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是一个上门女婿,不可能有那么多钱买这块表,你肯定是用了薛清的卡,是不是!”严小丽急忙狡辩。
读大学的时严小丽就比不过薛清了,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终于过得比薛清好,各种条件都强过薛清,她又怎么情愿下跪呢?
刘天策更是如此,虽然刘家比不上宁家,但是无论如何他以后都是要接管刘家的,可宁宴只不过是被踢出宁家的废物!
这要是下跪了被人给传出去了,那他在海城市的威信全无!
而且不仅仅是光丢他一个人的脸,就连家族的脸面都给丢光了!
“呵呵,看看这是什么。”
宁宴拿着有自己签名的回单给两人看,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两人不会下跪。
这些年宁宴早已习惯冷嘲热讽,别人怎么说他,他都不在意,但他不允许别人嘲讽薛清!
薛清这些年受的苦已经够了,如今自己已经不同以前,绝不让她再尝苦果。
“跪下!”
宁宴目光死死的盯着两人,怒喝道。
两人就像任人宰割的猎物一样,被宁宴目光里透出来的阴沉吓得直哆嗦。
严小丽急忙躲在刘天策身后,撒娇般的说道:“亲爱的,他想威信我们,你要保护我呀!”
“哼!宁宴,你一个被家族抛弃的臭乞丐,谁给你的胆子让我给你下跪!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刘家大少爷吗?你知道得罪了我,你会有什么后果吗?”
刘天策不懈道,他虽然被宁宴刚才的眼神吓到了,但好歹是刘家大少爷,背后有整个刘家撑腰,宁宴算什么?
宁家还能保着他不成吗?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没错!我们刘少爷可是刘家的人,你要是得罪他,以后肯定没有你好果子吃!”
“不跪是吧!”
宁宴看两人还在拖延时间,直接顺闪到两人身后,一脚踢向两人的大腿内侧,同时抓住了两人的头发,防止自己用力过猛导致两人膝盖碎裂。
“嗷嗷嗷……痛……”
两人突然跪倒在薛清面前,迟来的疼痛让他们不经意间叫出了声。
可是当两人再想站起时,却迟迟无法做到,因为他们的腿完全麻木了。
宁宴重新走到两人面前,脸色阴沉的说道:“最后一次机会,别像个小孩子一样玩不起,愿赌服输,不然下次可就不是单单跪下那么简单了。”
一边说着宁宴一边拿起旁边的椅子,一旁的人早躲得远远的,两人见状被吓得直哆嗦。
“别别别……我喊……”
严小丽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但即就被吓破了胆。
她是真没想到宁宴打架那么厉害,早知道就不惹他们了。
还有这个刘天策,那么弱鸡就不知道多带点人保护他们。
严小丽现在是肠子都悔青了,脸色的妆都掉了。
“爸……爸爸……”
严小丽不情愿的喊了一声。
“听不见!”
宁宴大声的叫喊了一声,吓得她发抖。
“我错了!爸爸。”
严小丽就像看见死神一样,当即就喊了出来。
“没了吗?”
严小丽呆住了,缓缓的看向薛清,切齿痛恨道,“妈……妈妈,我错了!”
一旁的刘天策也是吓得一动不动,早应该让让家里的保安跟着自己了。
看着犹如从地狱走出来噩梦般的宁宴,他整个人都无比的紧张。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宁宴,老子今天算记住你了!
刘天策咬了咬牙,朝着宁宴喊道,“爸爸!”
“妈妈!”
“嗯,乖儿子!乖女儿!”
宁宴看到两人不再嚣张才放过他们,“只不过只会叫嚣的狗男女。”
快离开时,宁宴突然把严小丽的手拽到薛清面前,让薛清的手腕上的表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她面前,“给你看看吧,这才是真的百达翡丽,你手上的那个只不过是有些金边破表而已!”
“什么?这不可能是假的啊!”
严小丽愣了一下,她不敢相信,但是薛清手上的手表确实比她的手表好看许多,不单单是金边,就连里面的结构都差很多。
“还不信的话,可以在这里进行鉴定,哦不对,你也许应该到别的地方去鉴定才对,这里或许已经被刘大少爷给收买了。”
宁宴冷笑几声,随后带着薛清走了出去。
严小丽反应过来时,回头愤怒的看着刘天策,“刘天策,你居然敢骗我!”
“臭女人,老子骗你又怎么了!”
刘天策现在一肚子气,正不知道该往哪里撒呢,直接就给严莉莉一巴掌,“你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好货?不知道你还跟过多少男人乱搞。”
“就你这种货色,我就性质来了随便玩玩而已,你还想让我送你那么贵的手表,做梦吧你!真当老子是白痴吗?”
刘天策切齿痛恨的站起来,这次自己的脸面都被丢完了!
