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初冬时节,北方已冷风如刀,尤其是这几日,冷空气过境,人们都不愿意出去散步,大部分人都喜欢窝在家里。
大选最后日期的一星期之前,国家生了一件大事,那件事情对国家来说损失惨重,因为一个军方世家勾结日国间谍以及日国的黑道组织对国内一个军事基地进行了袭击。
这次事件虽然被国家很好的处理下来,可是对共和国造成的影响还是不小,甚至国际媒体都有所报道,但外界的报道很简单,只说一个军事世家背叛国家,岛国间谍以及一批被岛国政府所否认的黑人口潜入基地附近,整个军事基地被摧毁,军方牺牲一千多人,事当天,整个京城都感受到了一场剧烈的振颤,还以为要大地震了,吓的所有市民在那期间都纷纷逃出房间,将这个大街塞的满满的。
事涉国家大事,虽说言论自由,但在国内,很多事情都被政府压了下来,许多不好的一面,都没有真正的报道出来,至于岛国方面,岛国相对这件事情作出了道歉,毕竟现场还留下了许多岛国忍者的尸体,即便岛国不承认他们的合法身份,但他们毕竟是岛国的人。
所以岛国必须作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最后追查到了岛国的一个黑道组织,还牵涉到了几个岛国以前的好战家族,岛国对于这件事情,马上作出了一个姿态,给共和国一个很明确的交代与道歉。
换做以前,岛国是绝对不会以这种姿态道歉的,但南海诸岛的事情摆在那里,共和国政府现在的强势态度,让岛国以往的强势态度也弱了几分。
至于共和国方面,虽然各大媒体和网络上国民群情愤慨,骂日咒日的帖子和报道不绝于耳,但一来这次事件是由余家引起的,并不能完全怪罪在岛国身上,二来国家刚刚大选,又出现了这么大的事情,还需要一段时间的稳定,第三,岛国道歉的态度很好,而且还是真正的追究了被牵扯进来的那几个黑道家族的罪名,对那几个家族进行了打击,给了共和国一个表面上的交代,因此,多方面原因之下,共和国对这件事情也没太追究。从深秋到初冬,一个多月过去,亚洲政局都隐隐出现动荡的情况,但共和国对于这次的事情处理的非常好,形势很快的恢复平稳,被压了下来。
整整一个半月了,现在都还有很多人在谈论着基地被轰炸的事情,但是相对刚开始那一阵而言,议论的声音要小了很多,人们最关心的事情依然是各自的生活和事业,为各自的人生而忙碌,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整天来商谈国家大事。
卫家大院,外面风大,卫云澜并没在院子里呆着,他一大早就去了苏家,找苏长冶下棋聊天,喝茶混日子。卫家大院属于卫景风的卧室中,卫景风平静的躺在床上,房间中的空调温度调的很暖,苏云沂穿着一件齐膝的白色秋衣,腰身一条黑色皮带,下面是一条瘦腿牛仔裤,脚上踏着一双咖啡色长靴,靴子两旁有开口,上面交叉着捆绑式鞋带,让苏云沂整个看上去多了几分青春活泼的气质。
将剥好的橘子送入卫景风口中,苏云沂像个服侍大老爷的小丫头,看着卫景风一脸享受的躺在那里吃着她伺候的橘子,心里也是暖暖的,有种说不出的温馨与甜蜜。
卫景风眯着双眼,目光从苏云沂白色外套领口望了进去,任他如何努力,任他眼中光芒如何明亮,都无法看透那厚厚的衣衫,无法看见在夏天可以轻易看到的洁白胸膛。
这该死的天气努力了半天却一无所获的卫景风轻声咕哝了一句。
啊天气不好吗是不是空调温度太低了,你很冷吗苏云沂正准备再削个苹果给卫景风,听见他这声嘀咕,还以为他怕冷,马上嘘寒问暖的关心起来。
卫景风咽喉动了动,看着苏云沂道:云沂,你不觉得很热吗
苏云沂微微一愣,眨巴着明亮美丽的大眼睛:热还好吧,怎么了
卫景风伸出双手,他光着膀子,露出了上半身,一边掀开被单一边道:房间很温暖,我什么都没穿都觉得有点热,你不觉得你穿的太多了吗
苏云沂愣了一下,随即现了卫景风那双在自己胸脯上来回扫视的贼眼,俏脸一红,光华白皙的脸蛋上浮现一抹殷红的光泽,连带着耳垂也红了,晶莹剔透,比她手中的苹果更加诱人,看的卫景风这牲口咕哝一声吞了口口水。
