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三排石点
我和二爷下去后,想去看那婉,二爷说。
“你不能进去,如果她想见你她就出来了,希望你能明白。”
我根本就不明白,但是二爷这样说,我也没有敢贸然的进去。
二爷和要在那墓里转着,他走到一个房间里,有三排石点,二爷过去,一按就下去一个,他停了一会儿,让我照下来,然后再出去照。
我出来就愣住了,天棚竟然有一个月亮,那穹顶--我以为不过就是石头造成的,那墓竟然仿了天空,二爷可能在里面又按了其它的钮,太阳出来了,看着亮,但是没有温暖,这样的技术已经是相当的惊人了。
我万万没有想到,那墓竟然会这样。
二爷出来后说。
“这些就足够了,破一点全破。”
我们回去,我写材实,其实有了这些照片,不用写其它的了,我只写了说明。
第三天,二爷去了政府的办公室,副省长,枝姐,左公平为首的六位专家,还有记者,算算有四十多人。我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人,二爷也没有料到。
“先别把照片拿出来。”
二爷小声说,显然他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尤其是左公平。
我们坐下后,左公平就发难了。
“我的资料在省长那里,你的呢?”
“我想看看你的资料。”
二爷说。
省长让人把资料传过来,竟然有五十多页,二爷就看了两眼,就把资料给撕了说。
“左公平,我让你炸墓,如果出事了,你能负起这个责任吗?”
“我是专家,不出事,这个我不敢保证,但是只有省长一句话,我就可以干,主要是看谁的证据,论点更科学。”
省长对于二爷的行为也反感了。
“左公平,你把资料说说,你能记住吧?”
“我可以一个字不差的说出来。”
左公平的记忆力让我吃惊,他例举了他填考察过的世界几大墓,几大陵,他参与过的名墓名陵的挖掘,把它们的特性都说了出来,有理有据的,条条是道,说得所有人都点着。
二爷听完了,“嘎嘎嘎”的乐起来,在屋子里的人都哆嗦了一下,不少把杯子都扔了。
这笑声有点吓人,我看了二爷一眼,小声说。
“别把省长惹怒了。”
“屁。”
二爷的声音很大,弄得我脸都在发烧。
“老张,你的资料呢?没有资料说也行。”
省长看着二爷,脸阴沉着。
“对不起,资料我有,但是只有你一个人可以看。”
二爷的话一说出来,所有的人都愣住了,然后就乱套了。
省长摆了一下手,才安静下来。
“可以。”
省长站起来,我和二爷也跟了出去,进了一个房间里。省长就火了。
“老张,我给你机会,我知道你是守墓人,你不想让其它的人破坏墓,但是你也要说服人家,我不能武断的解决问题。”
二爷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来,我从包里把资料拿出来。二爷什么话都没有说,把资料递给了副省长。副省长看了我和二爷一眼,有点不耐烦的意思。
副省长看完资料,脸色都变了,他大概是没有料到,那墓竟然会是这个样子。随后就是兴奋,这个时候我和二爷才感觉到不对劲儿。
半天,副省长才看我们一眼说。
“这事我来办,你们回去休息,明天亲自去拜访。”
我和二爷都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出来
,回到古董店里。
“二爷,我感觉我们上当了,中套了。”
“我也觉得不太对劲儿。”
我没有想到,一个副省长竟然也玩起了计谋,这才是最可怕的。
二爷走后,我一个人坐在那儿喝酒,我想那婉,可是我看不到那婉。我也想孩子,也看不到孩子,我不能再给古叶希望了。
我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爱上那婉,原本就是一件很荒唐的事情,可是我竟然摆脱不了。
第二天,二爷给我打电话说,副省长让我们两个去一趟。
我就知道没有好事,我和二爷在电报大楼见面,见面后我说。
“二爷,今天看来是没有好事,如果能不去,最好别去,我感觉今天要出事。”
二爷犹豫着,半天才说。
“我也想到了,可是我们能跑吗?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二爷说得没有错,我们根本就不能跑,我还有三个孩子,还有一百多的新拉老人,我应该负起这个责任来,我感觉我在逃避着什么,包括对古叶。
我和二爷进了会议室,六名专家和副省长在,他们看着我们。
我和二爷坐下后,谁都没有说话。
“关于你们的资料,我们专家认为那不是真的。”
副省长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就盯着我们看,看来这套是一步一步的往紧勒了,够阴险。
二爷“哼哼”的一声说。
“我也同意,你们不是要炸那墓吗?随便,我不阻拦了。”
二爷说完这话,副省长和专家都愣住了,我也没有想到二爷会这么说。
“你什么意思?”
