯定又想整他,不过这的确是合法进入知府家的好办法。

而且知府没必要注意一个下人,即使他认识江潇的真面目,也会下意识忽略家中的人,这就是所谓的灯下黑。

不过保险起见,他还是向马富云询问了相应的情况,马富云提醒他,知府的女儿脾气很不好,李府这个月已经换了十几个服侍她的男性家丁。

“知府为什么不找女性仆人服侍?”江潇有点疑惑。

“其中缘由我不太清楚,李小姐似乎有些奇怪的癖好”马富云脸色有些不对劲。

“好像会很有趣”江潇露出坏坏的笑容。

“或许我可以去找李府的管家走走门路,把你介绍进去”马富云提出建议。

“我可不想引人注意,就走普通的门道,这事你就别管了,帮我注意一下最近江湖人士的流向,或许宝藏之事快要浮出水面了”江潇摇头拒绝。

“好吧,萧兄弟你可要小心,李小姐她有些刁蛮,据说很多家丁都是带伤被知府老爷送出去的”马富云再次提醒。

“没事,我可不会吃亏”江潇笑了笑。

第二天江潇早早地起床,换了一身朴素的衣服,他暗藏各种毒药的战袍只能放弃,万一通过考核结果身上被搜出各种害人之物,他恐怕要直接进监牢了。

出商行后他不停绕来绕去,穿过某个巷口,来到了李府附近,本以为门前没有多少人,他再趁着天黑招聘快结束时去混个名额,结果李府侧门门前人声鼎沸,连挤都挤不进去。

说好的家丁下场凄惨呢?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去受罪?那个李小姐很漂亮?

江潇脑中闪过各种疑问,突然有人在身后推了推他。

他本能反应下准备反制,那人急忙解释:“我看小兄弟在李府前面待了很久,是不是对李珂小姐有想法呀?”

“你怎么知道?”江潇眼珠一转,马上顺着对方的想法,试图套出更多信息。

“附近人谁不知道,李府明面上招家丁,实际是给小姐找夫婿,城中的公子哥每天都来试试水,想成为家丁去服侍小姐”那人贼眉鼠眼道。

“那兄台不去帮各位公子讨个好处,找上我有何意?”江潇反问道。

“俗话说,富人家的老鼠吃肉,穷人家的老鼠吃剩米,那些公子哥看不上我,我看小兄弟的气质和我比较相配,只要一两,我今天就给你呐喊助威”那人谄笑道。

“就呐喊助威?这钱赚得也太容易了吧,不如你装成我死去的亲戚,我来个卖身葬父?”江潇提出自己的想法。

“不可不可,小兄弟是没有见过前几天的卖身葬全家,李管家差点动手让假的变成真的了”那人连忙摇头。

“那呐喊助威有什么用?难道就是比谁人气高?管家就选谁?”

“这点小兄弟就不知道了,李府招家丁,肯定不是招真正的下人,自然要和其他人有些分别,如果你带着人去,地位不比单独去的人要高?也更容易被看上不是?”那人口沫横飞,激情解说。