伤成这样了,还胡思乱想些什么,好好躺着,再过几天就好了。
苏云沂马上将苹果放下,过去让他躺好,拾起被子又给他盖上了。
卫景风露出苦涩笑容:我都躺了一个月又十七天了,再躺下去,我下床之后只怕要重新学习走路了。
苏云沂见他愁眉苦脸的模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不笑的时候,淡淡的表情就已经很迷人了,这一笑,那只有在卫景风面前才单独表现出来的女儿家的娇柔妩媚之态,看的卫景风心中大叫了一声乖乖,伸手就将她一把搂在怀里,苏云沂惊呼一声,就已经被他包裹着一起藏在了被单下。
别乱动,医生说你还过两天才好,现在好好听话,养好身子,到时候到时候都由得你
苏云沂被卫景风拉上床,感觉胸口被一双大手隔着厚厚的衣服压着,她早已不是单纯的少女,知道男人心里想着什么,轻声提醒着。卫景风虎吼一声,双手开始狗刨一样的扒女人的衣服,口中哼哼道:憋了四五十天,老子现在生龙活虎,被你伺候这么长时间,光补不消耗,我都要憋疯了,正好老爷子不在,再不折腾一下,我会死的。
可是你身体还没好女人反抗着,担心的轻声说着。
卫景风哪里还管那么多,这种时候,这种场地,憋了四五十天,除了那事,他现在是什么都不想,一口她耳垂,苏云沂浑身一阵战栗,顿时便没了力气,整个身子软软的如同一堆烂泥,口鼻中吐出的热气,带着轻声的呢喃,一双水明亮的眸子里渐渐迷离,带着水蒙蒙的雾气。
卫景风的的确确已经在床上躺了四十七天。
当日与卫青一起击杀余飞红,最后关头,为了防止余飞红元神出窍后逃走,卫景风拼尽全力与之一站,多次的硬拼之后,令余飞红元神损耗过剧,余飞红情知无法幸免,便引爆元神,准备与卫景风同归于尽。
最后一次交锋,卫景风体内玄天九诀和穴道功法两重力量高度凝聚在一起,护体罡气厚达四五米,金色罡气包裹下,无法闪避的他最后将余飞红撞击的爆掉。
余飞红巨大的元神当场魂飞魄散,但余飞红元神力量自爆的时候,威力实在不亚于一枚重型导弹的轰炸。
卫景风即便有强大的护体罡气保护,即便拥有不灭金身,依然受到剧烈的冲撞,当时就觉得无穷无尽的汹涌力量冲入体内,只觉得全身鼓胀起来,难受无比,身体在虚空中一阵噼啪炸响,似乎所有的经脉穴道都受到了巨大冲击,剧烈的疼痛冲击下,他当时就晕了过去,一头从虚空中载了下来,若非卫青接住他,只怕摔都要摔死了。
当卫景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了,他整整昏迷了一个月时间。当日余飞红元神自爆,卫青和金闫嫊一眼就看了出来,当然知道元神自曝的力量有多么恐怖,所以马上急声提醒卫景风,然而卫景风当时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勇往直前的拼最后一把。
余飞红死后,强大的元神自爆的力量将卫景风体内经脉和穴道甚至五脏六腑都冲击的体无完肤,卫景风全身肌肉皮开肉绽,裂开了无数的裂横,整个身体就像是笼罩上了一层蜘蛛网一样,肌肤上无数的裂口看的金闫嫊当场就晕了过去,卫青也心头大骇,若非抱着他的身体感应到卫景风的心脏还在顽强的跳动,就连卫青都怀疑卫景风已经陪着余飞红去阎王爷那边讨论下一个轮回的事情了。
卫景风没死,但国家军医院的最好的几名医生给他做了全身检查之后,也摇头无奈,因为卫景风体内经脉全部爆破碎裂,他的皮肉几乎被爆炸的只剩下一些零碎的血肉了,整个身体就像是无数的血肉和骨头零碎的拼凑成的一样,若非他心脏似乎在顽强却微弱的跳动着,没有人相信他还是个活人。
医生没有办法,就连卫青和金闫嫊这等修为强悍的高手,也无法为卫景风续接经脉,因为卫景风全身的经脉是破碎而不是断裂,如果一般人的经脉断裂,都只是断开一个口子,但卫景风的全身经脉却是碎裂了,就如同一串珠子失去了串联这些珠子的绳子之后一粒一粒的,已经没有办法依靠外力续接了,至于卫景风的肉身,当时医生也无奈,就算针线活最好的医生,也不敢给他缝补伤口,因为他的肉身血肉一块一块的,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那些裂痕,一个完整的柔声碎裂成数百块,这样的情况下,没有人还抱着卫景风还能够活下来的希望。
