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城作为他的朋友,此能再娶我这样的女人。
瞬间我成了全天下人的笑话,所有人都对我指指点点。
带着痛苦我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而这时候的我也被自己给吓醒,一身的冷汗。
突然间我很想到庙里面去求个平安,求个可以让我睡个安稳觉的祝福。
前两天在街上看见有人在宣传文殊菩萨的成道日,似乎是在腊月二十二。
算算日子将近了,盘算去求个菩萨求个安心也好。
池岩听说我要去玩,也想去,可咱们两人只能走一个留一个,店子还要有人看才行,无奈之下,只能让我去。
焯少自从上班以来都没有放过假,除了那生病的十天,看着他那眼神,我无奈的把他也带上了。
之后释箐也跟来了,小胖子打死也要跟去。
四人轰轰烈烈的坐上了公交朝普陀寺去。
今天阳光明媚。
今天有点晴。
今天有点乌云遮月。
今天是白天,没有月。
焯少的表现有些让人惊讶,上车就睡觉,睡着睡着跑了下车,蹲在马路边干呕起来。
我等面面相觑,感情这是晕车?
事实证明他还真的是晕车。
丫丫的,做男人做到这个份上还真的是极品了。
刚走到半路就下车了,没得办法。
好在这普陀寺真不是一般的寺庙,直接有五趟公交车朝那寺庙所在的凤凰山走。
那里还是一个风景区来的。
今天我们出门够已经够早的,现在看来,那一车车人往里面走,才知道我们根本就不够虔诚。
公交车不坐了,直接打的上去,怎么说也不能让自己落后那么多。
来到寺庙大门,远远望上去,好几座山头上都耸立着不同的庙宇,主庙盘旋在山腰,显得非常气势磅礴。
在这个城市怎么说我也待了好几年,却从来没有想过,百闻不如一见。
古代建筑的精益奇葩真不是盖的。
络绎不绝的人群。
大门口一口硕大的鼎燃烧着说不清的香。
香的味道弥漫整片空间。
我赶忙跑过去买几大捆回来。
释箐比我更细心,懂得先去买一瓶水给焯少。
果真我这个姐还是白当了。
“要不要三叩九拜啊?”小胖感慨。
焯少白了他一眼,随便丢三根香到鼎里:“神经”
那众人要抽皮扒筋的眼神让我退避三舍,默默念叨:“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我真不认识他”
哦哦哦
焯少小老弟要哭了。
老姐都不要你了。
手上的一大捆香刚到插一半就没得了,好在人家想得周到,又有卖香的摊点。
咬咬牙又买了几捆。
焯少看了看手中那没根,很鄙夷的说:“靠这种在我家里就算过年也就五块钱,这里居然卖二十五,难道镀金的,奸商都那么黑。”
有人要动手了。
有人要动手了呀。
我真的跟他一点都不熟啊,你们别把目光也往我身上扫啊。
没看见我已经转身走了吗?
我现在就上香立誓跟他断绝关系,不承认他是我第。
绝不承认。
打死我也不承认了。
释箐拉了拉她,小声说:“不要再这说了,这会对佛祖大不敬。”
焯少点点头“哦”的一声。
总算安安稳稳的来到主庙,无数人排队轮流上香,跪拜。
里三排,外三排。
我稍稍点了一下人数,真是万幸,咱们是在第一排。
很快就轮到我们上。
虔诚再虔诚的上了香,然后站在蒲团前跪下,诚心祈求菩萨能让那个恶魔远离我,祈求给我一份幸福。
这样渺小的愿望是人都争取就行,而我不是求让我中五百万,应该不过分的,只求邪恶能远离我。
菩萨不是普渡众生的吗?
在我第三个头还没有拜下去的时候,站在一边身穿道袍的小姑娘神色凝重的说:“祭拜的时候要严肃,不许笑。”
卧槽,
我我。
我严肃啊我。
转头看了身边的焯少,这丫脸上干嘛总能挂上笑容呢,知道什么叫严肃不?
妈妈咪呀!
这回我彻彻底底的,打从心里就没见过他。
我真不知道他是谁。
你们别看我。
别看我。
我一把泪一把汗的走出了大殿,真害怕会被乱棍打死。
“刚从那个女子真漂亮,你说到这里做俗家弟子行不行,是不是非得要大学文凭才能做啊?假如能跑到她就好了,眉清目秀。”
老弟。
我叫你哥,行不行?
你就不能正常点吗?
就算人家真的长得好看你也不该动歪脑筋啊。
人家伺候的是菩萨,不是你啊!
你这。
你这。
雷劈了你。
我仰头望天,一片蓝。
没有打雷的迹象。
老天爷难道同意他的想法?
我嘞了个去。
劈他。
劈他。
狠狠的劈。
不需要给我留任何情面。
我虔诚是我自己的,不管他的事,就劈他行了。
“我们去钓鱼怎么样?”焯少指着路边的分布地图上一指,上面显示的是一个大湖泊。
我真怕了他了,钓鱼就钓鱼算了。
等下他再出什么意想不到的话,那干脆让我血溅这里得了。
焯少这下可要抗议强烈的谴责跟坚决的不满,那个妹子真的很漂亮,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难道这都有错?为了她我都甘愿出家了,这颗赤诚之心明月可鉴啊。
这个姐做的太烂的,俺也不要她,不支持就算了,还让雷劈我,有你这么做的吗?
太黑暗了。
哼哼。
钓鱼去。
偌大的水库只见三三两两的老年人在垂钓。
其他人上山来只要的目的都是祭拜,没有人会有这样的闲情来钓鱼。
我跟释箐无聊的靠在水库边上人家摆放的胶凳上,享受着山林间的幽静。
那边人群涌动,吱吱喳喳。
这边安静闲逸,冷风拂来,带着花草树木淡淡的清味。
好多年没有在家乡里过年了,此时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了,南国的冬天就是好,再寒冷依旧可以欣赏山林间的繁荣。
焯少摆弄着鱼竿,看看旁边的树底下:“释箐帮忙去翻看石头下面有没有蚯蚓,这鱼饵钓不了鱼。”
“啊。”
释箐的声音很是震惊,“什么是蚯蚓?”
别说她,我自己只知道这个词,到底蚯蚓是为何物都不清楚。
赶忙打住看向我的眼神:“别我也不知道。”
焯少丢下鱼竿,起身到一边去翻看着枯枝烂叶下的土,果不然有几条看似极为恶心的虫子在滚动。
这东西见过,但这就是蚯蚓还是头一回见识了。
别说我没见过世面,这东西实在太那个,而且我又不钓鱼,不认识有什么奇怪的。
哪你那什么眼神啊,
就说你了。
什么眼神?
不认识难道也有错?
我蹙眉阵阵恶心的看着他把那东西摆弄在手里。(未完待续)