“有些道理,不过我实在囊中羞涩,没有一两”江潇露出窘迫的神情,他倒不是说谎,是真没有带钱。

“呸,没钱还学别人泡妞,李小姐是你这样的人能追到的吗?有多远滚多远”那人一听没钱,立刻翻脸,往远方的人群跑去。

“事情居然会变成这样,那我就当个穷人不是更引人注意?”江潇想了一会儿,坦荡地走向侧门。

突然前面人群中飞出一张纸,江潇顺手接住,上面写着招聘家丁的条件。一是身体健康,二是吃苦耐劳,三是忠心可靠。

和普通的招聘没有区别,江潇很快失去了兴趣,把纸放在怀中,试着挤过人群到现场。

他们这群托也够敬业,江潇费了很大的劲才到了中心,中央已经站了三位衣着朴素,但看起来就不像下人的青年,每个人都干干净净,指甲整齐,都没有要化妆扮惨的想法。

“还有没有人要参加?没有的话我就宣布第十三届家丁选拔赛就要开始了”一个威武的中年人连喊了几遍,声音浑厚有力,压过了路人的助威声。

他是一个不弱的先天高手,江潇目光一凝,决定接下来尽量不要使用武功让他发现破绽。

“管家大人,还有我,我想试试”江潇小跑步地冲向他,没想到旁边的人群中突然伸出一支脚,如果不刹车一定会摔倒,原来出钱还有打击对手的服务。

江潇打定不使用武功,打算摔一下了事,然而一团纸打在了天外之腿上,人群中某个人发出惨叫。

“小兄弟,是你要参加吗?”管家问了一声,出手的正是他,江潇只好装作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名字,年龄?”管家询问基本信息。

“马安,十五有余”江潇回道。

“条件合适,你拿着这个在中央等一会儿吧,比赛巳时开始,还有一些时间”管家在纸上写了些什么,递给江潇。

他接过纸一看,发现是他的名字和三个框,似乎用来填分数的,他拿着纸前往中央,那三位公子正在用不同的眼光打量他。

其中一个是愤怒,不用多想,肯定是那个出腿托的雇主,有一个是好奇,另一个则是敌视。

江潇无视了他们,找个空位站着,暗中思索怎样才能在比赛中获胜。

“救命啊,她是个疯子,我再也不想来李府了”突然正门方向传来几声哀嚎。

“他不是郝镇武馆的郝虚公子吗,年纪轻轻就到了一流水准,居然被弄成这样,那个不知道长什么样的李小姐不会是只母老虎吧”人群中的一个人惊呼。

“是他太没有用了,亏他的名字中还有一个虚字,和我们的圣虚公子差远了”另一个托马上开始工作,中央愤怒公子马上露出喜色。

“和向星星公子也差远了”又一个托出声。

“李管家,我想起家里还有急事,能不能让我回去处理一下”好奇公子面露惨色,走向管家请求道。

“华驰,你决定了?小姐只是有些暴躁,其实人很好,那位郝虚只是意外”管家有点为难。

“我体虚,现在才堪堪二流,还请管家放我一条生路”华驰拱手拜了拜。

“唉,那你还是回家办事去吧”管家收回了华驰的纸,他快步从人群让出来的道离开。

“真是没用,这么弱还出来找媳妇”圣虚公子嘲笑道,向星星也是一脸看不起。

你们还比不上懂得进退的华驰,江潇暗中冷笑,那两人什么水平他也稍微有了些了解,圣虚公子根本是个靠药堆起来的一流,至于向星星,也只是个二流。

“巳时快到了,还有没有人要报名”管家又喊了几遍,结果没人应声,他宣布道:“家丁选拔开始,现在第一关,身体检查”。

侧门中突然出现了一个老者,他出口就是公鸭嗓,让江潇生出寒意,难怪别人会误会是选婿,正常家丁哪有这种像皇宫职业者一样的检查。

“几人候选人一个一个跟我来”老者说道,拉着圣虚公子进入了侧门,没过多久,一流的圣虚连路都走不稳,歪歪斜斜地用罗圈步走了出来。

“圣虚公子不过如此,还是回家好好读书写字吧”向星星笑道,跟着老者进去了,圣虚公子看着他的背影怒骂不已。

他出来时好像没有任何变化,江潇开始思考,老者难道区别对待?向星星长得比圣虚稍微帅一点,普通的他进去不会被人道毁灭吧?

江潇正在打退堂鼓,老者喊了几遍名字他才反应过来,看着管家堵在他的身后,他只好强压恐惧跟着老者进去侧门。

随后他们又进入了一个小房间,老者对着江潇说:“把外面的衣服脱掉”

