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比痛更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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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大棒槌事件后,湿兄和诗妹如愿在一起了,两人在孔老头的见证下结婚,而江潇却被所有人针对了。

当时,江潇和孔老头装作啥也不知道赶到洞房现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让两个娇羞的新人同意结婚,然后孔老头这坑货大喜下把回复药拿了出来,引起诗妹的警觉,即使江潇在旁边遮掩,最终还是暴露了。

孔老头在诗妹的逼问下直接把江潇供了出来,连田湿都对江潇生出了几丝怨气,江潇见势不妙赶紧甩锅,源头是孔老头瞎搞什么选婿比试,才没有被新人混合双打。

不过之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田湿见识了江潇的真面目,交往变浅。执掌厨房的孔诗也让江潇从混餐变成了特供餐,菜里没有半滴油的那种。至于被江潇出卖过的孔老头,除了在他衣服上撒些痒痒粉也没其他手段了。

又过了些时候,大家又变成原来的样子,仿佛忘了之前的事,没办法,大家都是好人,很容易忘记被坏人伤害过的事。

“孔老头,你说的毒老头什么时候来,我来这都快半个月了,要是他这几天还不来我可要走了”江潇抱怨道。

“混小子还有什么急事,爷爷给你找媳妇还不好?”诗妹在一旁撇撇嘴。

“我没有急事,但有事要做,拖着总不好”江潇解释道。

“能让你上心的事不小吧?到底是什么”孔老头有点好奇。

江潇从房间里拿出怪剑,展现给众人看。

“这不会是你从西亚部落偷的吧?”诗妹立刻发出嘲讽。

江潇看了她那没有增长的地方,觉得有必要提醒湿兄要努力,她没长那地方也无脑。

“拜托,这明显是东升的东西”江潇争辩了一句。

“这……”孔老头震惊地看着这把剑,湿兄在旁边也有点惊讶。

“你从哪里弄来的,这可是最近祸乱的源头”孔老头说道。

“萧师弟,我劝你最好不要再拿这把剑了,它已经害了很多人”湿兄也应和道。

“你们可以说清楚一点吗,我一点都不懂”江潇一脸困惑。

“这是前朝太平王的随身武器刀剑”孔老头摸着胡子慢慢说道。

“这么普通的名字,我还以为叫什么龙刀天剑呢”江潇调侃道。

“你还真是不知者无畏,这个东西关系到太平王的宝藏,现在江湖上很多人都在追查这把剑的下落,没想到被你小子得到了”孔老头没好气道。

“奇怪,孔老头知道这个没问题,只是田大哥也知道,难道宝藏的信息泄露了?”江潇问道。

“我是去朝阳镇买日常品时听说的,有两个先天高手在镇门口斗殴,问旁边围观的人得知有一柄似刀似剑的兵器引起很多人争夺,刚才我看师父的反应才想到这个”湿兄解释道。

血衣会泄露了武器信息?看来它们顶不住其他势力的压迫卖了一些情报。

“孔老头,那个太平王是什么来头,他的宝藏又是什么东西”江潇继续询问。

“你真的是东升人吗,太平王也不知道”孔老头一脸惊讶地看着他。

“有什么奇怪的,每个人都有不擅长的地方,我对历史本来就不感兴趣”江潇对孔老头夸张的表现有点不满。

“额,忘了你还是个孩子,光炼药就耗费了很多精力,没有时间了解历史可以理解”孔老头自我答疑了一番,接着说道:“太平王是前朝变更后唯一拒起反旗的,只可惜他没翻出什么浪就结束了”

“这听起来就和酱油没啥两样,为何要记得他”江潇以为是一个宏伟史诗的故事,结果就这样。

“因为他在行刑前说了一句话,我把所有的财宝都留在武器中了,要找就找去吧。这句话当时没人当回事,毕竟朝廷的实力大家都很清楚,要在他们的监管下藏宝实在太难了”。

“然后呢”江潇催促道。

“大概在五年前,一次地震让西平附近的大连子山一角塌陷,露出了大片闪金,一个人工打造的洞穴出现在人们眼前,经过专业人才的挖掘和鉴定,确认是太平王的手笔,然后整个江湖震动,但是很快平静下来了”。

