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清知道,他如果继续呆在这里,他惊人的自控力也救不了他。
拿起床上已经准备好的睡衣,飞一般地进了浴室的门...
一见到他进了浴室,左浅如蒙大赦一般地拿下身前捂着的衣服,飞一般地走到衣柜前,蹲在那里找她原来的睡衣。
找了半天,也没有找着。
“哪里去了?”
她嘀咕一声,却没有想到有人竟回复了她,“老婆,你在找你的睡衣吗?”
“嗯。对啊。”
傻乎乎地左浅,蹲在衣柜前,嘟着嘴回答,她完全不知道穿着性感睡衣的她,没有被东西遮掩的后背,光秃秃地春光大泄,看得某人口干舌燥,恨不得立马就化身为狼扑上去。
“我帮你把他们都收起来了。”
当左浅再次听到霍云清说话时,才意识到某人已经神速地洗澡出来了。
当她意识到身上还穿着那件性感,可以说等于没有被遮的睡衣时,反应过来的左浅,羞得就像是鸵鸟一样蹲在原地,死死地用手抱着双腿,可等她做好这个动作时,觉得后背凉悠悠的,才想起她是遮了前面,露了后面。
可恶的霍云清!
羞愤得实在没有办法,左浅直接怒了。
豁出去了,站起来,一跺脚,指着面前笑得温文无害的的男人,“霍云清,你今晚继续睡你的沙发!你就是一流氓!我...我...我不理你了!”
左浅痛快地指责完某人时,才意识到某人根本就没有听她说什么,而是和狼一样绿幽幽的眼,正盯着她的某处看。
她一低头,发现那衣服实在暴露极了。
“啊!害羞死了!”
双手遮了上面,遮不住下面。
连忙遮了几下,她哪里也不遮了,双手直接捂住了脸,准备夺门而逃走。
得!她今晚睡沙发总行了吧!
还没有走到门口,窈窕的她,被某人长臂一捞,她就撞进了一个异常结实的胸膛里。
“嗷呜~~~”
某人一搂着她,就是又搓又捏又亲的。
她想逃,可她一进入某人的环抱,一被他气息所环绕,身子就不自觉地发软,完全失去了力气。
左浅知道自己逃不过了,闭上眼乖乖受死地任由某人捏圆搓扁。
结结实实地被折腾了大半夜,第二天,她几乎是盯着黑眼圈去上班的。
左浅刚刚走到公司门口,脑袋还异常昏沉的她,就见到一群人围着一辆看似很骚包的车。
当她走近时,才发现众人围着的人正是她很唾弃地小学生——裴少。
除了他的车很骚包外,她发现他的整个人也很骚包。
他的那头发,昨天是紫色,今天又换成了棕色,衣服花花绿绿的,虽然一看就知道那套衣服可以换一套房了,可是左浅看过去只觉得花花绿绿的,穿着他身上,硬是把他变成了一直正在开屏的大孔雀。
戴着墨镜的他,长腿交叉地依靠在车门上,看那样子似乎在等人。
等左浅再走近一点,她发现车靠近公司的那一边,几乎堆满了鲜艳欲滴地玫瑰,幽香四溢。
左浅看了一眼,想到这骚包可能是看上他们公司的某个女员工了,此刻似乎是正在展开巨大的追求攻势。自觉和自己无关,她并没有打算和本公司,以及其他公司的众多员工一样呆在这里看热闹,虽然离上班还有一点时间,不过她觉得还是快点进公司打卡,找个隐蔽的地方偷偷躲起来睡觉比较好一点。
昨晚,某人真的是没完没了。
当左浅正提脚往公司所在的大楼走去时,她意外地被裴少挡住了。
“亲爱的,你终于来了。你可知道我等你等得好辛苦?难道你没有发现我今天的造型很帅?我很酷?还有面前这些玫瑰,是我安排人从国外空运过来了,有没有觉得很漂亮?”
假如左浅没有结婚,假如用这样盛大的方式追求她的男人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左前就算再对对方不感冒,可能作为女人也会小小地虚荣一把。
不过,面对面前这个幼稚的,不定性的,随时都可能让你大跌眼镜的小学生,她不仅一点感觉都没有,并且还认为,她应该迅速地逃离这里才是明智之举。
“先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左浅面色平静,连正眼都不瞧他。
她提脚要走,又被继续拦住了。
“浅浅,你知不知,昨天我见你第一眼,我就对你一见钟情了。那个时候,我就开始对我的心说,我认定了你,我这辈子一定要娶你,让你成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裴少的一番话,顿时让围绕着他们两人的众人大声喝彩,掌声雷动。
甚至有一些人,大声地对他们两人喊着:“在一起...在一起...”
左浅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打发面前这难缠的主。
她不得不冷得如同冰块一样,好不给他留半点机会地拒绝他,“对不起,我已经结婚了。”
“哦~~亲爱的,为什么你们女人拒绝人,都用这么老套的托词。你说你结婚了,我真的不相信。”
“信不信随你,我上班时间到了。”
左浅觉得,她顶着个黑眼圈,牺牲补觉时间在这里和一个财阀二代废话,真是无聊到了极点,她本来想告诉对方,再不让开,她就报警了。
她包里的电话响了,来电人是霍云清。
“老婆,到公司了吗?”
“在公司门口遇见了我昨天给你说的那个神经病,一直堵着我。”
“什么状况?需不需要我过来?”
“不需要,我自己能解决。”
“好。”
不出五秒钟,裴少的电话就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人,有些无奈地接起电话,“姐夫。”
“再说一遍,我不是你姐夫。我昨天才警告你的话,如果你忘了。我不在乎再警告你一遍。”
裴少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霍云清。
一听到霍云清在电话里冷冽的声音,就害怕得打哆嗦。
“...姐夫,我对你一片痴心。”
“少废话。如果你继续纠缠下,我不介意亲自给裴一诺打电话,让她亲自管教你。”
“别...别...姐夫。你千万不要给我姐打电话,我走就是了。”
裴少的脸色暗了暗,扁了扁嘴,似乎用眼神对着左浅这只小绵羊说了一句‘我会回来的’,就灰头土脸,极端无趣地进了他骚包的跑车里,在故意和车门过意不去,‘哐当’一声关上,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