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浅想了想,一旦公公和自己的母亲两人万一结婚,他和霍云清就是兄妹了。
她和他的关系,很明显是*。
不过只要双方父母幸福,左浅倒是真不在意是不是*了。
“嗯,如果他们结婚,法律上允许吗?”这种事情,左浅还没有遇到过。
“允许。他们又没有血缘关系,且早到了法定结婚年龄。只是,我们都可能要承受一定的舆论压力。”
听自己老公这么说,左浅明显松了一口气。
她认为,想必舆论压力,她更在意母亲和公公两人真实的幸福。
左浅很认真地摇头,问正在开车的霍云清,“只要他们幸福,我不在乎舆论压力。你在乎吗?”
“只要他们幸福,我也不在乎。”
一般情况下,很多人都难以逃脱舆论的压力,霍云清看自己的小妻子,能有这个觉悟,打心里高兴。车靠路边,一个急刹,趁旁边的小女人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他就欺身过去,一手抬高她的下巴,定定的看了几秒钟,忍不住地亲了上去。
两人在车上缠绵了很久,直到左浅被他亲得,全身发软,脸蛋通红,他才舍得放过她。
灯火迷离的酒吧内,苏丽丽她独自一人坐在卡座里,眼睛却盯着舞池,注视着一个穿着火辣,大半截腰都露在外面,同时和好几个男人肉贴肉,跳着热舞的女人。
不多久,舞池换了音乐。
那女人从舞池中几个男人之间抽身出来,坐到了苏丽丽身旁。
“丽丽,你还是把左浅叫出来吧。我们两个人玩,你又不去跳舞,一点都不好玩。”那妖艳女人撩动一头大波浪发,喝了一口桌上冲兑好的鸡尾酒。
“左浅出来还不是不会跳舞。何况,现在这么晚了。”
苏丽丽看了看表,已经晚上十点了,知道左浅早就被总裁大人收了。这个点,总裁大人和她正在做点什么男女之间的事几率很高,她不识时务地打电话过去,不是自找死路么?
妖艳女人坐在座位上,还意犹未尽,伴随着音乐,不断扭动着水蛇腰。
她看了看表,发现苏丽丽嘴里‘这么晚了’,才晚上十点钟。
“丽丽啊,是不是你们都结婚了,所以保守了。人家都说,午夜十二点是夜生活的开始。你看看表,我都不想说你,才十点,离十二点还有两个小时。快,快,给左浅打电话。我今天硬是要把她拖出来,再把她推进舞池,让她陪我跳一场。妈的,老娘再天天呆在那个家里,迟早要被逼疯。你一定要把她叫出来,你们两人好好一起陪陪我。”
妖艳女人,也是左浅和苏丽丽曾经前台的同事。她有一个和她今日打扮极度不相符的名字,文景,谐音文静。
因为生得好看,身材前凸后翘,想尽办法,削尖脑袋,最后终于嫁入了豪门。
不过,她嫁的这个人,之间结过几次婚,有五个孩子。她一嫁过去,就直接成了五个孩子的保姆加佣人,成天被几个孩子使唤着,并且那五个孩子中稍大一点的还威胁她,说她如果不听他们的话,他们会建议他们的爸,直接休了她。
就算是这样,可她进去的第一天,就因为没有雄厚的娘家势力,依旧被自己的婆家嫌弃。
文景,天天受了几个孩子的气。
很多时候,她真有把几个孩子掐死的想法。
好不容易暑假,公公婆婆带着几个孩子出去旅游了,老公也出差了,她才逮着机会出来放风。
“我不叫。要叫你自己叫。”苏丽丽不想死。
“好。她电话号码是多少,老娘我亲自给她打电话,非得让她出来好好陪我。她若敢不出来,我一定要她好看。”
苏丽丽翻动手机上的号码,把左浅的号码说给她听。
不过苏丽丽号码一报完,就立马交代,“先说好,你给她打电话的时候,以你个人的名义,千万不要提到我的名字。”
“好好好...不提你。”
晚上九点半,霍云清早早冲了凉,此刻正躺在床头上,手上拿着一本财经杂志阅读着。
而左浅,正洗完澡,从浴室里面出来。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真丝、带有花边的吊带睡衣,这睡衣正是上次霍云清陪她一起购物,带回来的赠品。这衣服,虽然样式看起来还算保守,可左浅穿上身,一照镜子才知道,这睡衣很透,透得连她穿的粉色蕾丝小内裤也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本来打算重新换一件,可穿上这衣服才发现,她洗澡的时候,只带了这一件睡衣进去。
无奈之下,穿着这件很透的睡衣出来。
刚打开浴室的门,一只脚进入到卧室,她果真发现某人一见到穿成这样的她,那双眼睛就像是狼一样幽幽地发着绿光。
两人虽然在一起这么久了,可左浅依旧害羞。
本能地抱胸遮羞,迅速地走到床边,拉起被子,就把自己裹了进去。
“老婆...”