“不脱可以吗?”江潇问了句。

“不行,装着衣服怎么检查”老者的声音变得严厉。

江潇咬咬牙,开始宽衣,等他上身不着寸缕时老者叫停。

“下面的不用?”江潇问出口后想扇自己耳光。

“你想脱也行,咱家不会介意”老者诡异地笑了笑。

“不了不了”江潇连忙拒绝。

接下来老者环绕江潇不停看来看去,还戳了戳他的腰部,捏了捏他的臂肌,让他有点痒。

“身体普通,不过还算及格,把纸给我”老者说出结论,然后在江潇的纸上写了什么。

江潇穿好衣服出去时看了一眼,发现上面一个框中写着一般。

“原来就是普通的健康检查,那个圣虚公子怎么会变成那样”江潇心里还有点好奇。

“混蛋,那个老太监区别对待,李管家,我要投诉他”圣虚公子看江潇也和进入前一样,不免对管家倒苦水。

“圣虚,你最好恭敬点,他可是老爷的老师,你变成这样心没有什么数吗?”李管家冷冷回道。

“我……”圣虚公子语塞。

江潇趁着他们交谈时偷偷瞟了圣虚的纸一眼,上面写着纵欲过度,无那方面的疾病,有待观察。

原来如此,那个老者是担心圣虚有病,才会给他做更彻底的检查,所以才让他变成那样局部遭受摧残的样子。

“哼,等我成为你们家小姐的夫婿,看你还嚣张什么”圣虚公子回到中央时小声说着。

“既然三人都没有问题,我们接下来开始第二关”管家宣布,侧门出突然涌出一些人抬着很多木柴丢到中央。

“第二关是淘汰制,你们三人要一直劈柴,谁坚持的时间最短,谁就会被淘汰”。

“这可是我的强项,他们几个水货能和我比?”圣虚公子一脸得意。

这关也像第一关那样简单?江潇接过劈柴斧,观察斧锋,有些钝,劈柴需要技巧,如果一直猛劈,即使是一流水准的真气也坚持不了几个时辰。

江潇将斧锋对准木柴的稍微凹点的地方,小心一磕,嵌进木柴后才用力劈,然后用拿起一个木柴进行重复动作。

向星星没有磕柴的动作,他就和平常人一样,把木柴放好后就用力往下劈。

“看你们这样劈,是没吃饭吗?”圣虚嘲笑几声,把木柴叠到几尺高,然后高高跃起,从上往下连劈几道木柴,木柴散落一地,人群中的演员纷纷叫好。

这家伙到底来干什么的,江潇暗中鄙视了一番,别人选家丁,又不是选小丑,谁家的家丁这么劈柴,早就被主人打死了。

没过多久,圣虚公子就有点虚了,几尺变为一尺,最后和向星星一样一根一根地劈,不过他喘着粗气,明显后力不继。

正当他准备休息一下时,管家走到他旁边。

“李管家,规定中没说不能休息吧”圣虚公子缓了几口气道。

“没说,但一刻之内没劈柴就算输,所以我过来给你计时”管家很正经地解释。

“那感情好,我一刻之后立刻劈柴”圣虚公子心中一喜,一刻能让他恢复不少。

“三刻之内没有劈够一百根柴也算输”管家继续解释。

“可恶,小爷不玩了,谁要到你们家劈柴”圣虚大吼一声,把劈柴斧丢在了地上,然后往地上吐了口水,带着大部分人群离开。

“既然圣虚公子主动弃权,那两位进入下一轮吧”管家宣布结果,然后在江潇和向星星的纸上都记录些什么,江潇纸上写着优。

“第三轮要两位陈述一下进李府当家丁的理由,千万不要说谎,如果事后被查出来有问题,后果很严重”管家郑重地警告一二。

“我叫向星星,是向家书院向七的儿子,在某次去庙会求佛时,看到了众星拱月的蒙着面纱的倩影,定睛一看,是李府的人,四处打听之下才知道是李珂小姐,从此她的身影让我魂牵梦绕,长夜漫漫,多希望有一个在意的人能睡在旁边,我此次应聘家丁就是为了能得到小姐的芳心,为此我愿受千刀万剐之刑,只求小姐一笑”向星星向前跳出一步深情叙述。

“嗯,小姐前些天是去过庙里,我们家老爷也不反对身份不对等的婚姻,只要小姐喜欢你,他会同意的”管家听后露出了笑容,然后看向江潇道:“星星公子是有求凰之意,马安你呢?”