“钥匙在朝廷手中?”江潇说出猜测。

“不错,还有一个原因,朝廷派出高手硬生生把大连子山打成小连子山,把宝库重新埋了起来。当今皇上发话,宝藏要亲自去挖才有趣。然后他每年会抽选一个势力送出一把钥匙,当然,得到钥匙的势力会保密,直到四把钥匙都送完后,在第五年公布了持有钥匙的势力,一些势力认为这是朝廷的阴谋,呼吁大家和平取宝,结果自然没人理,钥匙的争夺已经停不下了”。

“这……”江潇觉得自己老爹已经够胡来了,没想到当今皇上也这么吊,完全仗着实力为所欲为。

“虽然我不知道你的钥匙哪来的,不过最好赶紧丢掉,这东西宗师都保不住”。

“错,是半把钥匙,我感觉被坑了”江潇把刀剑装到鞘中摇了摇。

“这剑鞘不对!”孔老头惊疑道。

“好像是,不过与我无关,我对宝藏没兴趣,只想把这东西还给一个人”江潇重新把刀剑包装好。

“你这小子好像天生就喜欢惹麻烦”孔老头无奈道。

“也许吧,我是真的要走了,万一被人找上来了,你们可能会出事……”江潇背好剑,准备回房收拾东西走人。

“要找早就找来了,你出去反而更危险”孔老头试着挽留。

“萧师弟……”

“混小子……”

突然外面传来一个刺耳的声音传来:“药老头,我来找你完成约定了,快开门”。

“看来我还可以多待一会”江潇放下刀剑,看向孔老头。

江潇跟着孔老头出去迎客,诗妹则是在家守好湿兄。

“呦,毒老头,你怎么又变丑了,要不要在我这里买几瓶美容丹,买一瓶送半瓶”孔老头打了个招呼。

“少来这套,你的一瓶半只相当于原来的一瓶,根本没变化”毒老头不屑道。

“你还是这么斤斤计较,真是没品”孔老头回击道。

“不要告诉我你旁边的小矮子是你的弟子,你的那个什么湿呢,我可把我宝贝丫头都带来了,你却随便找个人糊弄我”毒老头嘎嘎怪叫。

“脆蚕花,针油果……”江潇报了一些药材名。

“哎呦,不错哦,药老头到哪里淘到的,还有点水平,居然能闻到我身上的一些毒药成分”毒老头点了点头,表示满意,不过又以遗憾的口气道:“就是太瘦小了,不过有本毒手的妙毒,加上药老头的强体丸,勉强够用”。

江潇一阵发寒,他挑夫婿的方式完全是看那方面能力吗?他将视线移到站在毒老头身边的女子,差不多和孔诗一样大,只是黑色的面纱遮住了脸,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眼神较为清冷,从刚才到现在没说过一句话,不太像那方面需求很大的女子。

“放心,这小子本钱雄厚,他自己也会很多药,完全满足你的需求”孔老头说的话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那就好,开始比试吧,是一局定胜负,还是三局两胜?我看这小子不错,就让你先选了”毒老头发话。

“你觉得选哪个?”孔老头在江潇耳边问道。

“当然三局两胜,我都不知道对方的水平,万一一时失手输了我找谁说理去”。

孔老头听了江潇的回答后说道:“三局两胜”。

“既然如此,那第一局的题目由我来定,我要你的徒弟过来揭开我丫头的面罩,如果他揭不开就算输”毒老头发出怪笑。

“等等,你这规则好模糊,我要问一些事”江潇拦住了一时头热的孔老头,想要问清楚具体事宜。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毒老头似乎一点也不介意。

“我要站多远,怎样揭面罩才是合理的,能不能用手?”江潇仔细询问规则细节。

“你爱站在哪就站在哪,甚至直接站到丫头面前都行,揭的方式也不限定,你要是行,可以用脚揭,只有一点,要把面罩完全揭开”毒老头说的话加深了江潇心中的疑惑,这也太优待了,根本就是想让他赢。

毒老头慢慢地走开,江潇仔细观察着他,并没有下毒的动作,将目光又移回毒女孩,江潇慢慢地走近,暂时屏住了呼吸,防止自己中某种看不见的毒雾,等到了离女子只有三步之遥时,江潇缓缓抬起手,向女子脸上的面罩系结伸去。

