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领导?当着领导的面子,说出这么没教养的话,你还想不想干?”苟同如听到容远的讽刺,脸都绿。打狗得看主人,汪伟仁是自己的狗腿子,整个司机处没人不知道,要是不狠狠地教训一顿他,自己还怎么在岑蓝集团混?
一个新人上岗后,没给自己关照费也就罢了,还当着他的面子骂他的人,如果不狠狠地敲打一番,日后还怎么管理这批猴子?以后他们也有样学样,完全不听自己的指示,自己的威严何在?自己的这主任当得有何意义?
“呵呵?没教养?狗主任,你这话有点过了吧?”容远怒了,辱不及亲人,这是道上的不成文规矩,如果不是在公司,容远早就把他废了。
“过了?我问你,我还是不是你领导?我还是岑蓝集团司机处的主任?你还是不是我们岑蓝集团司机处的司机?本主任让你开车去送张主管,你不仅不听领导的吩咐,还当着领导的面子,辱骂同事,你说本主任过了吗?”说了这些,苟同如似乎很不满意。
看看容远桌子上的爱心早餐,突然想起家里的黄脸婆,莫名火起,往桌子上一扫,“哐啷”的一声,小铁盒子装的爱心早餐顿时被扫在地上。然后指着地上的荷包蛋、火腿肠骂:“上班时间吃早餐,谁允许你的?上班就不用工作了吗?岑蓝是你家开的?想怎样就怎样?”
刚才还是被辱骂没教养,容远已经忍得很艰辛了,没想到此刻苟同如竟然将他的早餐扫落在地,叔叔可忍婶婶不能忍,婶婶能忍爷爷不能忍!
“狗主任,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子很威风,很有威严?”容远一步一步地走近苟同如,一字一语地说,字咬得很重,语气很深沉。
“你父母真有先见之明,给你起得名字叫苟同如,倒过来念便是如同狗,你还真是如同狗!”容远这次真的怒,大飞哥虐他、辱没他,他未曾这般怒过,可今天的苟同如确实太过分了。
“不,应该说,你父母很无耻、很卑鄙,把你的名字叫‘如同狗’,这是对狗的侮辱,就你这样的人渣,连狗都不如!”
说完,容远伸出手掌,就要往苟同如的脸上刮下去,吓得大家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出!
这可是苟主任,司机处大名鼎鼎的苟同如,钱经理的大舅子,平时只有欺负人的份,没人敢正眼瞧他一会。现在竟然有人伸出手掌来要刮他,这太阳打西边升起了吗?还是今天是愚人节?
特别是苟同如的狗腿子汪伟仁,吓得快瘫下了,这可自己仰望的依靠,竟然也有被打的一天?他惊呆了,忘记了说话,忘记了辱骂。
站在容远背后的李立山和众位司机也一样,他们压根就没想到,新来的司机竟然这么愤青,连领导的耳光也敢刮,他们连拉住容远都忘记了。或者说有些人没忘记,但是被容远的气势给吓着了,不敢上前去拉暴怒中的容远。
比他们更惊呆的无疑是苟同如,那些话刚骂出口,那些早餐刚扫落地,他便知道自己做得有些过了,可自己是他们的领导,既然领导做了,自然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不然以后怎么管理他们?
所以,苟同如从没想过要道歉,更没有想过把话收回来,敲打这新来的手下,那是不可置否,容远只不过是那个正好撞枪口上的倒霉蛋罢了。
现场很静,也很深沉,似乎就在等待容远刮下的那一记耳光。
或许容远真的不应该刮这一记耳光,因为就在他的手往下盖的那一刻,有人推门进来,活生生地将这一切早已凝聚的气氛给破坏。
随着“咔”的一声开门响,一位怒气冲冲的美女冲了进来,胸前一对神女峰差点恍花了大家的眼睛。
“混蛋,你就这么恨我吗?”熟悉的称呼,熟悉的声音,只是这语气明显生气了,比容远刚才的语气还要沉重。
“我?我记恨你什么?”容远被问得一头雾水,准备刮在苟同如耳光上的手掌不知不觉地放了下。
没错,进来的人是早上还一副小鸟依人、妻子给出远门的丈夫整理衣领的颜筱洁,可此刻却是泪眼模糊,一行行不听话的泪水从眼角处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即使面对林司坤施暴的那一刻,她也未曾如此伤心过、流过这样的泪水,可今天的一幕,确实是把她的心伤透了。
“都怪我,都怪我自作多情。好心好意给你做早餐,你不吃也就罢了,竟然还砸在地上,你这是存心想我死在你面前吗?”颜筱洁此刻真的感到很委屈,自从自己一个人生活后,再也没下过厨、煮过饭,即使是和闺蜜岑雪在一起,不是吃快餐,就是出去吃。
自己一个人在家就更简单了,一般都是叫外卖,偶尔兴趣来了,就自己泡个面吃,真正下厨的没有一次。可今天,为了在这混蛋面前表现出贤妻良母、温柔体贴的一面,早早地起床给某人做早餐。
某人不仅不吃,还把她的爱心早餐砸在地上,这砸的不仅仅是一份粮食,还是她的心,她的肝,她的血!颜筱洁能不伤心吗?
