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多少人对兽城的万兽大军闻风丧胆吗?
“你这是什么眼神,备战很困难?”璇机有些不悦。
“咳咳,没有困难。”我就是怀疑你在装逼,宁二道:“若是没有别的吩咐,我先回去了。”
“等等。”璇机忽然开口:“马骑营所有闲置的士兵今日开始训练。”
他丢出一本折子:“按照这上面训练,出兵东澜国之时达不到标准,全部革除军籍。”
宁二:“……”
十个人一队,每个队伍的猎杀指标为一百头猛兽。
马骑营有五千人啊,先不说山里头有没有这么多猛兽给他们杀,出来之后还要模拟进攻西北大军军营!
模拟进攻自己的军营当然不能用真的兵器,所以他们不仅要自己制作木质材料作为兵器,还得以少胜多的攻打最强的军队?攻进来了才算是达标!
马骑营就是夜里吃过王妃做的菜的队伍。
少主,你是不是存心报复?
璇机拍拍宁二的肩膀;“包括你。”
“啊?我?我还得备战啊!”宁二有点苦逼。
“所以你不用进山。”瞧着一脸苦逼的宁二,璇机没有一点同情:“你连西北大军都能攻下,攻打东澜国更加不在话下。”
宁二眼神瞬间幽怨极了:“你不要告诉我这是为了训练我排兵布阵的能力,我不会信的。”
“信不信随你。”璇机潇潇洒洒的走了。
宁二在原地沮丧了好久才垂头丧气的往回走,心中模拟了好多进攻的计划和路线,才发现他们军队当真整个一铜墙铁壁,除非夜间放哨巡逻的士兵打睦睡,否则根本没有可乘之机。
“哪怕有人能用十万人偷袭我军营地,我都跪下管他叫爷爷!”宁二越想越恼火。
搞得他吃饭的胃口都没有了,但是一尝到今日的粥,宁二瞬间有了食欲,但是第一反应却是戒备:“我们这里来了新的厨子?”
“宁前锋,这是三王妃做的早饭。”坐在旁边的士兵美滋滋的吃。
宁二这才放下戒心,仿佛要把亏掉的吃回来一般,大口喝粥大口吃饼。
三王妃就爱给他们做饭,有本事训练死他们啊!
......
蓉儿找了一圈在食堂看到宁二:“王妃要见你,吃饱了过去一趟。”
“好。”
宁二吃完去主帅营帐的时候,才知道苏青要走了。
“我安排人护送王妃回京。”宁二心中的不舍都写在眼里了。
苏青道:“不用了,给我准备两匹马,我要去西南。”
王妃要去西南,看来少主也该过去了。
“这就走?”
苏青“嗯”了一声之后,宁二满怀不舍的让人将马牵过来。
苏青交代道:“如果发现白玲儿,立即抓捕。”
“是,微臣知道。”
少主计划有变,白玲儿是不用抓了。不过此事宁二也解释不清楚,反正王妃要离开了,王妃要是问起就让少主自己解释去。
......
白玲儿此刻,就在边境的城镇中。一行三人,白玲儿,白少书和应宁。
白少书和应宁扮作夫妻,三人乔装打扮,装作带着病弱的妹妹出门求医。
在一家普通的客栈入住,三人挤在一间屋子里。
“我的通缉令应该还没有传到这里,为什么不赶紧赶路?”白玲儿有些不满的看着应宁。
一路上哥哥很听这个女人的话,让她有些不满。
应宁没和她一般见识:“不能大意,这里是百里钰的驻军,他的部下好几个都认识你,贸然出境若是被认出来,一切功亏一溃。”
白玲儿看不惯应宁,就算应宁心平气和的跟她说话都让她觉得是故意在跟她作对。
“对面就是你的军队,你要是真的想送我出境,有的是办法。”
应宁心中冷笑,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面上懒得再回她的话。
此刻白少书从外头进来:“饭菜已经安排好了,半个时辰后送来。我让店小二准备了一桶水,你们两个将就着一起洗?”
白玲儿不满;“哥,又不是没有银子,干嘛两个人一起洗?多脏啊。”
这不是嫌弃应宁吗。
应宁脸色当即阴沉下去,她平身最忌讳“脏”这个字!
“我们是穷苦人家,能节省就尽量节省,玲儿你再闹事我非得教训你!”白少书眼里写满了不悦。
白玲儿还是很怕这个哥哥的,一脸的不服,却不敢再说话。
“我不饿,我出去看看情况。”应宁起身。
白少书欲言又止的看向她,但应宁显然没有征求他同意的意思,已经出门了。
“你再敢冒犯啊宁,以后别想再离开闺房半步!”白少书冷声呵斥,烦躁的给自己倒了杯水。
白玲儿委屈的嘟着嘴:“我哪里有冒犯她?”
“你方才说的那句话就是冒犯!”
见她不知悔改,白少书手中茶杯重重搁在桌面,压低声音:“这次若没有她,你以为你可以从大明国的监管中脱身?”
大明国实在是欺人太甚,竟然将兽城安插在大明境内的几个生意一起捣毁了。
捣毁之后还封锁了消息,这次逃亡路上要是没有应宁提醒,他们如果当真去自己的铺子中修整,就得落入大明国的圈套。
“我哪里知道大明国皇帝那么大胆敢抓我,再说了,当时我前往大明国的时候你也没有不许啊。”白玲儿委屈的道。
“那是因为娘护着你,我倔不过!”说起这事白少书勃然大怒:“一天到晚只会惹事,你想想这次为了救你折损了多少人,你要是能有啊宁一半聪明我都得向祖宗烧香磕头去!”
说起折损的人手,白玲儿也愧疚,玄风不知被关在什么地方,此刻还不知他的死活。
她低着头,声音带着哭腔:“差不多得了,我都已经知道错了。”
白少书见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心里有气,可是又不忍心继续训斥,只能自己憋着一肚子的火气:“好好在房间待着,不许乱走。你要是再敢给我惹事……”
后头的话白少书没有说出来,但满满威胁的味道不禁让白玲儿心里发虚。
“我知道。”见白少书出门,白玲儿赶紧追问道:“哥,你去哪儿啊?”
“被你气饱了,我出去走走。”
什么出去走走,怕是去哄应宁吧。
白玲儿心里嘀咕,却不敢说出来。
她的哥哥她还能不了解吗,每次看应宁那眼神恨不得捆在身边似的,铁定是对那个女人有意思。
但这个女人的性格实在是让她厌烦。
一个和自己叔父做出苟且之事的女人,还整日里做出一副清高的样子。
分明那么脏,却好像谁都高攀不上她似的,那做派,比苏青那个贱人还让人恶心。
白玲儿也是不懂了,天下间那么多女人,她哥哥怎么看上这么个破烂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