女子闭上了眼睛,头部稍微向前,似乎迎合着江潇的动作。

江潇赶紧看了看毒老头,发现他在嘿嘿怪笑,偏头瞥了孔老头一眼,发现他正在加油助威,完全靠不住。

他正要触摸到面罩时,突然看到了一些黑色粉末,在面罩颜色的掩护下,直到近处他才发现,江潇赶紧撤手,退了十几步,大喊:“我认输”。

“有没有搞错,小子你改变主意了?看人家丫头身材不错就想成为别人的乘龙快婿了吧,这么简单的比试都能输”孔老头在一边揶揄道。

“你懂个锤子,我刚才是危机四伏,撤退才是最好的战略”江潇给他一个眼神自己体会。

“哦?到底有什么门道,我好像什么都没发现”孔老头有点好奇。

“下毒需要时机,特别是面对知道毒术的人,我刚才暴露了一些毒药知识,他们肯定认为我也了解一些施毒手段,所以不会用一些基础的方法对付我”江潇分析道。

“所以这和你揭面罩有什么关系”。

“这就跟近处捅刀子难以防范一样,我离她越近,能注意的东西就越少,比方说,我站在现在这个地方,就能看到她全身,她一有动作都会吸引到我的注意,而在近处,我只能看到她上半身,她用脚偷袭我,我就有可能防备不到”江潇给孔老头讲视角与视野原理。

“你是说她会用脚下毒?”孔老头显然迷糊得很。

“算了,你只要知道她在那个时候下毒我很可能挡不住就行了,而且我注意到她的面罩上有一些奇怪粉末,如果我揭开面罩,很可能使粉尘飘散”江潇继续严肃地说道。

“烟尘毒你不吸入不就没事了,你把面罩完全揭开就赢了,即使中毒又不会怎样,到时我和毒老头都能给你解”孔老头还是不解。

“所以说你不行,再次重申下毒最重要的是时机,她的粉尘只是疑兵之计,是故意让我防范,让我降低其他方面的警觉,如果我料想不错,她的脸可能有很大问题,要么丑,要么美,为了让我有一瞬间的失神,这时候才是她下手的时机”江潇仿佛被自己说服了,边说边点头。

“我看是你这小子想多了,别人都说揭开面罩就能赢,你中招还不是你赢”孔老头也用鄙视的眼神回敬他,提醒道:“这下倒好,你接下来再输一局就要成为鬼丫头的夫婿了,也不用考虑别人到底是丑还是美,是用脚踢你还是踹你”。

“这还不简单,不输不就行了”江潇也觉得似乎把自己绕进去了,但嘴上还是不服输。

而远处,毒老头拉着女子道:“怎么回事?他发现我们的企图了?这下可不妙了”。

“无妨,还有两局”女子冷冷道。

江潇和药老头商量了一阵,决定了第二局的比试方法,由双方现场炼制一种不伤身的精神毒药,互相吃下对方的丹药,不许逼毒,要是承受不住毒性的人叫出声来就算输。

毒老头听后又怪笑起来,说道:“居然和我们比毒药,希望你们不要后悔”他带着女子前往炼丹室。

“小子,没问题吧?”孔老头有点惴惴不安。

“放心,忘了大棒槌吗?那种药既是药也是毒,我又想到新配方了”江潇拍了拍胸脯,表示放心。

“喂,你这样不太好吧,给别人小丫头吃这种东西”孔老头反对道。

“所以规定只要叫出声就算输,你们到时给她解不就行了,我还要想对方会用什么东西对付我呢,万一输了我可就真完蛋了,卑鄙就卑鄙吧”江潇解释后就再也没理旁边害怕自己跌面子的孔老头。