要不是这个臭女人先挑事,他又怎么会遭受这种罪。
一想到这里他气就不打一处来,直接踹了严小丽一脚,“麻烦精!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
说完刘天策也不敢就留,周围的人全都等着看更多的笑话呢。
他便慌忙的逃离了现场。
严小丽现在才知道自己被骗了那么久,今天还被刘天策当场羞辱,当场就委屈的哭了出来,全然不维持刚才的形象,破口大骂道;“刘天策,你个混蛋,臭渣男!。”
不过她再怎么说,都没有人可怜她了,因为所以人都看得出来,她只是一个被包养的情妇罢了。
这种只贪恋别人钱财的女人根本不值得可怜,只是一个笑话。
店里的人无法看着严小丽就这样胡闹影响他们做生意,便叫保安把她丢了出去。
这时,薛清和宁宴已经离开了手表店,准备去买衣服。
薛清对宁宴的印象已被刚才那一幕彻底颠覆了。
头一次,宁宴给了她那么大的安全感,使她安心。
而且还说以后不会让自己受半点委屈!会给自己原本应有的一切。
要以前,薛清只会觉得宁宴在不负责任的吹牛。
可是如今,宁宴早已经不再是当年的纨绔子弟了。
当他回来时,家里和自己的经历早已经有改天换地的变化。
不仅仅爷爷的身体恢复了健康,而且父亲的公司经济也有增长,家人的地方也有所提升。
宁宴不仅仅买了两辆车,现在居然还给自己买了一百多万的表,她不仅觉得,现在自己很看不透宁宴了。”
难道,最近发生的事情都跟宁宴有关系吗?
一想到这里,她扯了扯宁宴的衣袖,眼神真诚的注视着宁宴。
“老婆大人,你认为我应该隐瞒你什么?”宁宴反问道。
“自从你回来后,一切都发生了天大的变化,先送给奶奶一个货真价实的平安帖,然后请来华医神给奶奶治病,现在又送我那么贵的手表,你是怎么做到这些的,难道不应该给我解释清楚吗?”
薛清越想越觉得奇怪,最开始她对这些事情并没有起疑,知道今天宁宴当着他的面做出这事,这才让她反应过来这一切都和宁宴有关。
“老婆,华医神是我朋友请来的,还有平安帖的确是我捡漏回来的,不过嘛,我确实有一件事情隐瞒了你。”
宁宴摸了摸后脑勺,原来薛清已经开始怀疑起自己了。
不过有些事情,还暂时不能告诉薛清,毕竟事关重大,害怕她一时之间接受不了,只能让她慢慢消化。
“什么事情?”
“其实你老公现在是有钱人了,你知道我三年前为什么从国外回来吗?因为我在国外混了那么多年都没混出个名堂,后来我在国外淘金,就是捡漏,赚了不少钱,所以才有脸回国。”
宁宴现在已经无法隐瞒自己的财力了,到不如先把这件事情解释清楚,避免薛清有更多的疑问。
“那赚了多少钱?”
“一百多万我都是随随便便付了,你认为我现在身价有多少钱?”
“切!我还不稀罕呢,不说拉倒!”
薛清看到宁宴又在卖关子,干脆不问了。
虽然她很好奇宁宴隐瞒了什么事,但她十分清楚宁宴是觉得不会伤害自己的!他肯定有着自己的考虑。
而且现在感觉挺不错的。
以前总被人排挤,被人瞧不起。
自从宁宴回来后,这些麻烦全都迎刃而解了。
这让薛清觉得,这么多年来,她头一回可以这么轻松。
“老婆,这不,我们纪念日快到了?我到时候会给你一个巨大的惊喜,保证整个海城市都会为此轰动,这也是我多年来对你的补偿。”
“不要,给我花你还不如把这些钱都留着,节约一些,万一哪一天惹我生气被我赶出家门,那个时候到街上流浪吗?”
“我相信你不会!”
“嘴贫!”
“我当然是说着玩的,走吧我们去买东西,你也很久没有新衣服了,还有化妆品护肤品啥的,这次你随意买,让我来买单!”
薛清靠着宁宴的肩膀笑了笑,两人就这样逛了一下午的商场,买了许多的衣服和化妆品。傍晚的时候才回到家。
晚上的时候,薛怀德也回来了。
这段时间薛怀德整天都是在外面过夜,几乎没在家里吃过饭。
当一家人吃饭的时候,他便垂头丧气的坐在凳子上,脸色特别奇怪。
“爸,你怎么不吃饭?”
薛清看出父亲的不妥,立马问道。
“薛清,我没胃口。”
“你这段时间都去哪儿了?整天不在家!”
“薛清,有件事情说出来你别生气。”
闻言,薛清立即怒视着薛怀德,“什么事,难道你又在外面做了不好的事吗?”
薛清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一阵骚动,随即变有人在院子外大吼大叫道。
“他么的,薛怀德给老子滚出来!”
薛清脸色一变,难不成真是自己所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