江潇轻咳一声:“管家大人请听我慢慢道来,小人本住在商行的旁边,家里有屋又有工,老父老母体健康,生活小乐又无忧,待我长发及腰时,只顾跑腿没泡妞,至今单身无人爱,家中父母催得紧,所幸换工避嗦语”。

“原来如此,马安小兄弟是为了避免父母唠叨才来这里当家丁”管家点点头,觉得刚才江潇念的词非常有韵味。

管家和那位老者商量了一阵,在江潇和向星星的纸上又写了什么,江潇纸上最后一个框写着良。

“好了,经过三轮激烈的比拼,我已经做了相应的评定,最后结果公布,向星星公子以优良优的好成绩成为服侍小姐的家丁”管家最终宣布。

不会吧?他们真的是来选婿的吗?江潇暗道不好,早知道应该再编一段,把自己也塑造成追小姐的角色。

看来只能下次比赛再来了,江潇准备离开此地。

“马安小兄弟等等,服侍家丁没名额了,但杂务家丁因郝虚公子的离开又空出来一位,而且也比较符合你的需求,你看一下家丁契约,如果觉得合适,可以签约”管家叫住江潇,又递出了一张写满字的契约。

江潇仔细打量一番,没有合同陷阱,只是很普通的契约,老老实实干活就有月俸十两。

泷姐肯定是想自己成为服侍家丁被整,自己不仅完美规避了风险,还可以进入李府,当然不能错过这个机会,江潇果断签下假名。

“好了,既然两位都签下契约,那就是我们李府的人了,现在随我进入参观一下以后的工作环境,我会简单介绍一二”管家收好契约,带领着两人进入侧门。

李府很大,接近傍晚时江潇才对这里有了一些了解,库房在内府,那个向星星由于要服侍小姐,是上等家丁,可以去内府,而他只是下等家丁,职权范围在外府。

算了,下等家丁也能升级,他决定先待一阵,晚上在家丁宿舍,也没有什么欺负新人的情况发生,看来府里的家丁要做的事还很多,已经累得无法勾心斗角了。

江潇夜晚睡得有点迷糊,准备出去嘘嘘,他穿过宿舍,来到围墙旁边的茅厕时,突然一个黑衣人影突然从男厕钻了出来,直取江潇胸口的穴位。

他冷汗一冒,急忙弯下膝盖,躲过了这击,然后趁着黑衣人去势未尽之时往他胸口打了一掌,黑衣人被击退几步站立不稳。

本来应该趁势追击的江潇愣住了,刚刚的手感有些奇怪,有点偏软,他不会无意中吃了豆腐吧。

“可恶,你叫什么名字,我要叫我爹把你打死”地上的女贼马上叫了出来。

“阿巴阿巴”江潇危急之时赶紧变声装成哑巴,转身就跑。

“可恶,居然还装哑巴,别让我发现你的真实身份”女贼连忙去追。

江潇在远离家丁宿舍不远处一个急刹车,然后使出扫堂腿,女贼猝不及防下被绊倒,整个脸陷在草地中。

趁她视线受阻的时候,江潇月弧移动到她身后,赶紧朝宿舍跑去。

“混蛋,别让我抓到你,我要你把草全啃干净”女贼吐出几片草叶,眼中流出几滴眼泪,她已经无法再追踪江潇,骂骂咧咧地走回内府。

刚才那女贼不会是那个珂小姐吧,江潇躲在被子里思考着,李府不可能被这么轻易被侵入,只有可能是内部人员,不过她一个大小姐,大半夜躲在男厕想干什么?难怪那个郝虚公子那么惨。