毒老头和女子出来后让两人检查丹药的新鲜度,然后江潇进去后也待了一些时间,出来时同样让他们两人检查一番。

江潇的丹药是粉色,毒老头看后对药老头道:“想不到某些人晚年也开始研究起这东西了,要不要我帮你把祸根除掉”。

“啊呸,是这小子喜欢玩这种东西,和我没有一点关系,我只教给他一些基本的东西”孔老头面红耳赤道。

江潇没理两个老头的对话,仔细看着自己手中的黑色丹药,嗅了一口,很重的味道。

“小子,别怪我没提醒你,这是四味三别离,你到时赶紧叫出来,以免我救你不及时害药老头找我赔弟子”。

“你……没作弊吧,毒丫头现在就能炼这东西”孔老头有点震惊。

“要不要现场再炼一遍给你看”毒老头冷哼道,显然对药老头的怀疑很不满。

“别废话了,开始比试吧”江潇阻止孔老头接话,直接一口吃下丹药。

“哼哼,你这弟子还算不错,很合我的胃口”毒老头刚说完,女子也吃下了江潇的丹药。

初入口的时候,江潇感觉到一股甜味,很快转变为酸味,这种突然的转变很难受,不过只是小儿科,他紧闭双眼,仔细感受还有没有别的味道,毕竟名字叫四味。

过了几息,酸甜都消失了,替代的是苦和辣,想利用味差让自己叫出声,这也太小看他了,恐怕关键是后面的三别离。

江潇睁开眼睛,发现对面的女子盘坐起来,显然在运功抵御药的效力,他不留痕迹地笑了一下,然后继续关注自己身体的变化。

突然江潇感觉身体各处都传来某种割裂的感觉,似乎被某种利器划过,他急忙将身体蜷缩起来,试着压抑这种感觉,不过他的脸上已经不能保持平常心,已经有些扭曲了。

毒老头看到后没有高兴,反而有点焦急看着女子,孔老头在旁边也有点紧张。

“喂,小子不行了吧,撑不住快点认输,我的丫头可一点变化都没有”毒老头有点激江潇的意思。

“还是告诉我接下来两种变化是什么吧,我要是撑过所有的变化,那个女孩还没有认输,那我可不能保证她的安危了,我的那种药可不温柔”江潇咬着牙说完这些话。

“哼,你以为我这药只是玩具吗,我告诉你,你怕是撑不到最后的变化,伤过后是绞,到时你会有心绞的感觉,一个撑不住,就会彻底停止心跳,窒息而亡。即使撑过了,还有痛,那不只是心痛,从心口开始,像四周蔓延,最后全身上下没有哪一处不痛,一些自诩英雄好汉的人到了这里也会不停求饶,或者自杀求个痛快”毒老头不屑道。

“原来是这样,这种东西我早就习惯了”江潇强撑了一句。

“希望你的身体也有你的嘴这样硬”毒老头说完没再看他,反而以意味不明的目光看向女子。

女子的身体已经开始轻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没那么平稳,毒老头看到后有点焦急。

江潇已经开始感受绞,的确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他开始趴在地上,学起了蛤蟆的呼吸法,先吐后呐,每次都尽量吸足空气,通过这种方式,他身上的痛楚明显减轻。

“药老头,这是你教他的吗,没想到还有这种方法减轻心绞,看来这些年你没白隐居”毒老头赞赏了几句。

“咳,那当然,我经常观察周围动物的动作,学习到了很多,决定开发一种十禽戏强身健体”孔老头一点也没脸红。

“不过那小子挡不住最后的痛,痛的时候会包含伤和绞,你最好劝一下那小子赶紧投降”毒老头有点急切地劝道。

“还是先看看毒丫头的模样再说话吧,要是她还不认输,恐怕只能靠我的徒弟屈身给她那样解毒了,到时……啧啧”孔老头也学着怪笑道。

毒老头回头一看,发现女子眼色已经开始混浊,手无意识地想伸向某处,却又突然停住,面罩的某处染上了血红,应该是女子以痛恢复意识,咬破了嘴唇。

毒老头脸色一变,想说什么又停住,转口道:“那就看谁笑到最后”。

“谁怕谁”孔老头针锋相对。

江潇再也保持不住蛤蟆呼吸姿态,他紧紧抓住地上的植物,不让自己乱动,现在他随便动一下,就会有无数疼痛袭来。

女子那边也不好过,她已经维持不了盘坐姿势,倒在了地上,浑身充满媚态。

压抑疼痛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释放,另一种是用更大的疼痛压倒它,江潇脑中已经开始自救地回忆起以前的片段。

“你好,我叫……”

“谢谢你的礼物,我想对你说句话……”

“潇,可以陪我去游乐园吗?”