当时,的确没有人还认为卫景风能够活下来,但是,卫景风本身就是个奇迹,从他两年前进入京城这个圈子开始他就在一直创造着奇迹,甚至于他自身本来就是个奇迹,这次也不列外。
第二天,守候了一个晚上的苏云沂,第二天早上检查卫景风伤口的时候,突然现卫景风全身如同碎块拼凑起来的肉身,竟然奇迹般的有一小部分愈合了,至少心脏部位的一大片肌肉紧紧的凑在了一起,虽然还有一些小小的裂横,但是却已经明显的开始愈合了。
当时,这个消息一传开,那些医生检查过后,只作出了一个判断,那就是卫景风的生命机能比昨天旺盛了许多,心跳频率也相对高了许多,对于这种诡异的现象,所有医生都无法作出合理的解释,只能归功于奇迹,只能大肆感叹卫景风的生命力之强。
接下来整整二十天,卫景风的肉身才渐渐的完全恢复成了人样,那破碎的肉身在第二十天的时候,身上还留下许多的痕迹,就像是一条条细细的墨色绳线一般附着在卫景风的表面,随后又过了一个星期,整整二十七天过去,卫景风的肉身才完全恢复,按照高科技仪器检测,卫景风身体外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他内脏等部位还没有完全恢复,甚至体内经脉和碎裂的骨头,都还没有得到很好的恢复。
不过,二十七天之后,又过了十天,这十天之内,卫景风依然没有醒来,还处于昏迷的阶段,但是再次检查的时候却骇然现他的身体,无论是外表的皮肉还是体内的经脉和骨骼,都恢复得七七八八,唯一还没有完全恢复的,就是他的大脑,他的大脑似乎也受到了剧烈的震荡和撞击,一直处于昏迷阶段,根据权威医生的判断,卫景风可能一辈子都无法醒来,但是卫景风却用事实打破了所谓的权威医生的判断,三天之后,他醒了过来
是的,卫景风从那日与余飞红最后一战之后,直到再次醒来,整整用了四十天时间。
这四十天时间,他没有接受过任何医疗措施,完全是自动恢复,他的就像是萌芽了的植物一般,能够再生肌肉,随后,体内破碎的经脉和骨骼也渐渐的生长恢复,直到醒来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只是全身乏力虚脱,没有半点力气,回到家中修养之后,苏云沂便照顾了他七天。
其实醒来之后,卫景风只用了五天时间就完全恢复到了以前的巅峰状态,而且他惊喜的现,这次昏迷之后醒来,全身穴道和经脉如同整个都换新了一样,经脉和穴道以及骨髓,都给他一种脱胎换骨重获新生的奇怪感觉。
床上在上演着几乎所有男性通知在育期间都会研究的床上动作片中的精彩画面,一声声似怨似痴又似嗔的轻声呻.吟从苏云沂檀口之中飘荡出来,这种声音,就像是世界上最好的兴奋剂,越的催动男性牲口的斗志,埋头耕耘着那一块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一亩三分地。
一个小时后,没有可以压制欲.望的男人一声虎吼,与第三次攀上情.欲高峰的女人一起达到最完美的境界,大汗淋漓,湿透了被褥,女人全身泛出一层淡淡的红晕,慵懒的腻在男人身下,而男人身上淌着汗水,趴在女人身上,喘息着。
略微平静下来之后,两人身体还合在一起,这次卫景风只为泄男人的欲.望,并没有研究轩辕老爷子留下来的黄帝内经中的御女之术,所以苏云沂心里默默的算着自己的生理周期,担心会不会因此而意外的搞出人命。
身体好不好,这就是最直接的证明啊卫景风抽着事后烟,手上上下抚摸着女人那如绸缎一般的光滑肌肤,不时在她那竹笋似的乳.房上捏上一把,倍儿有对苏云沂说现在你相信我身体健壮如牛的意思。
尝过男女之事的人,无论男女,都如抽鸦片一样,特别容易上瘾,所以刚刚这场床上动作大戏只是卫景风略微挑逗了一下,苏云沂就彻底被征服了,这种事情,一通百通,稍微一点暗示就能明白。
两人在床上赖了一个多小时,快要四点的时候,苏云沂催促他起床,打着节约用水节约能源的口号,卫景风抱着苏云沂一起洗澡,结果用水用电到底有没有真正节约,这无从考究。