左公平有点恼火。
“你不就是想炸那墓吗?你可以炸。”
二爷站起来就走,我起来跟着。
“站住。”
左公平喊了一声,二爷回头看了一眼说。
“你还有事?”
“对,关于你的资料。”
“那是假的,我不想解释了。”
二爷说完推门走了,我跟在后面。
我们出来,二爷跟我说,让我去阴村小楼,他回新拉城,有事电话联系。
我去了阴村,扎家大院门前依然排着长队,我进了院子后,就坐在院子里,副省长那边轻易的让我们走了,但是不会轻易的放过我们。
他们的套没有勒好,肯定还要有其它的方法来对付我和二爷。
天黑后,我上了楼,没有开灯。
左公平带着两个人来了,他敲门,我没有去开,我不想跟他说什么,这个人太不正道。左公平喊。
“我想跟你谈谈,有事情是需要沟通了,这样也不是个办法。”
我心里想,谈你DM大脑袋。
左公平喊了半个小时后,就用脚踹门,“咣咣”的,看来他是非得要让进来了。我下楼把门打开,站在那儿说。
“左公平,你想干什么?”
“就是那墓的事儿,我知道你们可以进那墓,那照片确实是真的,也是那墓里真实的一切,你们应该带我们进去。”
“左公平,我告诉你,滚。”
我把大门关上,左公平没有再踹门,站了一会儿就带着两个人走了。左公平的霸道可以看出来,有副省长给撑着腰,那腰得有八尺。
左公平走后,我给二爷打电话,告诉了二爷。他很有可能会去找二爷,我这个突破口没有成功,二爷恐怕更不行了,左公平是最清楚了。
半夜我正睡呢,“咣当”一声,我一个高儿就跳了起来,我往楼下看,大门被打
开了,左公平带着十多个警察进来了。
我就知道左公平开始玩阴险的招子了。
我从二楼的窗户跳了出去,翻过墙跑了。我不能让他们抓住,如果那样,给我定个罪名,是很简单的事情,就我卖那些古董,随便的一件就能弄我个十年八年的。
我给二爷打电话。
“二爷,跑吧!他们来抓我了。”
二爷没说话,把电话挂了,不知道二爷会不会跑。
我躲进了山里,二爷早晨八点多给我打电话。
“你来拘留所。”
“你被抓了?”
“嗯,那你让我去,那是不找死吗?”
“废话。”
我不得不去,明知道去了是送死,我也得去。
我进去的时候,二爷坐在办公室里,我愣了一下,左公平不在,两个警察坐在那儿看着二爷。
“二爷,什么事?”
“没事,那事是左公平干的,副省长并不知道,把他给骂了。”
“那你让我来干什么?”
“得有一个保人,交点保证金。”
“没事还交个屁。”
“别说没事,这事只是暂时的,我们还得调查。”
一个警察说。
我和二爷出来,就知道这是副省长玩的计谋,他让左公平找警察来抓我们,就是吓唬我们。但是没有成功。
“二爷,我看这事他们不达到目的是没有完的。”
“那是肯定的了。”
“那怎么办?我们不能总是这样提着心呀!”
“那有什么办法,我提了一辈子的,不差这么一会儿。”
这货,我摇了摇头,回古董店了。
我就知道,左公平不会闲着。那天,李福跑来了,他跟我说。
“左公平把那五找去了。”
“那个废物一点用也没有。”
“我是担心他把那墓给卖了。”
“那到不是一件好事,卖了,那就是公家的,他们可以任意的来了。”
那五真的就把那墓卖了,二爷看到了合同,他气得出来就找那五,满世界的找,没有找到那五。那五那德早就跑没有影子了,他知道,这要是让二爷抓住,肯定得把他的手砍了,腿打断。
二爷没有找到那五那德,跑我这儿,把我骂了一通,没有理由的,进门就骂,骂完就走,这是来这儿撒气来了。
我去那家大院,左公平在,他看到我冲我笑了一下,吓了我一跳,这鬼,竟然冲我笑。我没理他,进了那家大院,他们竟然让我进了,但是有一个专家跟着我。
其实,我就是想看看那五那德在房间里没有。那五那德没在,看来他是搬走了,里面的东西都拿走了,不知道这小子躲到了什么地方去了,我得找李福去。
我出来,那个专家还跟着我,我也没理他,去了李福家,他在家里竟然种地。
“你小子精神不好吧?”
“以后这就是我的日子了。”
“就你。”
李福坐下后,问我什么事?
他看到门外的专家愣了一下。
“有人跟着你?”
“保镖。”
李福“切”了一声。
“给我算算那五那德跑什么地方去了。”
“你让我多活两年。”
李福不愿意给算。
“算算,你也少活不了几天。”
李福瞪了我一眼说。
“你找那废物有个屁用。”
我不想告诉李福,没有告诉他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