“带我走可以吗?我只要和你在一起……”

“潇,你看,这是我在小摊上淘到的漂亮衣服,美吗?”

“对不起,明明说好不分开,潇也为我努力过,我却撑不住了,我……要回去了……”

“潇,我走了,去了很远的地方,不要来找我,我最喜欢看你的笑脸了,从见面时就喜欢,这个世界上一定有一个女孩能陪潇一起走下去……我多么希望这个人是我……”电话留言中的声音逐渐变得哽咽,电视上的新闻则播报着某地举行的婚礼上某新娘自杀了,房间的灯光很暗,江潇就在这黑暗中静静地沉默。

人为什么总会在失去时才懂得珍惜,可能人就是这么贱的生物吧。比痛更痛的东西,就是对心爱之人无能为力的感觉。

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睛中冒出,或许太久了,或许自我保护会遗忘伤痛,江潇封闭了那段刻骨铭心的情感,他自认为自己没有经历过,沉浸在找心爱之人的游戏中,进行麻木的自我欺骗。

视线被泪水影响开始模糊,江潇颤巍巍地伸出手,开始在远处摸些什么,他希望摸到树枝咬住,即使撑不住了也能阻止发声,这次比试他不想输,感情是这个世上最珍贵的东西,他绝不会让这种没有感情却要结婚的事情发生。

“你小子疯了,快停下,吃土干嘛”孔老头在一旁言语阻止,却不敢上去,因为他碰了江潇就算输。

“丫头,快认输吧,再这样下去,你们俩可都要死了”毒老头也在劝放血的女子。

江潇摸到一块石头咬住,费劲全身力气开始爬了起来,一步一步的向女子走去。

“喂,药老头,管管你们家的小子,现在是扛毒比试,不能进行人身攻击”毒老头夸张地大叫道。

他的声音吸引了女子的注意,她睁开了双目,看到江潇的模样,出声道:“不可能”,随着这一口气而来的是不可控的娇喘。

“你输了”江潇嘶哑道,然后直挺挺地倒下去了。

“药老头,我真服了你了,哪里找到的奇葩弟子,这把算我们输,赶快给他们治疗”毒老头抱走了浑身发烫的女子,孔老头也赶紧喂丹药用真气给江潇疗伤。

到了夜晚江潇才慢慢苏醒,浑身还是很疼,他挣扎着起身,问旁边的孔老头道:“第三场比什么?”

“还没定,你小子也太拼了,差点就救不回来了”孔老头眉头紧锁。

“我有不能输的理由”江潇冷冷道。

“不管怎样,在我们医者的眼里,生命是最宝贵的东西,你下次可不能这么拼命了”孔老头劝道。

“我也不想说些改变你观点的话,只是对我来说,有些东西远远比生命重要”江潇又躺了下去,闭上了眼睛。

“你个十多岁的小娃还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真不知道谁家养的”孔老头离开时嘟囔道。

另一个房间里,毒老头对着躺在床上的女子劝道:“丫头,怎么回事,不是说好差不多就投降吗?”

“我想赢”女子冷冷道。

“额,你不会真的看上那小子了吧”毒老头一脸震惊。

“不,我要赢”。

“唉,丫头你这要强的性格需要改改了,我们本来就是来拒婚的,本来想让他看到你的样子主动拒婚,结果他这小子也不知怎么搞得,第一把居然主动投降,害得我们要连输两把”。

“他看出我面罩上的东西了”女子的声音很清冷。

“啊!这是灭容粉,你什么时候撒在上面的”毒老头检查后惊讶道,“难怪那小子不敢揭开面罩,他怕毁了你的容貌,这么说,那小子还有点良心,不过,丫头你也对自己太狠了,只要让他看到……”。

“我不想让人看到我的脸,用毁过容的脸也能达到吓退他的效果”。

“那丫头你打算第三局怎么样,也要和他比吗?”毒老头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自己很任性,吃下他的丹药后我才知道他的炼药能力不比我差,我要和他分个高下,想赢他,事后我会和药爷爷解释,他应该也和您一样,对当初的酒后约定很后悔……”

“唉,都怪爷爷乱来,害你不得不……爷爷会帮你完成心愿,好好和那小子较量,药老头由爷爷来拖住”。

“嗯”女子点点头,靠在墙上沉思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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