这次没露出什么破绽,她顶多凭声音找人,但那是他变过的声音,管家他们知道实情后估计也不会大张旗鼓地找人,他非常安全。

想到这,他又睡着了,早上他被集合声吵醒,中等家丁领着下等家丁去干活,江潇被分配到草地除草。

除草的时候,他试着向其他人打听家丁的升级方法,一些年长的家丁告诉他,除非是做了贡献非常大的事,不然想升级只能靠时间磨,三年中等,五年上等。

他听后有些无奈,他哪有这么多时间在这里玩角色扮演,必须想个快捷的方法,正当他思索之时,手无意中碰到了一个异物,仔细一看,竟然是一粒翠玉珠。

这东西很珍贵,一颗价值百两黄金,绝不是下人能拥有的,可能是昨天那个怪女贼的,正好试探一二,江潇向中等家丁请了个时假,去找管家,他的住处在内府与外府的交界处,所以江潇可以去。

“你在哪里捡到这个的”管家见到江潇上交的珠子立马询问。

“是在宿舍旁边男茅厕前的草地上”江潇夸大了事实,反正那个女贼解释不清,加点火也不错。

“这……此事你不要声张,我会处理,你拾金不昧,干的不错,我会给你记上一笔贡献值”管家没有透露任何信息,把江潇应付过去。

江潇没有失望,那女贼果然和李府有关系,很大可能是小姐,她或许会来查找他的身份,只要再利用一二,不停从小姐身上爆东西上交,他很快就会有足够晋升的贡献值。

不过也只是想想,一直拾金不昧,肯定会惹人怀疑,最好是发生其他事,他好要挟小姐提供库房信息。

江潇回去工作时还在美美地想着,突然两位上等家丁扛着一位伤患经过他旁边时让他精神一震。

那不是昨天和他竞争过的向星星吗,他此时的模样有点惨,脸上被各种染料涂画,已经没了人样了,更夸张的是他的胸口有隆起,可能塞了什么东西,衣服也变成了女装,如果不看脸,很大可能会被认为是女人。

嗯?他把家丁变成女人,又去抓一个男人,难道想闹出什么丑闻?真是不折不扣的熊孩子,江潇以前也只是和老爹有来有往,互相伤害。知府好像也没逼她做什么事,她怎么无端生事呢?

此时在内府最富贵的一个院子里,李知府正在对一个容貌秀丽的女子责问道:“珂儿,你究竟想做什么,你把真心爱慕你的男子连番玩弄,以后谁敢娶你”。

“我才不要那些臭男人娶,是爹爹不好,非要给我找什么男家丁,以前的美儿和丽儿都很好,你为什么赶别人走”女子嘟起嘴反问。

“你还有脸说,不是你骚扰别人,别人怎么会向管家请辞,我们府的待遇难道不好?”知府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女子斥道。

