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一直只把你的姐姐当妹妹看。我对她,只有哥哥对妹妹的感情,没有儿女之情。我喜欢的人,是刚刚走出去的那位。并且,要一辈子白头偕老下去的人,也是她。你就彻底地打消让我做你姐夫的念头吧。”霍云清说话的神情严肃而认真。
“姐夫...”裴少一见到霍云清的一张脸,又不得不改口,“哎...云清哥,我替我姐不甘心。你能告诉我,她哪里比我姐好?她长得好看,我姐也好看。除了这一点,她根本就没法和我姐比。我姐有钱有势!我姐能在商业上帮助你,支持你,他能吗?你现在爱的这个人,她完全是高攀你。你和我姐两个,才是真正的门当户对。”
“呵...”霍云清轻轻地一声笑,“你没有真正地爱过,你就不会懂。当你没有爱上一个人时,你就会去计较她的钱,势力,美貌,以及能不能对你有所帮助。但是当你爱上后,你就会发现,有关她所有的其它都不重要。你真正爱上的是她这个人。还有,对于我现在爱上的这个人,真正高攀的人,是我,不是她。”
霍云清以为他的一番话,足以说服从来都没有爱过的裴少。
却没有想到,裴少比跳到霍云清身边,激动得指着他的鼻子让他发誓,“你凭什么说我没有爱过?正因为我爱过,所以,无论如何,你爱的那个人,只能是我姐,你只能做我的姐夫。我要你现在就,发誓你一定会娶我姐!”
裴少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鸡冻。
霍云清看形势越来越没法控制,本来打算用暴力解决。
可是一见到戴总和自己老婆两人都打完电话进来,就势把裴少按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顺手就把裴少最讨厌吃的一碗红烧肉倒进了他的碗里,笑面虎一样对着进来的两人说,“裴少刚刚非得要抢我碗里的红烧肉吃,我怕他吃不够,一碗全给他。”
戴总:“原来裴少喜欢吃红烧肉,要不要我再叫一份过来。”
左浅:“老公,如果你喜欢吃,我回家给你做。”
裴少在霍云清目光的威胁下,丝毫没有辩解的余地,只有望着一碗红烧肉默默地流着泪。心里腹诽——霍云清:你才喜欢吃红烧肉,你全家喜欢吃红烧肉。
...
戴总请的一顿饭,最后在一片看似无比和谐的氛围中结束。
而裴少怀着沉重的心情,终于解决完那一碗红烧肉之后,默默地发誓,从此以后,再也不和霍云清一起吃饭了,呜呜呜呜,太欺负人了。
左浅和霍云清两人回到租住的房子,左浅就开始在想她和霍云清两人的新家,要怎么样装修了。
晚上洗完澡后,换上睡衣的她,打开卧室梳妆台的一盏昏黄台灯,趁霍云清洗澡的片刻,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拿着一只笔,在桌上的一张纸上,写写画画。
“这里摆沙发...这里弄一个榻榻米...这里是宝宝的房间...不...这个房间应该放两个床,万一生了两个呢...嗯...不对...高低床...留空间给他们玩...生一个弟弟一个妹妹...还是两个弟弟...两个妹妹...这样...房间应该装饰成什么粉色还是蓝色呢...”
左浅一个人在梳妆台边喃喃自语,完全没有注意到她身边的一个人已经站了很久了。
当他听到她自言自语孩子的事时,心里油然产生了一种其它的情愫。
这股情愫驱动他走过去,伸手无比温柔地从后面抱住了面前的人,“老婆,你和我的小宝贝,是弟弟还是妹妹,要先生了才知道。现在就不要费精力去猜想了。”
“老婆...”
霍云清在左浅的耳边吹了一口气,手已经很不老实地伸进了她的衣服领子里。
最近连连几天,左浅已经被他折腾得...
她无论怎么都不明白,白天老实可靠,并且一本正经的老公,为什么晚上就那么的...额...左浅一想,又脸红了。并且,他还体力惊人,当她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他却一点事都没有。
这些就算了,最要命的是,两人那个时,他还硬逼着左浅说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让本身脸皮就薄的左浅,害羞得无地自容。
眼看他又要继续,左浅强硬地把他的手从她的衣服里拉出来,“老公,手续一齐,我们就要收房了。要不你来帮我想想宝宝房该怎么装修吧。”
“老婆...”某人的手,再次无节操,厚脸皮地伸进了左浅的衣服里,并且还开始用力地虐待她的一对小白兔,“老婆,我觉得你太心急了。你...你先让你老公播种吧。”
播种...
啊...
等左浅反应过来‘播种’是指的什么,还有搞清楚谁心急时,她已经被某人重重地压下,并且还是一副无力翻身,等着被吃干抹净的状态。
...
周末的清晨,温暖和煦的日光透过窗户蜜色纱窗,静静地倾泻在柔软的白色大床上。
左浅正处在熟睡状态,而霍云清一大早就被电话吵醒,不得不起床的他,无奈自己似乎没有什么安全感的小妻子,此刻正像八角章鱼一样紧紧地缠绕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他被自己小妻子这样束缚,一晚上都没有怎么睡好。
这种状况下,他应该会有很重的起床气的。
可是,他心情莫名地好的要命!
呵~
似乎到此刻,他才明白,原来这就是——甜蜜的负担!
左浅这个女人,是他霍云清甜蜜的负担!
他一大早就接到美国那边电话,美国那边分公司,一个很重要的工程项目必须要他亲自去一趟。
实在舍不得家里的小妻子的他,本来想继续抱着怀里的女人舒舒服服地睡个懒觉,可是事情紧急,必须得赶飞机的他,不得不,非常不情愿地,把她的手手脚脚从自己的身上搬下去。
费了半天的劲,霍云清终于从某人不良睡姿那里解脱出来,再在某个依旧睡得浑然不觉的小女人的额上亲了一口。
等他洗漱穿戴好,某个女人依旧熟睡,念念不舍地再在她熟睡的眼上亲一口,留了一张纸条在床头,就出门了。
左浅醒来,看见他的字条上写着‘老婆等我回来继续生孩子’一行字,再次忍不住脸红了。
等她把家里里里外外都收拾好,已经中午了。
想到太久都没有回家看林心萍,如今霍云清也不在,她是收拾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就准备回家住一晚,明天赶早上班。
林心萍知道她要回家,急急忙忙收了中午时分的摊,可是上午时分下了一场雷阵雨,她上家门前的那个坡时,一不小心就从坡上摔了下来。
左浅兴冲冲地回家,可是她刚转过弯,准备上家门口的那个破时,就见到自己的母亲,正坐在坡下的平地上,并且她摆摊的车子摔坏得一个滚子不见了,摆摊卖的土豆、臭豆腐更是洒落得到处都是。
“妈,你有没有摔着?”左浅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林心萍艰难地找到自己的电话,正想找人求救,就发现女儿到了自己的面前。眼看女儿已经急得红了双眼,为了不让她担心,这种状况下,她都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妈,没事。没摔着。”
“真的。那妈你先请来。”左浅去扶起林心萍。
“哎哟...”
左浅扶起林心萍的时候,一不小心碰到了她已经骨折的左手,林心萍痛得脸色惨白如灰烬,忍不住大叫了一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