“我砸了早餐?我砸了什么早餐?”被颜筱洁这么的一质问,容远明显还没反应过来。
颜筱洁的出现,本来就容司机处的人很惊讶了,身为堂堂董事长秘书,根本不需要亲临司机休息室,一个电话便是妥妥的事。
从颜筱洁出现的那一刻,容远的手就放了下来,最高兴的莫过于苟同如,颜筱洁来得太及时了,他可以免除一顿皮肉之苦。虽然说可以秋后算账,甚至可以报警抓他,让他在牢里呆上一年半载,可有谁愿意自己挨打、挨痛?
所以,颜筱洁的出现,苟同如如见了亲生父母驾临、警察叔叔从天而降。但看到她一副泪流满面的痛苦样子,他很是疑惑。其实,不说苟同如疑惑,就连我们的事主容远和司机休息室的一众司机也疑惑不解。
但有句话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大家疑惑着,不解着的时候,却有个人因为生性比较憨厚,不为这表明的东西迷惑,那人就是李立山。
“不是的,不是的。”李立山连忙解释,不过因为他生性憨厚,所以紧张的时候,有些不知所措。
“嗯?”李立山突然的解释,让在场的众人更加不解,似乎这老实到有些傻的李立山,好像知道内情。一双双迷惑的眼睛情不自禁地转到李立山身上,就连哭红眼了的颜筱洁也不例外。
“这早餐是,是苟主任扫到地下的,不是,不是容老弟。”紧张的李立山说话也不流利,他从没被颜筱洁这么一级别的领导盯过,更何况旁边还有十几双眼中在看着呢。
哦,原来是这件事。被李立山这么一说,大家算明白了,因为苟同如扫下地的那一刻,大家清清楚楚看到的。
“真是这样吗?”此刻,颜筱洁算是止住泪水了,她想听到容远的答案。
本来对美女的泪水就没免疫的容远,看着此刻楚楚可怜的颜筱洁,自然撒不了慌,更何况这是系统给自己钦定的媳妇,他只好轻轻地点一点头,算是回应颜筱洁的问题了。
“呵呵。”笑了,此刻的颜筱洁真心地笑了,因为她已经得到容远的答案,证明自己的付出没有白费,也没有自作多情。
笑完,颜筱洁转身凝视地盯着苟同如,一字一顿地问:“是你砸的吗?”
咯噔,这早餐该不是颜秘书亲手做的吧?苟同如心里一下子跳出一个莫名的想法。NN的,要是颜秘书做给这小子的早餐,那说明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是你砸的吗?”颜筱洁再一次一字一顿地问,语气不容拒绝。
看着怒火飙升的颜筱洁,苟同如一个头两个大,此刻他还能不明白发生什么事情吗?可在颜筱洁犀利的目光下,他说不出半个不字。只好硬着头皮说:“是,是。不过……”
没等苟同如说完后面的话,颜筱洁“啪”的一声,一个耳光甩在苟同如的脸上。是就行了,不用管后面的不过什么,只要确定爱心早餐是他砸的,就没必要废话,也不需要他的解释!
很清脆、很响亮的耳光声,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大家了。
如果说容远要甩苟同如耳光,那是因为苟同如骂人家。可颜筱洁不同,不说苟同如有没骂她,就算给他十个胆子,苟同如也不敢跟她说半个不字。
就在大家疑惑不解的时候,“啪啪”的几声,颜筱洁的巴掌连续几次再次甩在苟同如的脸上。
“让你砸姑奶奶做的早餐,让你砸!看你还敢不敢砸!”又是连续的几声,苟同如的头被甩成猪头,可是颜筱洁一点停下来的意识也没有。
“啪啪啪”又是连续的十几个耳光。
“嘶”大家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尽管知道颜筱洁比较泼辣,可没成想过她竟然泼辣到这种程度,大家不由得用双手摸着自己的脸蛋,生怕她一个不慎刮在自己脸上。
饶是有着武师中期修为的容远,也不由得感觉到脸上凉飕飕的,似乎那一记记的耳光甩在他脸上似的。
系统泥煤,你给老子找的什么媳妇?这比老子还狠!此刻的容远,感觉自己的后半生幸福就这么毁在系统手上了。
又是十几记耳光过后,颜筱洁彻底累了,气喘吁吁的。
苟同如也从猪头变成了火车头,整个人瘫软在地上,连说话也发不出声音来。
“混蛋,我的手肿了,痛!”颜筱洁娇羞地走到容远面前,伸出红肿的双手,娇滴滴、萌哒哒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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