“胡说,我哪里骚扰她们了,我那么疼爱她们”女子激烈地反驳。

“那你告诉我,经常亲别人脸,摸别人的重要部位的人是谁”知府显然更为生气,来回走了几步才开口。

“大家都是女人,有什么不对吗?我也让她们看过”女子有点不解。

“你说怎么不对,若只是偶尔还行,你已经变本加厉地让别人和你共浴,连睡觉也在一起,她们都是良家女子,怎么受得了你的折磨”知府怒吼道。

“那有什么,我就是喜欢女人,讨厌男人,女人又美又好,男人又丑又坏,没有可比性,哼”女子偏过头。

“那我们李家不就绝后了,你想过为了生你牺牲的娘亲吗?你看你这样,我宁愿当时保你母亲”知府狠狠地挥手,气得走出院子。

“臭爹爹,我也不要你,我要我娘亲”身后传来的声音让知府更为生气,加快了步伐。

“老爷,您看这是不是你送给小姐的生辰礼”管家见到他后行礼问道。

“看什么看,让她自己看去”知府仍在气头上,

“老爷,您别生气,小姐一直带着您送的礼物,难道不能说明她一直念着您吗?父女之间有什么好动怒的呢?”管家劝了几句,让知府冷静下来。

“这的确是,难怪我今天没见她戴,李四,这是怎么回事?”知府辨认后问道。

“是一个家丁在草地上捡到的”管家回道。

“嗯?在什么地方?”知府对此事产生了疑问。

“在外府的草地上”管家犹豫一会后回答。

“府里的卫士都是干什么吃的,不是吩咐过不让她出去吗?”知府无名火又升起。

“老爷,府里的卫士哪敢得罪小姐呀,我已经打听过了,小姐是昨天夜晚跑出去的”管家劝解道。

“夜晚?她去干什么了?”知府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追问。

“这个小人就不清楚了”管家摇头。

“夜晚跑到外府?耳饰上的翠玉珠可不是轻易就能掉下来的”知府喃喃道。

“老爷的意思难道是?”管家也想到了什么。

“要么是她和某个人厮混,要么就是和某人交手,导致翠玉珠掉了出来”知府分析道。

“这不太可能吧,小姐的……”管家刚说到这,就被知府冷冷地盯着,他急忙改口:“小姐不是会做出那种事的人,肯定是后一种”。

“有意思,内府里的家丁都对她惧怕不已,外府的家丁还有敢对她出手的,你最好找到他,让他做服侍家丁”知府想了一会发出命令。

“老爷不可,他敢对小姐出手,万一出了什么差子,小姐岂不是名声尽毁”管家连忙劝道。

“向家的那小子是不是脸上被涂花了?”知府突然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

“是的,老爷这是何意?”管家有些诧异。

“以我对那丫头的了解,她多半是吃亏了,才会那样发泄”知府解释道。

“什么?小姐虽然不喜练武,但也有一等水平,中下等家丁中没有一等实力的,小姐怎么会吃亏?”管家有些困惑。

“她那本事,放在江湖上连那些经历过生死的三流都打不过,吃亏是正常”。

“老爷,正常人也不会经历生死搏杀,我怀疑家丁中有些人图谋不轨,不然怎么解释他能打败小姐”管家说出了自己的了解。

“若是真图谋不轨,阿珂昨天就出事了,这个神秘家丁应该有分寸,或者说他根本不认识她,把最近两三个月招来的二流家丁彻底审查一遍,找出他,若是身世清白,就让他做服侍家丁”知府重新发布命令。

“老爷,小姐她青春美丽,万一那人对她有强硬想法,我们没法及时阻止,我们选服侍家丁,都是选择那些对小姐有爱慕之心的,他们不会做太过分的事”管家仍然有些犹豫。

“有想法还不好,正好凑一对,省得我还要去挑夫婿,这事就这么定了,赶紧去办”知府坚持自己的想法。

“是,老爷”管家应声退走。

下午江潇还在自由做工,又一阵集合声响起,中等家丁单独拎他出去集合,这次集合有些奇怪,有壮有瘦,不过都很年轻。

“咳咳,这次召集你们来是想选出一名品貌兼优的服侍家丁,去服侍我们家小姐,有意者可以找我报名,实力最好的可以当选”管家宣布道。

“小姐?她美吗?为什么会找我们这些新家丁服侍?”一个人发出疑问。

“管她美不美,服侍家丁可是上等家丁,俸禄翻了几倍”另一个人说道。

“对啊,我们赶紧参加,这种一步登天的机会可不会常有”。

江潇脸色一沉,看来知府中的人还有点水平,立刻把嫌疑人锁定好了,现在这事不是让他自投罗网吗?

这么多人想顶包,就让他们去吧,等他们被整惨了,自然就知道钱不是那么好赚的。

“千万别,你没看见今天躺着被抬出去的那人吗,他就是上任服侍家丁,连一天都没干够”突然一个理智的声音响起,一些人都纷纷靠近他询问具体情况,江潇也随着人流而走。

“不许讨论,快点来报名”管家这时也急了,想催促一下,更激起了家丁们的反感,认为这是陷阱,纷纷退开弃权,江潇自然不会做出头鸟。

“老爷,有人知道小姐不好服侍,一细说,结果所有人都不愿意干这份差”管家垂头报告。

“这个神秘家丁还挺有意思,能者多劳,去把阿珂带出去指认,一定要给我找出他”知府笑道。

“啊?这样小姐恐怕会发飙”管家想到些恐怖的事。

“验验他的本事也好,如果不能制服我女儿,怎么服侍好她”知府没放在心上。

“是,老爷”管家应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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