她一上床,霍云清就把他的整个身子都压了过来。手非常不自觉地伸进她的衣服里,故意用嘴在她的耳边吹着气。
左浅知道他要做什么,闷闷地‘嗯’了一声,就把自己往被子更深处塞去。
“老婆...这大好的晚上...你不觉得我们不做点什么是浪费么?”
“我不觉得...”
“呜...呜...呜...好困呀...我要睡觉...”
“老婆...”
“我真的好困...眼睛睁不开了...嗯...老公晚安...”
“...”
霍云清软磨硬泡了好一阵,知道自己的小妻子,今晚是铁了心了,于是退而求其次。
“老婆...既然你不想要...那我们就睡觉...过来...到我的怀里来...老公抱着你睡...”
两人结婚这么久,左浅几乎已经习惯了霍云清的怀抱,话说,他不抱着她睡,她还真是睡不着。
眼看某人终于放弃了对她的什么什么,她像小猪一样哼哼唧唧地挪动身子,挪到霍云清的怀里,再探出自己被被子快要闷坏了的小脑袋,脸蛋红红的对自己老公说,“先说好。谁今晚不遵守约定,谁就是汪汪,明天大街上学狗叫。”
“嗯...老婆...你真狠心...”
两人搂着睡觉,开始的时候,霍云清还很老实,不过只过了一会儿,他就开始侧面发动攻势。
他虽然只是搂抱着左浅,手也并没有到处乱摸,可是他嘴上,不断地对着她说着情话。
或许左浅自己都不知道,她对这些情话丝毫没有免疫力,霍云清没说几句,她自己就浑身身体发热,并且下体出现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特别地想要往霍云清的怀里钻,并且还想要更多...
身子越来越热,热的口干舌燥。
左浅没有忍住,小脑袋瓜子一转动,就一口吻上了正对她说情话的霍云清。
软磨硬泡,各种方法都想尽了,霍云清一看猎物终于主动上钩了,他兴奋去全身的细胞都被牵动了。
“老婆...老婆...宝贝...宝贝...你终于愿意了...老公好好伺候你...”
两人正缠绵得火热,左浅立即感觉的一股热流从她的身体里流了出来,并且肚子也感觉隐隐发疼。
向来对自己身体最了解的她,不用看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推开身上的人,无比遗憾地告知她身上深情吻着她的人:“老公。我老朋友来了!”
“什么老朋友?”
霍云清一问,还没等身下的人回答,已经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他无比失落地从她的身上下来,重重地倒在床上,郁闷得想要撞墙。正打算去浴室里洗个冷水澡降降火,一个突兀地电话打了进来。
他顺手拿起左浅床头的电话,发现是个陌生号码,直接递给了左浅。
“喂,左浅,出来玩。我们在酒吧等你。”
“酒吧?”
“对啊。我们在沉沦,地址等下发给你,你快点过来。”
左浅手拿着电话,看了一眼正定定看着她的霍云清,委婉的拒绝,“时间真不早了,我都已经睡下了。你们玩高兴。”
文景本来铁定能把左浅叫出去,可一听见左浅这样说,心里立马不高兴了,嘴巴劈啦啪吧就说了一大堆。
“左浅,我听丽丽说,你找了个保安做男友。你现在是不是和他在一起啊?哎呀,顾林城陪你还勉强配得上。你不能遭受了爱情的打击,就不相信爱情,随便找个人把自己给安置了。姐姐我现在可是嫁入了豪门,我身边有钱的男人可是一堆一堆的。你快出来,陪我玩高兴了,我到时候随便帮你介绍一个,都比现在的强。”
左浅的电话,就算不开免提,声音也极大。
何况夜深人静的夜晚,文景在电话里说什么,一旁的霍云清虽然假装拿起之前的杂志在看,左浅他一定全听到了。
左浅知道文景的性格,无论做什么,她都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她假若不答应,她没准还会说一堆故意刺激她的话来。而她知道,他刺激她的点,一定就是拿霍云清作为靶子。
为了维护自己老公的自尊心,三五几句简单地挂了电话,并且知道文景性格一定会再打过来,左浅迅速地把手机关机,塞在床下,睡觉。
霍云清见她慌乱的样子,忍不住多问一句,“这么晚了,谁给你打电话?”
"嗯。一个老朋友。"
左浅回答完,霍云清把手里的杂志往床上一扔,进浴室的时候,把浴室的门狠狠地一摔,那样子看似很生气。
欲求不满生气,左浅很了解。
可是,感觉是因为她回答了他电话是谁打来的才更生气的。
左浅仔细回想自己的回答。
“ 一个老朋友”,再联想到他为什么会欲求不满,也是因为她老朋友来了。
床上的小女人想想,原来是‘老朋友’惹他生气了,不是她,于是心情一下又变得大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