卫云澜从苏家回来的时候,其实是吃过晚饭的,但看着苏云沂做的满桌子菜,老爷子又坐下来陪着小两口吃了起来。
自从陈雨晴死后,知道卫景风没有生命危险的卫青便离开了京城,一去一个半月,没有半点消息,卫云澜起初还叹息了几天,后来便由得那孙子去了,这偌大的卫家,以前还有卫青天天在京城陪伴着他,如今卫青一走,卫景风大部分时间躺在床上,伤好之后,又要跑东跑西的忙碌,偌大一个院子,家里就根本没个人陪伴老人。
但是老人家也没表现出任何寂寞的神色,他知道卫青受了极大的打击和委屈,若不让卫青好好散心,只怕会憋坏身体,这种事情,只能用时间才能冲淡卫青心中的寂寞与哀伤,至于别人的劝说,都没用。
刚吃过晚饭,祖孙三人在客厅聊天,无非是一些最近生的事情,而这些事情,卫景风也都了解的七七八八,知道余家已经彻底完蛋,知道南京军区那边在狼牙队伍过去斩杀了几名余家方面的带头人之后便彻底解决掉,更知道日国方面已经道歉,知道国家的领导人也换了,总之在他昏迷的期间,生了一系列的变故,但这些事情都可以说与他无关,所以他只是了解了一下,并没深究。
上面换人了,虽说总的形势不会变,但是这次事情给了上面一个警告,所以现在的形势相对以前来说,对我卫家并没有什么好处。
卫云澜说话的语气很平静,突然将话题拉到了实在性的问题上。卫景风心头微微一动,抬头看了一眼老爷子,略微沉吟,开口道:您是说国家绝对不允许第二个余家存在
卫云澜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才缓缓点了点头,目光看向卫景风,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那眼神深处,似有着一丝对卫景风的担忧之情。
卫景风看到老人家这种眼神,心头一动,脸上却笑了起来,轻笑道:你是担心我
卫云澜没有回答,只是淡淡说道:仔细想想,你做的许多事情,如果不加以压制控制,日后比余飞红更危险
卫云澜的话,说的已经很直接很明白了,这让卫景风一旁坐着的苏云沂娇躯微微一震,卫景风冲她温柔一笑,捏着她的手微微抚摸了一下,示意她不要担心,然后看着卫云澜,笑道:这么说我昏迷的这些日子,上面有了决定
卫云澜目光看着电视画面,似乎没听见卫景风的询问,过了一会,缓缓点了点头:你那些事情,能不折腾,就先放下吧,一代天子一朝臣,前车之鉴,不容国家不担忧,何况你鼓捣的那些事情,真要是干起来,日后比余飞红还要危险百倍。就算你是我孙子,我也不敢保证日后会生什么事情,更何况别人,更何况刚刚经受了一次重大冲击的党和国家
卫景风静静的听着,没有说话,一旁的苏云沂,俏脸上显得很平静,可是一双早已暗含少妇的成熟韵味的眸子中却流露出了担心与关怀。
卫景风低着头,手里把玩着苏云沂那修长而柔软的手指,客厅中只有电视机里面新闻联播的声音在吵闹着,但整个客厅,反而显得越的安静,并没有受到电视剧声音的影响,似乎那电视机的声音并没有传入三人谈话的这个氛围中来。
其实,我的目标并非这里,我与余飞红,不是同一类人。
不知过了多久,卫景风嘴角带着一丝古怪的笑容,似自信,又似苦涩,更似无奈,但更多的,却是坚定与倔强。
卫云澜一双平静的眸子中精光一闪而没,苏云沂身躯微微颤抖了一下,小手抓着卫景风的大手,紧紧的,没有言语,但却已经充分表露了她的心声,无论卫景风怎样决定,她都永远支持他,虽然女人喜欢安稳,喜欢温暖,但是每个女人,都更希望看到自己的男人活的精彩,更希望自己爱着的男人是个顶天立地能够干出一番伟大事业的人。
苏云沂也不列外,因为她也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骄傲的女人,她渴望与卫景风一起的平淡与温馨日子,但也无条件的支持卫景风的伟大理想,并且以卫景风妻子的身份,努力的扮演好这个角色,为卫景风的事业贡献着她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